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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峰:我這邊不能接電話。
祁峰:有新訊息了嗎?
朗昊:徐起新脫離危險了。
祁峰:我這就出來!
那短短的一句話,就讓祁峰拿起自己的材料,向著外頭走去。
他抱著自己的材料,一路走出了禁止通話的區域。但這一層樓全都是用來遞交簽證材料的地方,走哪兒大聲說話都像是能讓一堆人聽到的。
祁峰乾脆一路坐電梯下到了底樓的大廳,並給朗昊打去了電話。
兩人廢話不多說,電話一接通就直入主題。
朗昊:“今天一大早的時候,他就從ICU病房轉到普通病房了。”
祁峰:“是真的沒事了嗎?現在就轉到普通病房會不會有點不穩妥?”
朗昊:“人家媽都在呢,要有問題,媽會不說?”
這幾天裡,朗昊在訓練營和醫院兩頭跑。那精神都快把他在青訓營的教練和徐起新的媽給一起感動到了,以為他和徐起新是多好的至交好友呢。
徐起新人還危險著的時候,朗昊自然是壓著脾氣。
可這會兒人都脫離危險了,祁峰還這麼問,他當然特容易一個不小心就被激出火來。
但這句話那麼一說出口,祁峰那裡就沉默下來了。
朗昊這才意識到這話他說著不合適。正想彆彆扭扭地道歉呢,祁峰就已經開口了。
祁峰:“也是。既然他已經沒事了,這簽證我也沒必要辦了。大家來日方長。”
朗昊:“別介,我這兒邀請函都給你整了,證明也都出了。你真不來一趟?”
祁峰:“不來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朗昊:“就這樣?”
祁峰:“對,就這樣。國內的高二學生課業還是很繁重的。”
朗昊:“祁峰,我怎麼感覺我被你給繞進去了呢?你小子又套路我?”
這會兒的情況實在是讓朗昊感到有些窘迫:“徐起新現在在和他的俱樂部經理談呢。他媽媽憐愛我,說準我下一個去看他。我到時候怎麼跟他講?
“我說你一聽到他出事了,就心急火燎地來找我?學校裡還上著課呢,你就跟我說24小時待機等訊息?”
朗昊怎麼說怎麼覺得不對勁:“然後你在學校裡放著好好的書不念,非得逮著我要訪友的證明,還把護照給找出來了,打算辦個簽證就立馬來看他?
“接著他肯定會問我——那祁峰什麼時候來?到那時候我說什麼?我說你不來了!他鐵定得以為我在誆他呢。”
祁峰:“你就根本不需要和他提起我。”
朗昊:“你說什麼?”
祁峰:“反正,我現在和他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在我受傷以後吧,他也不太愛和我說足球上的事了。突然提起我,這本來也就挺突兀的。”
在朗昊此時所在的醫院裡,徐起新也正在他的單人病房裡和他的俱樂部經理說起了他和好友之間的往事。
徐起新:“一開始的時候,他只跟我說是腿受傷了。我問他多久能好,他說一百天。但事實是他足足休息了九個月才大體恢復。”
經理:“那應該是很嚴重的傷了。”
徐起新:“是的。那時候我們在的學校地勢很複雜。有個學生偷懶,想要抄近路,從上面翻圍欄下去。但下面是沒有護欄保護的。再外面就是山崖了。
“他想要提醒那個學生,但沒能來得及,於是伸手去拉,卻和那個學生一起滾下山了。右腿脛骨骨折,左手手臂骨折。但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傷得這麼嚴重,還在每天都和他說訓練時候的事。”
那已經是好幾年以前發生的事了,可徐起新至今都記得很清楚。
徐起新:“可如果他甚至都不能走路,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康復,我每天都和他說馬競的訓練有多有趣,這又怎麼可能會讓他高興?”
辦理簽證的大樓外,祁峰踢了一腳路上的小石頭,嘆了一口氣。
祁峰:“我那時候老刷歐洲球員斷腿以後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