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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子的風采，弱弱地說道：“我們最近都在玩《仙霽》，全國首款全息網遊，暫時看來還是不錯的。”
“你們都在玩？”第五明川狀似無意地問道，聲音有些沉，卻並不怎麼冷。
第五明川很會刻意製造氛圍，他如果想套路些什麼，總有辦法，讓對方說實話。
姜銳瞬間迷失在真美色老師刻意營造的氛圍裡，傻了叭嘰的全交待了：“對啊對啊，我在遊戲裡玩個毒宗，就是類似於其它遊戲裡法師那樣的角色，遠端，還蠻爽的，南芷才厲害呢，pk一姐，操作這個。”
姜銳說完還豎了豎大拇指。
說完之後，姜銳有些懵逼。
自己怎麼就什麼都說了呢？
雖然並沒有點到id名字，可是pk一姐是誰，去遊戲裡問一句，誰都知道了。
此時姜銳已經在心裡給南芷跪下了：嚶嚶嚶，我對不起你南小芷。
後知後覺的，姜銳暗挫挫地問了第五明川一句：“那老師，你玩遊戲嗎？”
“為人師表，玩這個不太好。而且我這個年紀，有些事情，總要剋制一下。”第五明川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聲音平和的解釋了一句。
姜銳在腦子裡轉了半天的蚊香，也沒轉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最後只能預設為：老師因為職業的關係，並不玩遊戲。
“回去吧。”大概是兩個人聊的不錯，第五明川語氣溫和了不少。
雖然聽起來還是冷冰冰的，沒什麼溫度，但是相比於之前，一言不合就放冷氣的樣子，已經好太多了。
姜銳有些暈暈乎乎的走回家裡，然後關門。
門後，是第五明川意味不明的一張臉。
雖然丰神俊朗，儀表堂堂，但冷如冰霜，心若頑石。
姜銳做錯了事情，有些不怎麼敢面對南芷。
此時南芷已經拿了衣服去洗漱了，對於剛才菜刀的形象，也並沒有糾結太多。
姜銳原本是想等著南芷洗完澡出來，再跟她坦白的。
結果顧辰的影片請求就是這個時候發過來的。
一個視訊通話，進行了兩個多小時。
等姜銳掛了影片，早就已經把坦白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第二天一早，南芷早早爬起。
畢竟跟大佬約好了，要繼續一起探險的。
所以，南芷6點多就起來了。
就著冰箱裡僅有的幾樣食材，熬了一鍋蔬菜粥，又順手烙了兩盤鍋貼。
一切完成之後，已經快到7點半了。
南芷將粥盛好一碗，又將一盤鍋貼取了出來，放到新買的托盤上。
然後端了出去，走路輕悄悄的，沒什麼聲音。
姜銳估計在睡覺，這個時候叫她，也是叫不起的。
南芷可是聽到這貨大晚上的還在屋裡自言自語，估計又在跟她的小男友影片聊天。
南芷也不去打擾她，先把早餐端了出去，放到隔壁的門邊上，再把兩盆向日葵端了過去，放到早餐的另一邊。
兩個都擺好之後，南芷這才淡定的敲了兩次門。
然後轉身離開，並不多做停留。
如果兩相碰上，南芷覺得第五明川拒絕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第五明川並沒有想到，南芷還會堅持送早餐。
昨天晚上，知道南芷就是遊戲裡的辣手毒花之後，第五明川的心情有些複雜。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南芷了。
南芷於他總是有些不太一樣的。
所以，要用怎麼樣的態度面對呢？
第五明川想了一夜也沒想明白。
他心裡裝著一個人，就不應該再去招惹另外一個人。
這對南芷不公平。
可是這是他的學生。
雖然他對為人師表，其實並沒有什麼想法。
可是他對南芷……
大概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吧。
不想傷害了自己的學生，又不想因為自己再耽誤了她。
所以，要怎麼辦？
早起收拾好，還在糾結的第五明川聽到敲門聲的時候都愣住了。
反應過來之後，走到門口，開啟顯示器。
門口沒人。
第五明川心裡莫名鬆了口氣，可是又帶著幾分不知名的小失落。
輕抿著唇，第五明川輕輕開啟門。
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