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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向常老頭跟前撲去,仲玉三人也不知,其受地獄書生暗示,故未在意。
但那壯漢將撲進,常壽成身前一丈之地,忽地兜手一揚,立時投出一道寒光,向胸前疾射,仲玉三人見狀,這才驚覺,心知不妙,本想飛身解救,可是已然太晚!
同時,即聞地獄書生,暴聲喝道:“住手!”
音未落,只聽常壽成一聲慘叫,當胸已沒人,一柄七寸匕首,人也撲地倒下。
這瞬息間的變故,根據實情,分析動機,已使仲玉三人明瞭一切。
因為,以一個壯漢地位,絕不敢當著統領面前,謀刺三等禁衛,固然,常壽成以禁衛的身份,瀆犯精舍規律,予法難容,但也不會由一個壯漢執意執刑,何況地獄書生早巳宣言,解除“移神金羽令”,赦其寬容待罪。
再者,當那壯漢撲去之時,地獄書生身為統領,安容一個走卒,在自己面前,不奉命而行動,而且,為何不即予喝止!待一道寒光,出手之後,已明知常壽成尚在神昏智沌之下必然難逃性命,而再作佯怒喝止,豈不願見含詐預謀。
由之,仲玉三人才憶悟,適才允從放赦常壽成之時,臉上變化不定,詭色籠罩的企圖,就是如此。
接著,又聞地獄書生,一聲大喝:“兇犯,過來!”
那壯漢即撲將過來,跪在他的腳下,臉上露出被壓迫的顏色,敢情其已知自己的命運了。
繼而,地獄書生喝道:“狗才,還敢當著本統領面前行兇常禁衛,無法無天,你說是私仇,還是公恨。”
“是……”壯漢滿臉驚恐之色,吶吶難答。
大概地獄書生真怕這壯漢說出,是自己所使,乃接喝道:“是什麼?既然行兇在前,至當懲罰而後,必難寬容!”
說著,飛起一腿,直向壯漢面門踢到。
那壯漢是什麼角色?他如何躲得開,事實上也不敢躲,隨之,只聞“蓬”地一聲,夾聲一聲淒厲的慘叫,人影拋飛,血雨暴濺,壯漢已摔在三丈開外,一顆頭顱則只剩一團肉漿。
這時,地獄書生嘿嘿乾笑一聲,朝仲玉道:“本舍屢教不改,才有這種事發生,三位不要見笑!”
繡紋冷哼一聲,驚然插道:“好光冕的謊言!”
“鄢姑娘!”地獄書生面孔一板,含怒道:“這是何意!”
“何意?”繡紋嬌笑一聲,道:“預謀在先,殺人滅口,故弄玄虛,溫統領,洞天別院的人,不會如你所估計的,那麼茫然無知!”
“哈哈哈……”地獄書生被繡紋,點破了陰毒,拿狂笑來掩飾,臉上的難看,同時,也爆發了怒火,接道:“鄢姑娘果然靈心慧質,對事實能眼入深處,可是預謀也好,殺人滅口也好,這不是你們洞天別院的事……難道還想在此地,抱不平麼!哼!”
仲玉聞言一聲長笑,道:“今日態勢,我們不僅要抱不平,以及清償七條人命血債,而且……”
“而且你們要如何?”地獄書生凜然插道:“哈……哈……信口開河,誰欠你們的血債!”
仲玉長眉一剔,冷然答道:“昨天老少七女,悉數喪生此地,他們是本院的至親,文仲玉即是為這筆血債兼程而來!”
地獄書生面色一寒,接道:“敢情好,興師問罪?告訴你們,凡是越過陰陽湖,進入天府精舍外圍之人,不論門派,不管老幼一概格殺,嘿嘿!慢說你們前來尋仇,既是誤入此地也休想插翅飛去,何況已探息本舍隱密!”
慎芳在一旁蹩不住了,嬌叱一聲,道:“大言不慚,姑娘從來橫衝直撞,前來陰陽湖,一則尋仇,二則掃蕩群魔,我看你氣透華蓋,諒必武功還可以。”說著,一揚手中“紅影香羅扇”,又道:“你既是也會使扇子,就先讓你嚐嚐,姑娘八九七十二式紅影香羅扇。”
語畢,嬌軀動處,白影疾閃,欺至地獄書生身前亮開功架,冷笑峻然俏立。
這丫頭先說後動,頓把地獄書生給怔住了,這倒並非因慎芳盛氣凌人,威儀所懾,而是被她所提“作九七十二式,紅影香羅扇”勾起了恐怖而慘痛的記憶。
他原見慎芳手執紅色團扇,早巳生疑,是不是香羅扇?一則因自己從未見過,名震江湖四十年的香羅扇,二則聽其乃是“洞天別院”中人,沒仔細推想,是以,他忽略了。
如今,耳聞香羅扇之名,頓時記憶乃父海山飛龍溫庭堅,為尋奪武林盛傳的寶旗,慘死香羅扇下,長兄天南劍客溫中傑,因繼承父志,兼尋遺失幼女,也被分屍扇下。
木來兄弟二人,急欲為兄父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