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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回教學樓的這一路上,他們路過了操場。
新的足球場和大操場還在建造。
在此期間,本校的學生們就只是使用著這片已經很老舊了的場地。
足球隊的人和籃球隊的人這會兒就站在一個籃筐底下進行著交涉。
這已經是他們在本週之內的第N次交涉了。
原因就是足球隊的人覺得徐起新幫他們贏了賭約。反正籃球隊的人說那些話的時候也沒給加上個限制啊,憑什麼徐起新幫他們踢進籃筐的球就不算呢?
但籃球隊的人就還要不斷地強調:你們這樣是犯規!是聯合外頭的職業球員來本校欺負高中生!
得,誰也別玩球了,就站那兒打嘴炮吧。
看著兩隊人馬又聚在一起互相說個不停,正好路過這裡的祁峰不禁望向他們腳邊的足球。
這一看,居然就無論如何都扯不回視線了。
他感覺到心裡癢癢的。
彷彿他的身體裡被設定了一個程式,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去到那裡。
他很想試一試。
就站在那天徐起新站著的位置,踢一腳球,看看能不能把它踢進籃筐裡。
似乎他這些天來在家後面的空地上練了成百上千次,就只是為了在這一刻去到那裡。
祁峰和身旁的一個男生說了幾句話,後者便很痛快地接替了他,推著孫科繼續向著教學樓走去。
孫科:“咦?祁峰去哪兒?”
身後的男生:“他說他想起來有幾句話要和足球隊的人說,讓我們先回去呢。”
孫科:“就幾句話而已,我們等等他唄。”
祁峰不知自己身後的情況,他就只是著了魔一般地走向操場。
而隨著他的走近,足球隊的隊員與籃球隊隊員之間的爭執也愈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