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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空的。”
陳宏富打斷了他的話說:“劉大書記,人命大於天呢!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能不能從你煤運場上撥一隻船過來,先搶救那些在洪水中的老百姓啊?”
劉光漢氣洶洶地說:“我只有四隻船,抽不出來!而且船老闆也不肯白冒險,他們要錢。即是他們肯去,這錢誰出啊?你叫他們自己想辦法。”
陳宏富氣憤地說:“錢,村裡出!”
劉光漢生氣地責備說:“你講話像喝絲瓜湯了,村裡哪有錢呀!把嗎出呀?”
陳宏富慪得把話筒 “啪”播在桌子上,狠狠地罵道:“共產黨敗類!敗類!滿腦子的私慾,連人民的生命都不顧了,把煤炭看得比人命還重要,只顧幾個臭錢。”
劉光漢還想花言巧語地說幾句,見對方掛了話筒,心想:“哼,這時候曉得要我這個當書記的了。平時你們哪個把我這個當書記的放在眼裡,還和義剛他們告我的黑狀。現在有難事了,就來找我,沒門!你們不會去找義剛呀!”
義剛把荷英一家人送到學校安頓好以後,在洪水裡救撈起十幾個村們和小孩。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35章、情絕義盡(2)
天已經大亮了。雨停了,從東邊天空裡的雲層裡透出一抹紅色。藍溪村周圍數十里,汪洋一片,洪水滔天。氾濫的辰河像一群脫韁的野馬,在急速地奔騰,發出海嘯般的喧囂聲。水面上到處漂浮著大堆大堆的渣滓堆,有些高的地方,還露出處一些翹稜的樹梢和黑色的屋脊。遠遠近近的山坡和丘崗就像汪洋大海中的島嶼浮在水面上。山坡上、丘崗上到處是逃難的人們。有的用尼龍薄膜支起一頂帳篷;有的用幾塊木板搭個人字形雨棚;有的用木棒竹棍架起幾扇毛扇;有的什麼也沒有,乾脆用幾捆陳年稻草,鋪在露天的地上作為棲身的地方。他們驚魂未定地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有些沒及時逃出來的,還爬在屋瓦背上和樹梢上,急切地盼望和等待著人們去救援。
義剛剛把從水裡救起來的幾個人送到學校,又聽到了鎮政府派人送來令人更加驚恐的訊息,說是還有更大的洪峰,即將到來。據省防總明傳電報通知,位於上游的幾個中型水庫,已經潰壩,約有三千八百億噸洪水將傾洩下來。第二次洪峰正以每秒五千六百萬噸的流量衝向下游。據推算,辰河流域還有兩到三米的洪水上漲。
省市縣抗洪指揮部,緊急部署,要求辰河流域沿岸的人們繼續做好防大汛抗大汛的準備。國家防總,廣州軍區已釋出命令,派遣舟橋部隊,航空部隊緊急投入該地區進行抗洪搶險戰鬥。他們派遣的直升飛機中午可抵達災區,將把食品、礦泉水和醫藥等送到災區人們的手裡。
義剛聽到訊息後,急忙划著小船,返回村莊,趁著第二次洪峰未到來之際,把現在還圍困在洪水中的群眾,都救上岸。他來到燕子坪。
燕子坪在辰河邊上。坪上住著四十多戶人家,劉姓居多。這其中就住著劉光漢的哥哥劉光勇。洪水剛漲上坪的之前,村子裡的人都趲光了,但劉光勇沒有離開。因為他捨不得自己花費多年的心血,才營造起來的老房子。
當晚,他兒子運兵聽說父親還在屋裡,就趕回來苦口婆心地勸說:“爹,你是要這破房子,還是要命呀。你屋裡未必還廋得有金狗銀貓什麼稀罕寶貝,哪樣捨不得啊?”
劉光勇說:“我活了六七十歲了,還沒有見過洪水翻過坪。我掙的這分家產不容易吶。你們年輕人,見到風就是雨,大驚小怪的。我在水上闖蕩了幾十年,比這還兇險的風浪不知見過多少啊?”其實,在劉光勇的心裡,不肯離開除了辛苦創下的家業外,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老伴的靈位還安在堂屋裡。老伴和他風風雨雨,同舟共濟了渡過艱難困苦的幾十年。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前幾年,老伴離他而去,但他只要一看到這靈牌子,就如看到了老伴,她的靈魂還在屋子裡,他感覺到老伴還時時刻刻陪伴在他的身邊。他不能棄她而去,人要講究情誼呢!
運兵勸說了好一會兒,勸不轉。沒法,那邊他叔劉光漢又幾次在催促他去搶運煤炭,他只好依依不捨地走到母親的靈位前作了幾個揖,走了。
哪知沒過多久,咆哮的洪水就呼嘯而來,一下子翻湧上坪來了,光勇就慌忙從梯子上爬上樓。轉眼間,洪水就跟著追到樓上,他就從屋簷爬到瓦背上,洪水又追上了瓦背,他就騎在屋脊上。洪水睒眼間吞沒了整個村莊。
運兵一直心神不寧地替他叔劉光漢在儲煤碼頭上搶運煤炭,登記碼子。待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