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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語音如同風雪中天涯茫茫一個滄柔客的長嘆聲:“我想……諸位都知道,我這一雙腳,是犯了什麼事,才被鎖釦了十一年……”
他語音一落,恨聲道:“若不是天欲宮的黑道孔明何道里,我又何至於此?小殷又何至於彼?”
葉夢色秀眉微皺,道:“小殷姐姐的事,我們都很難過……”
白青衣陡然大笑三聲,震起棲止於岸邊枯槓上的寒鴉,道:“有什麼好難過的!人口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去!,去!去!
遊目一回。又道:“只憑我們四人。要闖五遁關。似乎不夠數葉夢色道:“當然不夠數,還要請兩人。
白青衣一愣,伸出兩隻指頭:“兩人?”
葉夢色微微笑道:“我和大哥,素來聯手禦敵,位居老秀,當然比不上諸位老頭子,所以我們二人只算一場……”
白青衣“哦”了一聲,隨即問道:“尚有二人,不知是誰?”
藏劍老人穀風晚道:“那二人……有他們二人出手,大局可定。
那僧人下了一著子,正是“馬後炮”將軍,那僧人一拍臺,搔著光頭,摸著肚皮,呵呵笑道:“你死了你死了,你死定了。
他的對奕者是一個枯瘦的道人,鷹勾鼻,老鼠眼,眼皮子不住住外翻,一副要理不理要死不活冷沉著臉,打從鼻子裡哼著聲道:“有啥好高興的?我不一定輸了。說著下了一子。
紅臉僧人一拍額頭,沉思半天,又下一子,道:“你還是輸定了。
灰臉道人冷冷地道:“未必。執子想了半天,卻下不了半子。情知沒棋輸定了,臉色愈來愈沉。
偏是紅臉僧人得理不饒人。拍著肚皮呵呵笑道:“這局棋,咱們從天黑下到天亮,飛鳥神僧終於擊敗了棋劍雙絕的枯木道人,傳為武林佳話!
灰臉瘦道人聽得很不是味道,沉著臉道:“哪裡是天黑下到天亮,咱們是天色微明才開始對奕的。
紅臉肥僧贏了一局,心情頗好,也不以為意,拍肚皮呵呵笑道:“天光天黑。差不了多少,都一樣。
灰臉瘦道一拍石臺,蓬地棋子被震得激飛起來,散了一臺。道人罵道:“什麼都一樣?
那你贏了,跟輸了又有什麼分別?犯不著高興到吃了自己屁股似的!
飛鳥大師笑迷迷地道:“哦,你輸了不認賬麼?”
枯木道人一指散亂的棋盤,沉聲道:“這棋局給我一拍都亂了。本來還大有可為,現在算了,咱們另下一盤吧。
飛鳥大師一看棋臺,漲紅了臉,“你……好,你要再下,先行認輸再說。
枯木道人冷冷地道:“我又沒有輸。幹嗎要認?
飛烏大師怒而一拍石臺,“砰”地巨石裂開一條縫,他怒道:“你要賴?”
枯木道人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誰說要賴?
飛鳥大師一指棋局,道:“剛才明明是你輸了,卻不認賬!
枯木道人冷冷地問:“哦?棋局呢?
飛鳥大師指向棋臺,登時結結巴巴了起來,“棋局……剛才……給你打散了……”
枯木道人冷笑道:“是麼?我看是你怕輸,一掌拍散吧?
飛鳥大師道:“你不要臉!
枯木道人霍然而起,怒不可抑:“你才不要臉!說自己什麼飛鳥神僧,其實,在五臺出家時,法號明明白白是肥了,硬要把它改成飛鳥,自稱神僧,好不要臉。
飛鳥大師氣得臉上像吃醉酒一般漲紅,臉上肥肉也在搐抖看:“你,你以為自已又是什麼東西!我剛才稱你力棋劍雙絕。其實。你不但棋差,連劍法也只像小孩子拿掃帚,只配替我揩腳板!
桔木道人剎地寒了臉,道:“你再說一次?飛鳥大師不由得有些顧忌,改了話題,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聾子。
枯木道人嘿嘿一笑,由於他臉上氣得灰白一遍,如此笑起來更是詭異:“贏一局棋子,就來吹大氣,上次在竹松坡,我贏了你十局八局,又不見得人拿來吹噓?
飛鳥大師道:“我不愛吹!
枯木道人“嘿”地一笑,不去答他。
飛鳥大師跳起來戟指道:“你這善忘兼不要臉的活瘦殭屍!竹松坡十局八局,你只贏了一局,和了一局,其他七八局,都我贏你!
枯木道人嘴一撇道:“竹松坡裡咱們只下了五局,哪有十局八局,分明說大話!
飛鳥大師怒得不知如何是好,連說話也失了條理:“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