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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給反震回去。
而他這反震之力,比飛射來的勁道,又不知大了多少倍,是以,狂飆似的掌風過去,那些暗器即如蝗蟲飛射,疾向亭內射去。
有的釘在柱子上,有的釘在木板上,有的釘在人體上,頓時,叮噹之聲,慘叫之聲,不絕於耳,真像鬼哭神嚎。
而亭內之人,見投出的暗器,被這小娃兒雙掌排勁,反震回來尚不說,而且力道奇大,釘在柱上木板上,只留有一點尾巴在外,釘在人體上的,差不多全部沒入肉裡,拔也拔出不來,簡直是天仙神技。
但是,他們焉能就此撒手?若然天府精舍夫人,降下罪中,誰敢擔得起!
於是,仍不斷投射暗器,把仲玉罩在一片寒星鐵雨之中,相反地,亭子的門窗,也為反震回的暗所籠罩。
如此一來,靜諡的陰陽湖中,在一派殺氣之下,立時響起刺耳的怪聲,溶和了亡命的慘叫,暗器的交鳴,無法制人的急怒,以及爭食不到的駝龍,發出與波作浪的怪吼。
同時,彼岸濃陰處,急援的人影閃動,好像救火似的,不斷朝第三座亭子,和第二座亭子撲射,那種急忙緊張的情形,彷彿以傾巢之勢,作生死存亡的決鬥。
此刻,繡紋和慎芳,立在第一座亭子裡,眼看著對方,以天羅地網的暗器,籠罩著仲玉,而且彼岸的人影,如螞蟻搬家似的,奔忙增援。
因之她倆心急如火,到底婚盟既定,情深意厚,對仲玉真是關切倍至,如今暗器包圍,雖知以他的武功,可以勝任有暇,但他所佔的地勢,卻是非常危險,借氣提身,足踏浮標,難保無慮,而且湖中駝龍,不斷沉浮示威,加以湖氣有毒,萬一不懼掉卜水去,那還能活?
是以,慎芳更是急得蹬腳不已,說道:“紋姐,我倆趕快去吧!別讓他吃了虧,那就遲了!”
說著,臉上露出一派關注之情,同時已把紅影香羅扇,執在手中,準備飛身撲近。
繡紋見她急的那樣,生恐驀然造次,反而幫了倒忙,乃答道:“你先別急,且靜觀變化,據我看玉弟已勝卷在握,雖然無數暗器,籠罩著他,但是看他從容不迫的神態,還用不著我們去幫他。”
慎芳聞言,臉色倏地一變,氣道:“你就這樣不關心他,你能算得準?知道他一定會勝?可是,你不看他站的地勢,是多危險……”
語畢,眼圈兒一紅,目蘊淚珠,怒瞧著繡紋……
繡紋被她這種狂風暴雨似的言態,頂得無言回答……片刻,才笑道:“我怎麼會不關心他!事實上不可能幫得上呵!”
“你說的?”慎芳瞪了她一眼,道“眼前你沒看見?對方那麼多人,又不斷投射暗器,而他卻足蹈浮標,提氣駐身,雙掌連綿連拍,能支援多久?……我知道,你見我對你太關切,心裡起了醋感……”
“你胡說!”繡紋風目射焰,怒叱道:“我才不胡說!”慎芳憤然插道:“你心裡確是那樣想的……可是我求你,不要因為姐妹倆的私情,致令他在困難中,不得平安……”
說著,珠淚已滾落粉面,旋即眨了眨睫毛,又道:“我不管你去不去幫他,出不在意你恨我……我是要去就得去……反正不是為了我這條小命……”
語音未落,軀體一擰,蓮足點處,就要向仲玉身後浮標射去,但她方騰身縱起,陡聞繡紋一聲,嬌喝:“芳妹,回來!”
慎芳雖然秉性剛烈,不大服人,而且在理字上,燎髮了怒火,但當聞到繡紋的怒叱之聲,她仍被那種威嚴,所懾服,於是俯身下降,立在亭臺上,待著不動,眼望著仲玉,揮臂吐掌的身影,急得默然流淚……
繡紋見她不明情狀,倔強淘氣,說去說來真如刀砍斧劈,因之也被氣得淚落如雨,心裡自是又恨又愛,雖然她的去意,被自己喝止了,但是仍木立那裡,表現了自以為是的固執天性。
這種情形之下,繡紋不得不洞諸事實,說明不可能幫助的道理,於是,蓮步疾移,趨至慎芳身後,柔聲道:“芳妹!”
“不要叫我芳妹。”慎芳倏地轉過身來,流淚插道:“我也是沒父母的孤女,世上也沒有其他親人……可是我不希罕認你,這狠心的姐姐……”
說著,悲聲大起,嚶嚶痛哭,似平受盡了天下委屈。
繡紋本是性情中人,原來已被慎芳,摯情所感動,她愛仲玉到如此程度,這還不是未來生活的好現象?如今見她脾氣大發,說著如此傷心的話來,也是難過萬分,忍不住泣聲含悲,乃扶著慎芳香肩,說道:“別這麼說,你我同是苦命人,休得因為些小意見,傷了姐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