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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上面要求去做。可到了後來,就變味走調了,權力者們往往參雜著私心雜念,借運動洩私憤。張三上臺藉機鬥李四,李四上臺鬥張三,就這樣鬥來鬥去,沒完沒了地鬥爭著。這已成為一條規律,尤其是*和*以後,愈演愈烈。陳宏富是一個正直本分的人,他深惡痛絕這種做法。但是他無法改變這種做法。每到這刻上,他就想方設法藉故迴避,但不是說他無原則地和稀泥,而是他既不願參與那些用卑劣的手段同流合汙去整治無辜的群眾,更不願意參與去打擊報復那些反映問題的正義人們。在他的心裡,他有他自己的是非觀。今天他既不願得罪劉光漢,又不願同劉光漢去報復那些告狀的人們,於是扯了個躲子說:“不知怎麼啦,開會坐了半天,腦殼旋來旋去,暈得厲害,我想去看看醫生。摸底的事嗎?村裡的情況你比我更清楚,你摸一下,報上去就是了。”
劉光漢狡猾地說:“嗯,這是關係到疫病防治的大事,今天黎書記講得那麼認真嚴肅,我怕萬一搞得不好,結果我們兩交不了差。俗話說‘人多注意多’,多個人商量下不穩整些?要不下面村民怪罪起來,我們也不好交差。你說呢?”
“你辦事一向圓範。你摸一下,報上去,就全權代表村支兩委吧!”陳宏富懇切推辭著說。
陳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