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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預設了她的猜測是真!
“要飯衚衕果然是你祖父死後造成的?”
關於要飯衚衕的線索一一在她心中浮現,範氏兄弟、紙人張、劉五及面前青年所說的訊息交匯於她腦海之中,她的目光逐漸銳利:
“幾十年前,劉化成在京都惹了大禍,最終帶了一具被分解後封印的厲鬼殘軀回到了萬安縣中。”
此後封印一直相安無事,“直到劉化成六十大壽當天,這厲鬼不知為何意外甦醒。”
趙福生一面說著自己整理出來的線索,一面將目光落到了青年的臉上。
他神情不變,靜靜的聽她接著往下說。
慘白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他嘴唇緊抿,聽她說到‘厲鬼復甦’時,眼睫微微顫抖,顯然內心並不如他表面所展現出來的平靜。
“厲鬼復甦後,隨即展開殺戮,致使劉家死傷無數,之後劉化成請求鎮魔司、張雄五聯合出手,平息這一趟鬼禍。”
青年並沒有反駁,也就是說,這一段從紙人張處得來的訊息確實屬實。
趙福生嘴上不停,心中卻仍在思索。
平息鬼禍的過程恐怕並沒有卷宗之上記載得那麼順利。
“蘇瀧一開始可能想嘗試用鎮魔司常規方法驅鬼--”
青年的身體一抖,接著雙手緊握。
他的胸膛開始劇烈的起伏了一下,似是這一刻心情緊張又忐忑。
原本趙福生只是胡亂猜測,但此時青年的反應無疑是驗證了她的想法,她頓時道:
“——但最終蘇瀧失敗,因此他另覓蹊徑。”
說到這裡,她停了片刻。
可惜青年的失態只是稍許功夫,他住在夫子廟中,與厲鬼打交道,心理素質出乎意料的好,不多時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並沒有出聲。
“而這鎮鬼的方法,應該就是與夫子廟有關了。”
趙福生的大腦飛速轉動,回憶起自己懷中的那一卷關於四十年前劉氏宗祠的鬼案文書。
她翻看的文書不多,但歷代鎮魔司卷宗記錄治鬼事件,一般會將驅鬼的前情、後果一一說出,包括鬼的殺人方式及法則特點,都會記錄在案,以供後人參考。
若沒有辦成的案子,也要儘量留足線索,再將其束之高閣。
可蘇瀧的這樁鬼案卻記錄得異常簡單,對劉氏宗祠的這個厲鬼殺人方法一筆帶過,也沒有詳細寫他如何將鬼驅服,只警告後來者不要輕易踏足城南,這與蘇瀧在記錄之中留下的形象截然不同。
莫非是蘇瀧辦的這樁鬼案,辦得並不光彩的緣故?
趙福生心中這樣一想,不由皺了下眉頭。
但就在這時,青年卻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是的。”
他一出聲,頓時將趙福生的思路打斷了。
“當年劉家鬧鬼後,蘇令司與張先生聯手,兩次冒險深入劉家,最終想出了一個壓制厲鬼的辦法。”
“什麼辦法?”趙福生聞言精神一振,她有預感自己在接近真相,這青年竟是四十年前劉氏宗祠鬼案的知情者,只要弄清真相,這夫子廟出現的厲鬼說不定就能被她摸清來路,繼而徹底瞭解厲鬼的來歷及破解它的殺人法則,將其驅趕出此地。
“……”
從兩人見面之後,一直表現得頗為合作的青年聽到她的問話,卻出乎趙福生意料之外的搖了搖頭:
“具體的方法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只能告訴你,夫子廟的佈施是與當年鎮壓厲鬼有關的。”
他不願說出蘇瀧驅鬼之法,可對於其他事卻並沒有隱藏:
“當年劉家將宗祠改為夫子廟,並由廟祝留守此處,只要廟祝在此一天,四十年前的厲鬼便絕對不會復甦。”
趙福生聽了這話,不由展顏一笑。
青年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笑起來,正怔愣間,她笑著道:
“你真是幽默。”
說完,她臉色一冷,說翻臉就翻臉:
“既然是這樣,要飯衚衕不應該鬧鬼才對。”
按照青年說法,夫子廟的存在只要有人佈施,那無頭鬼便一直會受到鎮壓——雖說趙福生並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原理,但這樣平安無事了四十年,姑且算蘇瀧當年的處理是頗有手段的。
可如今老廟祝去世,眼前的青年應該是接掌了夫子廟佈施的重責。
佈施沒有斷絕,為什麼卻另有厲鬼復甦了?
此地詭異非凡,夫子廟前點了鬼燈,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