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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個遊戲頭盔啊,那種接駁裝置的上線時間太短了,而且對大腦也不太好……”
我無語,心想我要是有錢早就買了,還用得著你說。懷著鬱悶的心情我就下線了。
剛睜開眼睛,就看見草花梅也正在摘下接駁裝置,我們對看了一眼,同時奸笑了一下,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不點通啊。
“今天時間好早啊!”草花梅看了看錶,“晚飯也吃過了,我們幹什麼啊?”
“打牌吧!”我從抽屜裡拿出我們專用的撲克牌。
草花梅一聽眼睛閃閃發亮,這也是個牌迷,“好啊好啊!玩什麼?雙扣還是升級?”
“升級太殘忍了,我們就玩雙扣吧!四個人,抽筋扒皮,好不好?”
“好,好。”草花梅猴急的竄到一直充當牌桌的我可憐的床上,然後環視四周興奮的問:“我和蟲子對家,你們誰來啊!”
……無人吭聲。
我和草花梅對視一眼,“我們是不是應該在打牌的時候適當的放兩把水,讓她們也贏幾把,要不然以後就沒有人和我們玩牌了。”我問草花梅。
“有道理。”草花梅點點頭,“要不我們以後不做對家了,拆夥重新搭配?”
“唉~”我嘆氣,“除了你,還有誰可以在陰人的時候和我這麼有默契,換了別人,就沒有狼狽為奸的樂趣了……”
“我也是同感啊!”草花梅感慨。
“知音啊~”兩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神經病!”一群人鄙視我們。
咚咚咚!有人拜訪我們宿舍?說不定可以拉來人打牌?!想著就示意草花梅開門,草花梅明瞭的快速竄到門口拉開門……
“請問小魚在嗎?她訂的雜誌到了,請簽收。”原來是學校的郵遞員啊。
小魚爬下床簽收了那個大信封,拆開信封,抽出裡面的女性雜誌,結果還沒看清封面的美女塗的是什麼顏色的眼影,就被草花梅一把搶了過來。小魚習以為常的聳聳肩,又爬回到床上。草花梅則興奮的翻開目錄開始瀏覽……
你們不要以為這傢伙是對什麼時尚時裝、流行彩妝以及那些無病呻吟的都市情感文章感興趣,她真正感興趣的,其實是裡面的……
“找到了!找到了!”草花梅奸笑著翻開雜誌的某一頁,遞給賴在床上的小梳子。
“咳咳!”小梳子清清喉嚨,“小梳子老師要開始講課了,大家關燈上床。”
我們所有的人熟練的關燈、上鎖、爬床、蓋被子……小梳子則開啟了床頭燈,仔細的看了一下文章的內容,說:“現在開始性知識普及教育課程,今天的內容是……(為了不讓本文被編輯咯嚓,以下內容省略)”
“讀完了。”小梳子合上書,現在是課後討論時間,請大家自由發表意見。
“這個,”草花梅首先提問,“剛才你讀的內容,我不是很明白。”
“嗯。”小梳子嚴肅的說,“這個問題,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所以,請蟲子同學為我們詳細解釋一下。”
我裝死。
“蟲子!蟲子!”這不是一個人的聲音,我知道除了我宿舍裡的其他女人都在喊我。
“幹嘛啊!”我悶悶的說。
“快解釋啊!我們都等著聽呢!”
“為什麼要我解釋啊~”我苦惱的說。
“因為我們這些人裡面就你有經驗啊!”一群人理所當然的說。
真是頭痛啊,偏偏我又無法反駁,解釋?怎麼解釋啊?努力去回想的時候,才發現很多事情我都已經遺忘了,模糊的記憶裡逐漸清晰的,只有那一雙溫柔的眼睛,和漫山遍野的向日葵,其他的……都化作了那一方小小的墓碑。
沉默中。
噼裡啪啦!我趕緊用被子矇住頭,聽著一些不知名物體打在我被子上的聲音,心裡鬱悶的想,這些傢伙究竟在床上藏了多少暗器啊!怎麼半天還沒扔完……
我伸出手抓了一把,靠!全是橘子皮。
“你們吃橘子居然不叫我,太過分了。”我悲憤無比的說。
“誰叫你們忙著打遊戲來著。”
“我……”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音,一個很有質量的東西砸到了我的腿部。我撈過來一看,暈倒,草花梅太離譜了,沒有橘子皮扔,居然把藏在床上磚頭一樣厚的小說給扔下來了。
“所有扔下來的東西,我一律沒收。”我嚴肅的說,這些傢伙太無法無天了。
哐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