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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福生越想越是惱火,語氣逐漸有些嚴厲:

“而且就算如你所說,要飯衚衕鬼域內的人盡數被殺死,那厲鬼殺完此地的人後,又會前往何處?”

青年被她這樣厲聲指責,不由愣了一愣。

他此前一直居住於夫子廟中,與鎮魔司打交道的時間並不多,但關於鎮魔司的風評他也曾聽說過。

一般鎮魔司的令司大多是馭鬼者,馭使厲鬼的人,受厲鬼影響,性情陰鷙殘忍,行事與‘鬼’無異,視人命如草芥。

可此時趙福生像是與傳聞中的馭鬼令司並不相同。

他憶及兩人昨晚初次見面,她思維活躍,反應靈敏,遭人構陷名字上了佈施冊,有可能成為厲鬼目標後,她也並沒有因此而惱羞成怒,繼而仗著厲鬼之力屠殺無辜的百姓。

厲鬼殺人之後,她一早便出門尋找自己,可見膽識過人。

見面之後的一番交談,青年覺得她冷靜、剋制且機敏。

如果不是她自稱是鎮魔司令司主事,且馭使了厲鬼,年輕人壓根兒不信她是與鬼共存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知禮且有素質,聽到他提起要飯衚衕的鬼禍,甚至為了無辜平民遭受厲鬼屠殺而感到憤怒——

也就是說,這位鎮魔司的令司主事即使馭使了鬼物,她不止能保持清醒,甚至還富有同情心。

青年的臉上首次失去了平靜與從容,有些好奇的盯著趙福生看,問她:

“你真的是馭鬼之人嗎?”

馭鬼之人喜怒無常,喪失人性,與她的表現是大相徑庭。

而她要是沒有馭使鬼物,此地危險,她是怎麼敢獨自進入的?

趙福生沒有理睬他這個無聊的提問,而是見他顧左右言其他,心中更加不快,不由低喝了一聲:

“不要東拉西扯!”

她身為馭鬼之人,之前與他有說有笑,此時神情嚴厲的喝斥,倒也多了幾分鎮魔司令司主事的威儀。

青年垂下眼眸,答道:

“興許會離開此處,尋找其他曾經上過名冊的倖存者——”

夫子廟建成四十年。

在這四十年中,夫子廟的佈施受眾難以計數。

不僅僅是乞丐,極有可能早年曾途經此地的商賈、路人,只要接受過夫子廟佈施的一碗粥水,便會將名字登記在冊。

那時接粥、記名的人壓根兒就沒想那麼多,對這些人來說,他們興許只是慕劉家的名而來,順手接過一碗粥水,繼而留下姓名罷了。

這些人興許在喝粥留名之後,自己都忘了這個事,卻不知多少年前無意的舉止,極有可能會引來災禍。

而這要飯衚衕的厲鬼殺人法則並非只殺一人,而是以‘一家’為主。

一旦流落出要飯衚衕,這厲鬼達到的殺傷力不可小覷。

最重要的,鬼物殺人進階。

青年自己也提到過,此時要飯衚衕的厲鬼經歷一個多月的狩獵、捕殺,至少已經達到煞級之上。

要是任由這厲鬼繼續殺下去,它勢必還得進階,到時一旦再度進階,未來形成鬼禍又該如何解決呢?

堅決不能讓這種情況惡化下去!

趙福生第一次心中生出信念之感,也終於明白了封神榜提到過的:‘宿主身為鎮魔司一方令司,負責一縣安危,當恪敬職守,守護百姓安寧。’的意義所在了。

範必死輕飄飄的提到過鬼禍只要離開自己的地盤,便該其他人頭痛。

如果各地州縣無法解決的鬼禍,則由朝廷頭禿,朝廷也解決不了,便任由百姓自生自滅。

範必死說這話時,趙福生尚沒有實際感覺。

可她昨夜親眼目睹厲鬼殺人,親眼看到一條人命消失,那種震撼感遠不是幾句輕飄飄的話可以帶過的。

這個厲鬼絕不能讓它進階,繼而逃脫!

“那怎麼行。”她冷冷的道。

“以往其他的鬼禍,也是這樣解決的——”青年並沒有因為被她指責而羞惱,反倒十分坦然的道。

趙福生將他的話打斷:

“其他人怎麼辦案我不清楚,我今晚再看看,有沒有辦法能解決這樁鬼禍。”

她說完這話,青年先是有些訝然,接著微微一笑。

他對趙福生的話不置可否,顯然並不相信憑她一個新任的令司主事,可以解決要飯衚衕的煞級厲鬼。

雖說他並沒有出言反駁,但趙福生也感應得到他的不以為然,不過她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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