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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喬司奇又重複一遍。
吳洲聽得這叫一個艱苦,恨不能把耳朵伸出去十萬八千里。
趙鶴忍不住,還是啞著嗓子插了嘴:“我都聽清了。他說‘你們怎麼在罵你’。”
馮起白和吳洲一起斜眼睛看他。
趙鶴尷尬地撓撓頭:“是好像哪裡不對哈……”
兩隊人馬終於千辛萬苦交流清楚,熟悉了彼此的處境並掌握了眼下的戰況,已是二十分鐘過後。正隔空大眼瞪小眼發愁如何才能聯絡上主戰場的時候,天上來了動靜。
乍一聽像電風扇的聲音,但又實在功率太小,不夠拉風。
三人不約而同抬頭,竟是一個袖珍飛行器,正在小螺旋槳的帶動下盤旋在藝馨樓上空。如果硬要說這是個無人機也行,但小到什麼程度呢,上面再坐個舒克,就得超重墜機。
遙控飛行器的人顯然沒辦法精確方位,最終飛行器降落在樓頂邊緣,再偏一點,就到樓外了。
趙鶴立刻跑過去把飛行器撿回來,發現上面綁著一張字條——
誰他媽還會回答這種沒營養的問題,藝馨樓頂的三個人在見到祖國資訊的時候就已經彈了男兒淚,連冷情的馮起白都紅了眼眶。三個小夥伴緊緊抱在一起,心有驚濤駭浪,嘴上卻說不出一句,只能那樣用力地抱著,把所有情緒都宣洩在擁抱裡。
魯班樓頂。
喬司奇:“他們在幹什麼?”
週一律:“好像又激動又悲慟。”
喬司奇:“剛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從格物樓那邊飛過來了?”
週一律:“宋斐他們有信兒了?”
喬司奇:“有信兒是好事應該手舞足蹈啊,這怎麼看起來那麼沉重?”
週一律:“……”
喬司奇:“啊,會不會,會不會是……”
新聞聯播片頭曲響起的時候,喬司奇已經在“失去小夥伴”的妄想中哭得滿臉眼淚鼻涕,分不出誰是誰了。
週一律原本被他感染得也莫名悲觀,卻在聽見旋律的一瞬間,就神奇地振奮起來。
“沒事!他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