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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改變不了了。”
宋斐抿緊嘴唇，嚥下了反駁的話。
戚言已經比從前溫柔多了。要是把從前的戚言放到剛剛的語境裡，肯定會說你的英語是給你自己學的，又不是給我學的，什麼叫讓我別抱希望？！
所以他也不能再跟以前一樣，什麼都還沒做，就覺得是無用功，然後單方面認為逼迫自己做這些無用功的男朋友罪大惡極，不懂得換位思考，更別說憐香惜玉。
“怎麼不說話了？”安靜乖巧從來都不是宋斐的風格，這讓戚言有些沒底，口氣愈發和緩。
宋斐有點不適應，直接不給面子的樂了：“你能來點正常語氣嗎？”
戚言被吐槽得有些尷尬，索性也不裝了，沒好氣揉了下宋斐頭髮：“行不行，努力了再說！”
宋斐白他一眼，大聲嘆氣：“遵命！”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圖書館，不料圖書館裡竟人滿為患！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報名截止刺激到了同學們那顆想發奮的心，一連走了兩個自習室，上座率都超八成，剩下兩成沒人，也佔著各種各樣的物件，宣示著未來的主權。
及至第三間自習室，才勉強找到一個位置。
“怎麼辦？”自習室很大，雖然沒什麼人說話，但開著窗，也略有嘈雜，所以宋斐把聲音壓低，便沒那麼醒目了。
戚言說：“你坐吧，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咱倆不坐一起，你還怎麼監……工啊？”宋斐原本想說監視，話到嘴邊，還是委婉了。
然而戚言已經看透了一切：“我會時不時過來，從門上的玻璃監工。”
宋斐脊背一涼：“你讓我想起了高中自習課在後門玻璃外面那雙班主任的魔眼。”
“我不一樣，”戚言微笑，湊近宋斐耳朵，近乎呢喃了，“我帶著感情。”
宋斐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你還能再肉麻點嗎？”
戚言想了想：“能。”
宋斐黑線：“你還真是為了鞭策我，無所不用其極。”
“那個，我不是故意打斷你們小兩口，”空座旁邊一直伏案的男生忽然抬起頭，指指自己位置，“但是你們可以坐我這裡。”
“你要走了？”戚言訝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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