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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蔚雲凝霜於面,也奇道:“不會的,只要他不亂跑,怎麼會中機關,而且我已警告過他……”
仲玉在網上,已聞知一切,比她們還急,一則是強敵臨境,他急要義伸援手,二則他所置身的鐵網,不知何時已四方密合,像個鐵籠似的,把他關在裡面,本來以其功力,不難予以激壞,但因這是慎芳的家,不好意思再行破壞,而這鐵籠似的機關,激壞之後也必難以修復。
因之急得在裡面,團團亂轉之後實在無法可想,也蹩得非常不耐,於是,提足真氣,大聲叫道:“芳妹,芳妹,我在這裡!”
眾人聽到上空有人呼叫,抬頭望去,才見他像猴似的被關在鐵網中。
慎芳驚喜交織,挽著繡紋的手,也大聲應道:“玉哥,不要急,我娘會放你下來!”
說著,掉頭朝厲蔚雲笑道:“娘,這就是文仲玉,您已見過了吧,快放他下來!”
厲蔚雲見仲玉急得那樣,也不由輕輕一笑,旋即走至靈堂後面,手按牆上機扭。
接著,聽到“卡嚓”一聲,靈堂上空的整塊明物,已分為兩塊,沙沙聲中,向兩側徐卷,而那鐵網則慢慢往下降,待離地四尺,突然網底張開一個大洞口,仲玉才飄身著地,末幾,鐵網及透明物,又恢復原來形狀。
仲玉剛落地,慎芳便起身近前,嚷道:“玉哥,這是我娘,今日才幸得重逢,快些前去拜見!”
於是,仲玉搶步上前,行了個大禮,說道:“伯母大人,晚輩文仲玉恭叩金安!”
厲蔚雲含笑欠身答禮,即道:“玉兒,以後我們是一家人了,不必太過抱禮……倒是委屈你了!”
“委屈?”慎芳想是喜極,又放起刁來,插道:“把家裡的牆壁也弄壞了,受一點兒苦頭,也是活該!”
仲玉頓被說得尷尬於面,不自然地啞笑著。
厲蔚雲見愛女言出如刀,正如自己當年一樣,到底不脫遺傳,心中竊喜之餘,惟恐仲玉難堪下不了臺,當即笑指道:“芳兒,不要這麼說,以江湖惡傳的天府精舍,他怎知是你的家呢!為娘不責怪他,你倒是先放刁……”
說著,側首又對仲玉言道:“玉兒,你和芳兒的事情我已然猜知了,本來要詢問一下你的家世和師門,但因強敵迫境,急在眉睫,你們三人就在此地稍歇,待我出去對付了那幾個魔頭再來和你們談……”
語畢,即扭身出門而去。
但仲玉早巳知曉群魔到來,而且尚有毀家汙母的仇人方子彤在內,他為何肯放棄眼前報仇機會?尤其揣測厲蔚雲勢單力薄,應付來人必然不濟,現下雖沒有啟口,順即請申援手,但處於如此危急情形之下,焉不需要幫助?
是以,仲玉滿腔殺憤填胸,末待精舍夫人厲蔚雲飄身出門,當即欠身開口說道:“伯母大人,即恭慈暉拂沐,眷愛如同骨肉,自是不會見外,但眼前這場是非,可否容晚輩們代勞?”
'奇'精舍夫人厲蔚雲駐步轉過身來,眼射柔輝,臉透慈祥,深為仲玉熟誠的言態所感動。
'書'本來以目前情勢,應該需要幫手,可是她沒有啟口,要仲玉三人隨同,甚至連這種意思都不會萌起,因為她在江湖中行走了二十年獨行孤身,曾遇過不少陣仗和艱險困苦,但她從沒有表示怯弱或請人助拳。
'網'由之,二十年來以刁猾,狠辣,殘兇的惡名揚傳江湖,尤其喜怒無常,凡事遂性而為,所以江湖上送她黑狐妖的綽號。
如今她們母女重逢,在心性上已悔改不少,由於人本能的良知倫情,使之突然徹悟前非,但是,她不求助於任何人的個性,卻絲毫未變,儘管群魔齊集,情勢非常不利,她卻仍傲著自己一人前去獨當一面。
同時,她也有全理的顧慮,一則以堂堂“天府精舍”的首領,萬不可請人插手援助,如此雖勝不榮,二則仲玉他們是客,以長輩自居的她,自不便降顏請援,而慎芳雖是自己的女兒,但今日才得重逢,適遇強敵,她豈肯願女兒置身這場不詳的是非中。
何況是淫魔方子彤在場,那老賊歹毒玩意多的是,萬一繡紋和慎芳失手落入其毒技,那怎麼了得!當然她不會見過,這兩個丫頭的武功,難免有多餘的顧慮。
然而,適聽仲王之言,使她心中有了一絲轉變,似乎從仲玉的言態中,矯正了些偏激,穩定了長輩應該接受晚輩接手的決意,方待領首回話。
已聞繡紋接道:“伯母,適才玉弟所言確是出於兒輩們的心意,您何不帶我們三人一起去,一方面給您陪伴助威,解決那些魔頭,再方面也順便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