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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趔子是個爛崽,憐憫不得。他要不聽招呼,就不給他調田,看他去和爛。”陳宏富有意地說。
劉光漢說:“算了,我們是村幹部,不要和他們計較。你來得正好,鎮裡黎書記今天把我叫到他那兒,一再交待我們。”他把黎苗交待他的話添油加醋地說了。停了一會兒,他望了望陳宏富幾眼,強調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按照鎮黨委和鎮政府的要求認真妥善地處理,迎接省市縣的檢查。同時他們要求我們把這次事情發生的經過和處理意見即時地口頭給他們作個彙報,然後形成書面材料,以利省市縣檢查。我看此事,義成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聽說他們已經叫人錄了像,告到縣裡去了,是想把事情鬧大。可能會把矛頭對準我們村主要領導幹部。當然主要是我囉,我是一把手嘛!”劉光漢嗍了幾口煙,“我們常講‘村看村,戶看戶,社員看幹部。村支兩委是基層黨政組織,我們要充分發揮戰鬥堡壘作用。我看我們村支兩委要統一意見,堅持原議。對那些鬧事的,堅決不能讓步和手軟。你看呢?”說完,他瞵起三角眼睛看著宏富。
宏富想不到他會來著一手,他實際上是把調子定了,根本不容商量。調田的決議是什麼的決議,還不是你一個人定的,哪裡開過什麼村支兩委會議?說透了,還不是你一個人凌駕村支兩委組織之上。既然要堅持原議,不能讓步。那就是說呂趔子割禾是對的了。呂趔子對了,你劉光漢無疑也是對的。這樣能解決問題嗎,能服眾嗎?他是一把手,他要這樣搞,表面上好像與你商量,強調統一意見,其實就是逼你就範。陳宏富想了想,硬頂是不行的。劉光漢的為人他清楚不過了。近年來,他全變了,他財大氣粗,變得剛愎自用了,任何人的意見都聽不進了。陳宏福說:“那就按你的意見辦吧。”
“怎麼是按我的意見辦呢?是按村支兩委的意見辦。”劉光漢不滿地糾正說。
陳宏富沉默了一陣說:“怎麼說都一樣。”
劉光漢說:“這次會報,為了客觀,我想以村委會為主。因為我成了這次事件的當事人,不是我推脫責任。請你不要誤解。”
陳宏富越聽越不是滋味,心想:你打死條蛇,要我來扒起。老奸巨猾的傢伙!我也要拷你一棒棒,說:“會報應當以兩委的名義,不然不妥當。若光以村委會的名義會報,鎮領導還會以為村支部在村裡不起什麼作用。我彙報可以,但具體情況我不在現場,有些講不清楚,結果把事情講變味了,怕不好。我不是不買你的帳。我的想法是,我打個鬧頭,先講大致情況,你做詳細補充,這樣可能好些。你看行嗎?”
劉光漢心裡想,怪不得人叫你“陳泥鰍”你也太滑頭了。但他仔細一想,只能這樣,要不他真的講不清楚,結果對自己不利。他只得勉強同意地說:“好吧,那就這樣吧。”他們扯了了大半夜,才散。
第20章、女友(1)
六月下旬,芝蘭參加了全國小學語文教改課觀摩表演賽,從山東回來了。他一進教師進修學校寢室的門,同室的鄔琴秀告訴她,她的同學雯莉來找過她。鄔琴秀把雯莉下留給她一封信遞給了芝蘭。
芝蘭接過信想,雯莉找我有什麼急事兒,還留封信?她急忙開啟一看:
芝蘭:你好!
我今天到找你,你不在學校。後來問你的同學,才知道你代表武源市教委到山東參加全國教改觀摩課比賽集訓去了。祝賀你。
你回來請速到我這裡來。今年縣公務員招考報名這個月下旬就要開始了。那次叫我給你幫忙,我那位已經給你弄來一套模擬試題,很珍貴,內部資料。
你找資料是不是給你的——未來夫君啊?請不要生氣,見面再聊。
雯莉
今兒好事連連,芝蘭心情特別好。她不僅在參加大賽奪得了第二名,還獲得了四百元的獎金,而且回到市裡縣裡,又各獎了她四百元。剛才看了雯莉的信,又傳來了招乾的好訊息,真是令人鼓舞。她連忙去打水洗了個熱水澡,將旅途的塵埃和勞頓一咕腦兒地洗刷得乾乾淨淨,一下子覺得渾身十分清爽舒適。她披著剛浴後的秀髮,就趕去找小秋的哥哥於海哥。
她到宣傳部一打聽,於海哥到省裡去出差去了。她乾脆走到組織部,組織部的趙副部長告訴她招考的有關政策和事項,並給了她一份招生簡章,還特別提醒她報名時間,是六月二十七日至七月二日這五天時間。今天是六月二十五,只剩兩天時間了,就開始報名了。
芝蘭十分激動,她拿著招生簡章,折回寢室,已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