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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婉將藥灑在石缸裡,甩了甩手,沒有說話,直接捉起了殷霜的脈搏,片刻後,她輕鬆自如的神色忽地便不見了。
“你的身體怎麼搞的?”
殷霜若有所思:“練了一種武功,內功太寒,經脈逐漸崩潰,還有救麼?”
清婉搖搖頭:“內功的事,我真的不懂。不過我倒一直想問問你,你師從何門?怎麼這些年完全沒有聽過你?”
殷霜敷衍道:“早就被逐出師門了,不提也罷。”
清婉不依不饒:“問個出處而已,要不這樣,我先說說自己,和你換?”
還沒等殷霜同意,清婉便開始講述起來:
“我是個孤兒,十歲那年就進了孔雀海。養父其實待我不錯,只可惜他是個臭名昭著的逃犯。他本來不是焉國人,只為了幹完最後一票好金盆洗手。可惜天不遂人願,他的最後一票並不順利,沒有完成目標,害怕被滅口,仇家又多,於是便萌生的逃走的念頭。逃走的時候,他在林子裡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旁邊有個剛剛出生的女孩,連臍帶還沒有剪斷。他一時不忍心,就給抱了來,帶著我一口氣逃到了焉國。在我十歲那年,仇家來追殺,他便將我送上了孔雀海,後來便再無音訊了。”
殷霜並沒有興致聽這諸般往事,只是隨意問道:“那你養父,是哪國人?”
“他是封國來的。”
殷霜似是想到什麼,面色忽然一凜,慢慢抬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清婉,眼神十分可怕,清婉不禁向後縮了縮。
“怎麼了呀,我說錯什麼了?”
殷霜迫不及待:“你的養父,最後一票是在哪裡做的?”
“是……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是當時封國一個很大的門派。”
“是不是蕩山派?”
清婉睜大了眼睛:“對對,你怎麼知道!”
殷霜頹然坐倒,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何千嵐,又看了看一臉迷茫的清婉,不禁咬住了嘴唇,她不敢再向下問了。
可是清婉是個刨根究底的性子,見殷霜一反常態,當即知道這其中有貓膩,連忙追問: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聽說你也是封國來的,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是不是你殺了我養父!”
殷霜擺擺手:“別瞎想,我去年才離開封國,去哪兒殺你父親。再說,十年前我還是個毛孩子。”
清婉一想也是,面色又緩下來,繼續碾著藥材,輕輕問道:“那你幹嘛憂心忡忡的?”
殷霜掙扎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想想問個明白,於是低低問道:
“你今年幾歲?”
“二十整,到了十月就二十一。”
殷霜乾嚥了一口,起身來到何千嵐身邊,將她向前一推,露出了潔白的脊背。那脊背上,一個胎記刺眼地刻在那裡。
“清婉姑娘,你來看看,你的背後,是不是有差不多的胎記?”
清婉放下手中活計,好奇地走過來一看,頓時疑惑地皺起眉頭。
“確實有,只不過她的偏左,我的偏右,我的胎記,形狀要再尖一點。究竟是怎麼回事?掌門你說啊!”
殷霜的心亂了,難道說何千嵐並不是蘇白芙的女兒,面前這個清婉才是?又或者,蘇白芙的事情走漏出去了,有人拿這個清婉來冒充,博取她的信任?
“把你的胎記給我看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殷霜根本不相信。
清婉想了想,只好脫了衣裳,將背轉過來。殷霜仔細摸了摸那胎記,確實是真的,並不是畫上去的。清婉是今日被自己忽然叫過來的,她沒有任何時間在這件事上做手腳。
“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殷霜心中亂糟糟,胡亂說道。
清婉尷尬地眨眨眼:“什麼事啊?你還沒說是什麼事,就證據不證據了?”
“你從蕩山來的證據!”
“沒證據,愛信不信,我的身世又不是保密的,你去孔雀海隨便捉一個同輩弟子,人人都知道。”清婉不忿地穿好了衣服。
殷霜這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現在可是還在求人辦事呢,於是語氣稍緩,又問道:
“你說出生在秋天,也就是當年蕩山一戰,應該發生在秋季,是麼?”
“可以這麼說。”
殷霜心裡便有了底。後來何千嵐說過,自己被抱養是在深秋,也就是九十月之交,但是當時已經有兩三個月大小。這也就是說,她應該出生於夏天或者春夏之交才對。如果有人能弄清楚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