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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還會來給民婦的孫兒治病。”莊夫人是個聰明人,忙對商祺睿道。
商祺睿臉色這才好轉,又象徵性的問了莊夫人的孫兒是什麼病,怎麼和秦歌認識的。
莊夫人大概的將路上的情況講了,也說了莊澤的情況。
“秦歌說沒有把握?”商祺睿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指著紀軍醫道,“這位就是秦歌的師傅,要不,讓他再看看?”
莊夫人之前只顧著詫異商祺睿的身份了,並沒有聽到木青歌管紀軍醫叫“師傅”。想到木青歌說那狐狐草便是她師傅告訴她的,或許這個紀軍醫有辦法解毒呢?莊夫人頓時大喜,一口答應下來。
忙站起來衝著商祺睿和紀軍醫分別行禮:“多謝三殿下,那便勞煩紀先生了……民婦帶紀先生過去,殿下你們聊著。”
商祺睿本來也沒想去看莊澤,他只對莊家的銀子感興趣,便順著莊夫人的話坐著沒動。
紀軍醫卻是有苦難言,木青歌的醫術,可不比他差。他這個師傅,不過是個擋箭牌罷了。所以,看到莊夫人喜悅的臉色,紀軍醫感到很愧疚。今日,註定是要她失望了。
可是,把完脈,紀軍醫臉色就變了。這麼特別的毒,他到底要不要說呢?
“是狐狐草嗎?”莊夫人看出來紀軍醫的為難,主動開口問道。
“秦歌已經告訴你了?”
“是,先生能治嗎?”莊夫人滿臉期待的問道。
“秦歌既然診出來了,就該告訴你了,這毒沒有解藥吧?”紀軍醫有些不忍的道。
“秦公子說,可以試試用針灸將毒迫出來,可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莊夫人失望不已,“先生也沒有別的辦法嗎?”
紀軍醫苦笑著搖頭,別說別的辦法,就是針灸技術,他都沒有木青歌厲害。軍醫跟擅長的,還是外傷。
再回到會客廳,紀軍醫和莊夫人都發現氣氛有些尷尬。
“殿下,實不相瞞,草民家裡的事情,向來是由夫人做主。所以,殿下所說的事情,草民還要和夫人商量一下方才能答覆殿下。”看到莊夫人來,莊老爺非常認真的對商祺睿道。
紀軍醫幾人都愣住了,莊老爺就算不願意借銀子,也不用找這麼爛的藉口吧?還把自己妻子推到前面,真是讓人看不起!
商祺睿眼中反而帶著一絲敬意,道:“看來莊老爺也是性情中人,本殿下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莊老爺道聲得罪,帶著莊夫人離開。
過了不大一會兒,莊老爺和莊夫人就回來了。
“殿下,您修築堤壩,這是造福整個蕪城百姓的事情。民婦感激在心,也想出一份力。但是,二百萬兩白銀,這實在不是一份小數目……”這次是莊夫人直接開口,為難寫在臉上。
雖然都知道她是在拒絕,可也沒辦法反駁。就算是蕪城首富,也沒道理一下子就能拿出來二百萬兩銀子吧?再說了,這是借銀子,本來就是官府的事情,和百姓借銀子已經夠丟人了,難道還能明搶嗎?
商祺睿本來也沒想要莊家出全部的二百萬兩,聽了這話便想厚著臉皮說能出多少出多少。
紀軍醫卻先開口了:“不知道莊家具體做些什麼生意?”
這是什麼意思?眾人都愣住了,還是商祺睿最先反應過來,眼裡閃過喜悅,道:“沒錯,修築堤壩用的東西,如果由莊家提供的話,應該能省不少銀子吧?”
莊夫人和莊老爺對視一眼,點點頭:“這個沒有問題。”
莊家的生意遍佈各行各業,修築堤壩用到的東西多是石塊土壤,這些也花不了莊家多少銀子,她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想著商祺睿的身份,以及木青歌和商祺睿間親密的關係。莊夫人猶豫了一下,又道:“殿下,蕪城的東邊,有一條街叫住凌雲街,那邊住的全是蕪城最窮苦的人,一日三餐都吃不飽。殿下如果讓這些人來修築堤壩,他們可以不要工錢,只要一天三頓飯就滿足了。”
商祺睿的眼睛更亮,對著莊夫人作了一揖:“多謝夫人。”
莊夫人自然不敢受商祺睿的禮,但還是被感動了。堂堂的皇子,都能為了百姓做到這份上,她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殿下,修築堤壩人員的飲食,就由莊家負責吧。”臨走的時候,莊夫人再道。
商祺睿這次沒有作揖,而是很認真的道:“莊夫人,你放心,這一次,我定不會叫你莊家吃虧。”
莊夫人心裡一動,沒有多問,只說些為民為國的好話罷了。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