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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公道,是不是想借此地先來一個與師問罪?”
擎天叟汪懷德適才說這幾句,只不過想給仲玉一個警告,藉以維持目前的顏面,而後再設法引對方上當以報以前的大仇,可是自己的話,一經出口,非但沒有收到預期的作用,而且還撩動“天府精舍”眾人,紛紛作勢圍了攏來。
衡量當前情形,僅以三人之力,對“天府精舍”的九姝,尚難應付,如今,眼看精舍夫人率領四巡總八姣九姝,緩緩前移的聲勢再加上仲玉三人,若動上了手,儘管身後“血雨寒屯”六大高手助拳,也恐將白陪性命。
是以,監諸厲害,不得不隨風轉舵,當即巨目橫掃對方一會,隨之呵呵一聲朗笑,掩飾內心的驚措,然後接道:“此時此地老夫並無興兵問罪之意,只是彼此仇怨深結,必預作一了斷,所以,你如豪膽猶之意,可於今年五月中旬,赴潛山一行,屆時老夫恭請敝掌門,率眾以武相侯。”
仲玉一聽,對方竟要約期前往拜山,頓那雄心勃勃,傲氣千丈,於是玉面一整,倏又微笑說道:“在下早有此意,為江湖清理惡豪,既蒙邀約,我當屆時前往,現下一言為定,你們一起速離此地。”
“嘿!嘿……”公孫子陽倏地兩聲乾笑,言道:“文小俠此地道非你的地盤,可不要妄下逐客令,你既與潛山約以武相會,幻影羅剎也代你,與本屯約定五月端午,在連環峰清結前怨,現在大可不必實奪主權藐視夫人。”
仲玉聞言一楞,仔細想來也不無道理,自己不是“天府精舍”
中人,衝著精舍夫人和大頭領面前,如此妄自下逐客令,確實有喧兵奪主之嫌,是以,頓而玉面一紅,吶吶無言。
接著,倏聞精舍夫人厲蔚雲,一聲輕笑隨之寒霜罩面,道:“公孫掌院休得巧言離間,仲玉如同我親生的兒子,他有權行令,你何言喧兵奪主?你們統統與我吧……”語結,俏目暴吐凌芒,掃射汪懷德公孫子陽等人。
她這話一出口,頓使全場眾人,心中驟起可慮的推測,和非常不解的懷疑,兼之惶惶恐恐的驚詫。
公孫子陽和汪懷德等人,可慮的是仲玉究與厲蔚雲是何親屬關係,竟如同她的親生兒子?這真是意想不到的門閥交情,若然,“天府精舍”與“洞天別院”攜手共處,則舉世武林,再無人能惹得了,儘管崎山陰風使者,雲霄山四略狂人以及九派聯盟,也恐不敢貿然相襲。
如此一來,那塊稀世奇物“靈通寶玉”,和九派旗獲得的希望,卻是遙遙無期了,而且今番來此,冤亡死了簡方雲,方子彤和孫若春,因之,他們由於覬覦之意喪失,和這場新的血恨末解,而瞪著驚恐的眼睛,直瞧著精舍夫人,啞口無言。
天府亡魂與四巡總,以及八嬌九姝這些人,心中則湧起重重疑惑,不由暗道:“這姓文的少年,也不知是何來路,怎麼突然會是她,如同親生的兒子?……難怪沖毀了,我們的“八奇沉煙陣”,她並沒有暴發雷霆之怒,而這一次反常態!……”
“看這少年與慎芳姑娘,似平非常親密,莫非他們已締結婚盟?如何是真的,那倒是一對珠連璧合的小伉儷!……”
場中沉默半晌,厲蔚雲見對方,仍在呆立不動,頓時心生慍怒,一聲怒叱,道:“你們這些死裡逃生的亡魂,為何還不快滾……”
“滾?嘿……嘿……”擎天叟汪懷德,冷然插道:“你背棄婦女之仁,妄傷人命,我們‘潛山石府’,豈肯就此甘休!”
精舍夫人聞言,面色一寒,說道:“你想怎麼樣?”
說著,杏目怒睜,步履輕移,徐徐向汪懷德身前,一步一步逼近,天府亡魂八姣九姝,也跟著緩緩移動。
這一下,又把擎天叟給嚇住了,頓即楞怔無言,不時掉頭向公孫陽和文子正望去,似乎在作準備應慨的暗示,或企求精神的聲援。
接著,公孫子陽朗聲發話道:“精舍夫人,彼此仇恨已結,我等自當為死者盡道義,但依目前地利人和,我們是處於劣勢……”
“依你之見叫?”精舍夫人厲蔚雲插道。“依老朽之見……”公孫子陽接說道:“彼此不如約定,六月六日在洞庭君山小天星,作一次血債血還的比武大會,但除了貴舍,“潛山石府”與本屯眾高手之外,可不許求請高人助拳,夫人諒必不敢膽怯吧!”
“哈!哈!”厲蔚雲一陣銀鈴似的長笑,接道:“江湖一言九鼎,本夫人還怕你們不成,到時我自會率領本舍高手前往,見識見識絕天老魔與天殘魔石的雕蟲小技。”
公孫子陽冷哼一聲,道:“現在休得逞口舌之能,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