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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使之驚異的是,慎芳不但意在迴避,不投入其懷抱,而且臉上的神色表露疑懼厭惡,沒有絲毫情感,彼此之間似於是陌生之外的陌生。
因之一種失望的傷感,更使得厲蔚雲柔腸寸斷,臉上悲色加重,形同恐怖的瘋狂,駐步不前,呆望著慎芳,吞聲飲泣不已。
仲玉目睹這幕悲情,如墜入五里霧中,自是百般疑惑……這婦人為何對芳妹如此傷心落淚……看情形她們分明似久別重逢的親人,卻為什麼顯得這般陌生,而芳妹好像對這婦人,毫無情感,相反地這婦人對她卻慈暉普照,她們既然相貌酷似,而且這家也姓溫,莫非是母女不成,可是芳妹自幼就沒有父母,也許又是場錯認!
慎芳見厲蔚雲望著自己流淚,心中也有所感動,因也瞧著對方發呆。
少頃,厲蔚雲止住悲聲,含淚慘笑道:“慎芳!我的乖女兒,你……”
“咦”慎芳秀目—睜,驚奇地插道:“你怎麼知道我叫慎芳……我是你的女兒……”
她雖然心裡詫怪,但由於兩人面貌相同,也開始奔放尋求雙親的熱情。
仲玉伏臥在鐵網上,耳聞目睹,猜知這個謎底即將揭開,若果真是她們母女相逢,不管“天府精舍”惡跡昭彰,精舍夫人毒名遠揚,也應該為慎芳慶幸,可惜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否則電可以代為追詢了!
這時,已聞厲蔚雲接道:“你既是我的女兒,娘哪有不知你名的道理?”
慎芳聞言美目已現汨光,沉吟一下,道:“可是我自幼已失父母,你憑什麼認定我是你的女兒……”
厲蔚雲慘然落淚,長嘆一聲,道:“當然我們母女久別十餘年,你記不得為娘,也認不得為娘了,但是天下沒有誤認兒女的父老,也難怪你懷疑,如若不信把你的項鍊上的玉葉取下一看便知。”
慎芳憂慮的解開袖釦,取出項間那塊淺紅玉葉,朝厲蔚雲看了一眼,手捧玉葉仔細端詳著……
厲蔚雲臉浮微笑,抬袖拭一下眼淚,又道:“玉葉上面一邊是你的名字,另一邊是刻有一把長劍,和一支荷花,正是為娘與你爹使用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