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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明,在八姣一陣折動之下,不但化不了迫體異常的招術,甚至連方位也弄不清了。
由之,他置身於八姣黃衣人影之中,如同置身在一團黃霧裡,原先開始他還嘻皮笑臉的胡說八道,但只過幾招,就有點難於應付了,再過此時,更無法招架,直忙得他揮扇不是拍掌也不是,好不緊張好不驚惶!
而此刻的情形更可笑了,只見他歪戴方巾帽,手中的摺扇已斷去半節,像急瘋了的狗,盲然地橫衝直闖,他那銀灰色長袍的後襟,齊膝又削斷半截,前面長後面短,樣子非常滑稽。
尤其,渾身盡是破洞,東掛一塊西拖一塊,像清明節的掛山旗,再配上他那似哭非哭,吹鬍子瞪眼睛的怪相,和大汗淋漓的樣子,真使人忍陵不住。
幸虧八姣還沒施出全力,只是奉命給予一陣折磨之後,再作斷肢的處置,此刻不過是慘狀的序幕而已,八姣正如同作遊戰似的在耍他,否則,簡方雲恐怕早巳命赴黃泉了。
仲玉三人看著八姣,輕盈而刁怪地折動簡方雲,都在笑不停聲,的確看到賞花居士那怪樣沒法不笑。
少頃,繡紋噎了一下氣,笑道:“這八個少女,看其武功雖然要比九蛛高出一等,而她們的刁怪,也為九姝所不及,但將來若現身江湖,想必是一群捉弄人的女性……”言中意,好像對九姝寄以一種感受,而對八姣則較淡薄。
可是,慎芳卻不同,她偏喜歡八姣那麼放刁,因為她自己也是那種女子,在人性觀點上來看,從沒有作過一件好事,不是把人弄得死活不得,便是恣意殘害,所以,繡紋那麼說,她頗不以為然,當即輕笑一聲,接道:“什麼女性?像我們恨為女兒身生長武林行走江湖,若不厲害一點,豈不被一些壞男人欺負……”
繡紋聽她的論調,似平自以為非常合理,言態間表露出,女性中少見的剛強,於是,微笑指著仲玉,說道:“他經常欺負你,那麼他也必是壞男人,你為何不對他厲害點……”
“紋姐……”慎芳一聲姣叱,紅著臉笑得喘不過氣不,接著恨聲道:“你也不是好東西……玉哥!她這麼放顧,你就不管管她!”
在這方面她是鬥不過繡紋,只有叫仲玉來幫地。
但仲玉沒注意她倆的鬧笑,整個精神集中在厲蔚雲獨斗方子彤和孫若春那邊,因為眼見破壞自己家庭,偷殺親生長兄,汙辱乃母的仇人,幸在此地遇著了。
是以,滿腹怒火在熊熊燃燒,鳳目噴射火焰,盯盯地看著那場惡鬥,他打算著待厲蔚雲挫傷方子彤之後,準備再予現身,活活處死方子彤。
而他之所以要待厲蔚雲,挫傷方子彤之後再現身,則是因為他已知厲蔚雲與方子彤,也是令人蒙羞的深仇。
由於眼前報仇有望和場中驚天動地的惡鬥,致使他的全部注意力,投向在凌空飛彈,貼地疾閃的人影之中,繡紋和慎芳的笑鬧,他根本沒聽到,仍是身如嶽立,眸注前方,其神態似已幻入什麼境地了。
慎芳被繡紋正說得沒奈何,叫他幫忙也不吭氣,像煞神樣的立在那裡,不知他發什麼呆,頓即移步上前,拉著仲玉的手,低聲道:“玉哥……你在想什麼?”
仲玉掉過面來,朝她微微一笑,頤手一帶,把一個嬌軀緊偎其胸前,接著,說道:“我沒想什麼……只看著伯母獨斗方子彤和那太婆,你可知這姓方的就是我的大仇人,也是你的仇人!”
慎芳愣了一下,接道:“你從前提起過姓方的仇人就是這老頭?我娘也與他有不解之仇……我們不如現身前往,把這老東西四分五裂算了,免得我娘在那裡窮鬥!”
仲玉接說道:“眼下我們還不能冒然前往,因為你娘有言在先,務必掌斃方賊,可知她是如何惡根,當然也不能讓她老人家,一下就把方子彤送命,若是這樣,我豈不報了大仇。”
“那你打算怎麼樣?”慎芳疑道。
仲玉目注前方,答道:“只有待你娘把方賊,不管輕重挫傷之後,我再去把那老賊,凌遲處死,這樣我們倆家的仇不都報了麼!”
說著,倏地側首左右張望,似乎尋找東西……
慎芳不知他要找什麼,乃問道:“你找什麼?兩邊望個不停!”
“紋姐呢!”仲玉奇道。
“在這裡!”繡紋不知何時,已站在仲玉身後,接道:“又不是小孩子,一刻不見我就要叫!”
說著,移出幾步,停立仲玉左側,凜然目注場中,心中對他倆突然的親忱,快快不快,大約感到被冷落了。
仲玉一見繡紋面露悻悻之色,忙輕輕推開慎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