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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立富怔了一怔:“大人?”
“讓我來開。”
“只是開個門而已,何必勞煩大人——”
武立富還想掙表現,趙福生卻知道外間的‘武大敬’身份有詭異,連忙制止了他。
她大步往房門方向行去,張傳世膽小怕死,遠遠的躲在武立富等人身後,手裡的火把往前舉,一面嘴裡還表忠心:
“大人小心。”
趙福生沒有搭理他,她在門前站定。
雖說已經決定直面厲鬼,但與鬼打交道仍給她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她深呼了一口氣,接著將門閂一取,用力將門拉開。
‘吱——嘎。’
大門開啟,夜風‘呼’的吹灌入屋裡,張傳世手裡的火把被風一壓,火焰頓時都熄滅了許多。
“啊啊啊啊啊!”
他發出慘叫聲,躲到武立富身後抖個不停。
武立富不知道城裡來的這個‘大人物’怎麼如此膽小,他還不知道‘武大敬’的真實身份,只道村老迴歸,見‘武大敬’站在門外,頓時露出笑意:
“大敬叔,您可終於回來了。”
“三天前您就去了鎮中報案,今日鎮魔司的大人們都來了,還不見您影蹤,大傢伙都還在擔心呢。”
趙福生拉開門後,盯著外頭的人看。
此時外頭夜色漆黑如墨。
頭頂的月光彷彿無法穿透狗頭村外的夜色,藉著張傳世手裡點的火把,隱約可以看到空氣中漂浮的霧珠,將村外的農田、草地一併籠罩在黑暗之中。
鬼霧!
趙福生的腦海裡突然浮出這樣一個念頭,隨即心中一縮。
傍晚入村時,村中一切還算正常,但入夜之後,村中竟然籠罩在了鬼霧之中。
只見大門前站了一個約摸六旬的老漢,穿了一身肥大的深藍色衣裳,腰繫靚藍色汗巾,臉頰消瘦,面板蒼白之中透著黑氣的感覺,像是氣色很差的樣子。
“路上耽誤了,遇到一點兒事。”
他說完,轉頭看向趙福生:
“便讓大人先走一步,到了村裡。”
隨著他話音一落,詭異的事情發生。
武大敬的到來像是喚醒了趙福生‘塵封’已久的回憶。
腦海裡受到干擾的記憶瞬間破冰、復甦,鎮魔司中村老在龐知縣等人的帶領下到來的畫面如走馬燈似的在她腦海裡閃過。
之後三人同行趕路,她與武大敬一路交談。
但具體聊了什麼,她又半點兒都想不起。
隨著武大敬說話,趙福生的腦海中生出武大敬在半路時臨時說有事,突然下車與她跟張傳世分離,最後兩人先到,武大敬此時才歸村。
先不說這種記憶出現得過於貿然,就是武大敬半途與兩人分道揚鑣一事也實在不合理。
事關鬼案,以她性格,必定會詢問得十分仔細。
可她與武大敬之間有過對話,但對話內容她竟全然不記得——這是疑點之一。
而武大敬是鬼案相關的重要證人,她是絕對不可能放任這樣一個人離開自己的眼皮底下,讓他自由行動的——這是疑點之二。
兩種疑點一生,趙福生更加篤定面前的武大敬有詭異。
只是趙福生並沒有衝動的揭穿這一點。
正如她跟張傳世所說,此時厲鬼法則的種種行為就是為了‘隱藏’真相而所做出的彌補措施。
一旦她揭穿真相,法則會再度出現異變,極有可能會為了‘合理化’,再幹擾她的認知,抹去她的記憶。
這樣一想,趙福生決定將有關武大敬的所有記憶全部標記為‘疑’,繼而順著他的話說:
“啊對對對,我們經過你的指點,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狗頭村。”
張傳世一臉驚恐的看她與‘厲鬼’對話。
而隨著她胡說八道,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張傳世的腦海中,竟然真的出現了有關於武大敬指點著他們如何前往狗頭村的回憶。
要不是這種‘記憶’是隨著趙福生開口而突然出現,張傳世早前又對武大敬心生防備,因此及時意識到不對勁兒,這會兒恐怕半點都意識不到這段記憶是強塞進他腦海的。
武大敬聽她這樣一說,臉上露出笑容。
“平安到了就好,我立即回家,吩咐立有他們生火做飯,招待大人。”
武立富一家人完全意識到不怪異之處,聞言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