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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呼呼地說:“問問你那寶貝女兒不就曉得了。”
“翠花,你真的把那個男人帶到房裡頭來了?”
“沒……沒有,麻子叔他們不是搜過了嗎?”
劉翠花勾著個腦殼:“哪來的男人呀,是劉麻子想女人想瘋了,瞎說的哩。”
劉富貴是個明白人。
剛才在房門口一站,劉富貴就曉得有男人來過了,否則,他就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劉麻子。
“劉麻子沒有瞎說,是你睜著眼睛說瞎話。”
劉富貴“呼”地站起來,猛地把房門推開,門軸一點響聲都沒有。
劉富貴指著溼漉漉的門軸,問女兒:“這是怎麼回事?”
第四章 吃騷狗(7)
“還有那裡。”
劉富貴指著通往走廊上的門,樓板上也溼了一大片。劉翠花分別望了那兩個溼地方一眼,這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那是兩泡尿。
房門的那泡是父親撒的,走廊邊的那泡是劉翠花撒的。
劉翠花在樓上見房子被人圍住了,急得要命。這一急,她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她咬著父親的耳朵一說,父親就笑了。她從床上拿過那條長頭巾,拉著父親躡手躡腳地往外走。他們在門邊停下來,平日裡開門“吱嘎嘎”的響。
父親在門軸上撒了泡尿,再開門時,一點響聲都沒有了。
後來,劉翠花也學著父親在通往走廊的門軸上撒了泡尿。
女人那件破玩意兒,站著撒尿也沒有一個準星兒,她就貼在門軸上,憋了一天,再加上兩餐喝的都是黑乎乎的油茶,尿急得很,把樓板弄溼了一大片。
張寡婦的屋背後是一道陡坎,沒有人把守。
劉翠花把長頭巾的一頭捆在欄杆上,然後往下面一拋。
父親扯著長頭巾,站到走廊外面了,還沒忘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父親咬著耳朵說了一句:“這幾天我在爛牛棚裡等你。”
然後順著長頭巾下去了。
然而,這根一丈八的長頭巾只能把父親送到離地面還有一丈多高的地方,那裡正好對著張寡婦的二樓。從石坎到二樓也有丈把遠。父親藝高膽大,也不著急,左腳在石坎上輕輕一點,向張寡婦的二樓上蕩過去。
勁不夠,父親還沒到二樓又蕩回來了。
父親再用勁,向二樓上蕩去……如此反覆好幾次,還是夠不著。
父親急了,雙腳在石坎上一蹬,藉著長頭巾拉扯的勁,騰空而起。
這一次,父親在中途突然撒手了,整個人向二樓的走廊上落下去。
然而,還沒有等他落到走廊上,就讓人給攔腰抱住了。
父親的肘子向後一拐,便頂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的胸口軟綿綿的,父親的肘子就像落在一團棉花上。
“好高深的功夫!”
父親心裡頭一驚,膀子正要發力,忽然聽那人輕聲叫道:“挨千刀的,是我。”
“正英姐,是你呀,我以為碰到裡手了呢,嚇死我了。”
“是嗎?”
張寡婦冰涼的手在父親的褲襠頭摸了一下,輕聲笑道:“你這*都嚇得縮成一團了。”
父親打了個冷顫,心有餘悸說:“正英姐,要不是翠花腦袋瓜子靈光,想到這個法子,我的蛋八成是要丟在你們楓樹寨餵狗了。”
張寡婦沒有穿衣服,身上到處都是雞皮疙瘩了。
張寡婦直打哆嗦說:“砍腦殼的,外頭這麼冷,你還不快點把姐抱到被窩裡頭去。”
父親伸手一撈,便把張寡婦抱起來,低頭啃了一口肥*,進屋去了。
他們光著身子往被窩裡頭一滾,很快就熱乎起來了。
父親摟著張寡婦直埋怨說:“正英姐,這凍死個*的天,你出去看熱鬧也不把衣服褲子穿上,真是的。”
張寡婦往父親的懷裡一鑽,嬌嗔:“還不是擔心你嗎?人家哪顧得上穿褲子。”
張寡婦說的是心窩裡的話。
父親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起,張寡婦就沒有閉上過眼睛。後來外面亂哄哄的,她就曉得壞事了。她不曉得父親被人抓到了沒有,所以光著屁股就跑到了走廊上。
劉翠花家的房子被人圍得水洩不通,這些人當中,就數劉麻子叫得最兇了。
父親被困在三樓上,劉富貴磨磨蹭蹭地不肯開門。
張寡婦心想,這人是劉麻子帶來的,只要劉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