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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已經處理好了吧?”
“殿下上摺子,就是希望朝廷撥款,修繕堤壩。可是,殿下的摺子,被人壓下了。直到昨日,蕪城水災的摺子送到,殿下的摺子才被有心人找出來,一併送到了陛下面前。”柳咸寧是禮部尚書的公子,這些事情不難打聽到。
“竟有這樣的事情!”木文翰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擔心,“那現在蕪城情況如何?”
“不知道。蕪城距離京城還有十來天的路程,這都是十多天前的情況了。我本來還以為,你這裡能有更多訊息呢。你妹妹不是就在蕪城嗎?你外租家沒有遞訊息給你們?”柳咸寧反問木文翰。
“妹妹剛到蕪城的時候,送過一封平安信,後來就沒有訊息了。”木文翰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告辭,“對不起,柳公子,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好,我們改天再約。”柳咸寧頓了頓,“如果木公子有什麼訊息,能不能告知我一聲?我也擔心,三殿下。”
“沒問題。”木文翰並未注意到柳咸寧的欲言又止,匆匆告辭。
看著木文翰離開的背影,柳咸寧心裡浮起一個小小的人兒,明眸皓齒,在陽光下淺笑,讓人心神盪漾。那日,木青歌說他的腳傷的不輕,要他去醫館看看。當時柳咸寧並未放在心上,可回家後,腳傷卻越來越嚴重。後來不得已請了太醫過來看,說是傷了筋骨,養了好些時候才好。
柳咸寧想起木青歌的話,心裡對那小姑娘莫名的就多了幾分好感。後來藉故去木家做客,想見見木青歌,才得知她去了蕪城。
昨日柳尚書回家,說起了皇上大怒的事情。柳咸寧立刻就想到了在蕪城的木青歌,不知道蕪城的水災到底多嚴重,她有沒有受到連累?
想了一個晚上,今天柳咸寧坐不住了,特意請了木文翰來喝茶,想打聽木青歌的訊息。誰知道,木文翰也沒有訊息。
“希望她不會有事。”柳咸寧喃喃道,也離開了醉美仙居。
木文翰回到木家,先去見了木顯銘。
“文翰,你來的正好,快來看看這副映日荷花圖怎麼樣?”木顯銘看到木文翰有些激動的顯擺著手裡的畫。
木文翰的氣質像極了木奇,長相卻和木顯銘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爹,蕪城連降暴雨已經好多天了,您知道嗎?”木文翰並不去看那幅畫,有些著急有些無奈的問道。
“天要下雨,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來看,這幅畫可是我……”木顯銘毫不在意,依然興致勃勃的拿起自己的畫。
“爹,青歌還是蕪城呢。”木文翰有些急了。
“青歌?”木顯銘似在回想誰叫青歌,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想起來,很隨意的道,“家裡的事情都是你母親做主,有什麼事你問她去吧。”
看樣子,是和木文翰討論畫作的興趣也沒有了。
木文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退出書房:“那孩兒先走了。”
夏氏正在逗木青璇,母女兩個其樂融融的畫面,看著木文翰的眼裡,卻覺得有些刺眼。
“哥哥。”木青璇飛快的奔過來,鑽進木文翰的懷抱。
“娘,您知道蕪城連降暴雨的事嗎?”木文翰將木青璇抱起來,問夏氏。
“最近不是哪裡都在下雨嗎?有什麼好奇怪的。”夏氏看著木青璇的木文翰懷裡不斷扭動,擔心不已,“青璇,你小心點,別摔了。”
“娘,青歌還在蕪城呢。”木文翰真的生氣了,將木青璇放下,瞪著夏氏。
“我知道青歌在蕪城啊,你放心,你外祖母是好人,會對青歌好的。”夏氏一把將木青璇摟過來,有些小心翼翼的對木文翰道。
“你們……”木文翰甩手走了。
“這孩子,這又怎麼了?”夏氏也不是特別在意,轉身又開始逗木青璇。
“夫人,奴婢看少爺不是那種不懂禮數的,這次怕是真的有事吧?”倒是一旁伺候的媽媽看出來今天木文翰的反常。
“也是,那你讓人去打聽打聽,到底出什麼事了。”夏氏應道。
木文翰從夏氏的房裡出來,直覺得心裡賭的慌,一肚子的火氣,卻不知道該向誰發洩。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尚且如此,這些年,真不知道青歌是怎麼過來的?
“五少爺!”一個老僕看到木文翰,和他打招呼。
木文翰認出來那人是木奇身邊的,便叫住他問道:“祖父上朝回來了嗎?”
“皇上病了,今天沒有上朝,老太爺早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