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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血光劍一起,更是驚奇,忙握定兩隻劍柄,使力一分。
正當他分劍之際,也是繡紋暴退之時,陡然,右手白骨血光劍,脫手自動飛出,順著繡紋後退的迴風,直向她面門射去。
真玄,一柄劍居然能隨著人行動的迴風,跟著人直追,倒確是天下少有,繡紋卻遇到了。
她才驚手中劍,霍然被吸走,甫仰身暴退,又見白骨血光劍噴射一縷血光,夾著悽聲,直向面門射來,以為是仲玉殺手飛擲,存心謀害她的命。
當即,芳心一慘,恨聲不絕,隨之嬌軀一擰,掉頭回身飛縱,而那白骨血光劍,則如同附近隨形,向她身後疾射。
仲玉一見這怪事,竟在自己的手中發生,驚恐之下,簡直嚇掉了魂,眼看著血光如電動似的,向繡紋身後飛去,她的輕功再好,焉能跑得過劍?如此豈不白白丟命。
於是,身形猛起,快如光射.同時,凌空兜手一擲,把手中金光靈蛇劍,直向騰空而行的白骨血光劍擲去。
當然,他這起身投劍的動作,已然快到極點,只見金虹飛處,接聞一聲金器交鳴,夾著繡紋“呀”地一聲驚叫,人影血光同時消失。
繡紋手撫著左臂,滿面驚恐,愣立當地,地腳下則墜落那兩柄金、白二劍。
仲玉落定她跟前,只見她一瞼倉惶,眉掛悽苦,左臂正沐浴流血,一陣愧疚,怔了一下,輕聲道:“繡紋……”
“不要叫我!”
倏地繡紋一聲大嚎,淚流雙腮,哭道:“你不想要我,就乘早光明正大的把我殺了,為什麼乘人不備,擲劍來謀害我,你說……為什麼要這樣,說呀……”
說著,頹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悲泣。
仲玉真是有口難辯,從何說起。於是挨著繡紋坐下來,婉聲說道:“繡紋,我確是沒有那種意思,你不相信我來發誓!”
“誰要你發誓!”繡紋泣道:“讓你欺負夠了,如今又拿好話來哄我騙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仲玉一面替她裹傷,一面說道:“我真不知這柄怪劍有出奇的妙用,一時大意,竟讓它脫手飛出,因風追人,致使你受驚受傷……”
說著,拾過白骨血光劍,彈了一彈又道:“既然此劍具有怪用邪門,我們固不可要它,如果留在世上為壞人獲至,再經煉爛定然後患無窮,不如把它毀掉!”
語畢,以中食二指,夾住劍端,運力—擰,隨聞“嗆”地一聲脆響,那柄火候不足,而尚具有無上妙用的白骨血光劍已斷去一截。
繡紋見區工態度誠虔,料其所說的話,不會是假,到底愛之深切,心下已不再氣惱,待見他毀斷白劍表明心跡,更是如同春風拂面,消去了滿面淚痕,吹散了驚然的悽愴……方待回話,解釋一下自己的誤會。
陡然,身後一聲嘶啞的狂笑,夾著銀鈴般地燕語:“你們是什麼人?擅敢闖入姑娘禁地?”
仲玉兩人霍地挺身立起,啟眼望去,身前四丈之地,已立定兩個少女,和一個蓬頭垢面的怪人,正驚疑地瞧著自己。
兩個少女之中,一個是早先來過的黃衣女子,面貌姣好,一瞼稚氣,另外是一個身穿銀紅色宮妝,發挽般龍髻,罩披淺藍紗巾,峨嵋淡掃,玉面櫻唇,嬌嫩的臉蛋,映著春光,分明顯得美麗脫塵,真是一個美人兒。
尤其美眸似睜非睜,半惺半醒,露出一種霧樣的威儀和媚態,巧口緊閉櫻唇繪菱,則又顯得冰寒孤傲,而肩後拖著一襲黑色大披風,因風飄動,越襯托出玉亭生姿,勁美可人……
那個怪人則大大相反,而且真是名符其實的怪,只見他頭上亂髮蠟黃,根根交錯豎立,真似怒髮沖天,滿瞼油泥,卻又泛著紅光,長眉鳳眼,顯出陰沉沉的威稜,嘴緣長滿不青不黃的鬍鬚。
而最奇特的是,胸前掉著一根一拇粗細,龍筋和鐵條錘成的鐵鏈,似乎是從胸骨里長出來的,雙手託著一個,尺半見方的鐵凳,與鐵鏈的一端溶交在一起,很顯然是種控制人的刑具,但那怪人身負那樣沉重的鐵貨,卻如沒事的入一般,可見其內外功力,高得實在驚人。
仲玉他們已猜知,眼前宮裝少女,必是急欲煉製成功的小姐,而那怪人定是文長老了,但懷疑的是,哪一個武林巨閥,有這樣一個美貌如花,而又心如鳩毒的千金?那怪人又是什麼路數?既不象道土,又不象頭陀,怎麼稱為長老?……
當然,這三個也是非常驚奇,直兇狠狠地瞧著仲玉,心裡不住讚美,男如潘安再世,女似西子重生,真若一對凌霄的玉女金童臨凡,既然來到此地,想必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