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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洞底“崆叩”之聲,不絕於耳,而且夾著斷斷續續的慘叫,而由洞中早出來的塵土,又籠罩了整個岸際。
他二人這一番施為,慢說躲藏在洞十數個武功不濟崆峒毛賊,經受不起,就是銅壁鐵牆,也必為了倒塌谷裂,當然,一個上早已震裂心肺而死。
過了一會,仲玉收掌說道:“芳妹,住手吧!裡面的人準沒有話,我們也該過去了!”
慎芳聞言才撒身收掌,臉上映出勝利的微笑,說道:“如此我們就踏索渡河吧!”
仲玉矚目彼岸一會,道:“那麼我走前,你走在後面,可小心點!”
語畢,身形微起,飄風似的落在繩索上,點足身習飛疾射,接著,慎芳也銜尾而上,身若翩蝶,輕盈捷馳。
遠遠望去,直如一對燕子,一前一後,騰身舒足間,姿態美妙已極。
未及,他倆已抵岸際,循著一條新闢的甬道,一邊打量四周,一邊疾步奔進。
這是一條寬有二丈,兩側怪石挺立的夾道,道面順山岩的起伏,蜿蜒而伸,每隔一伏,道旁的怪石上,盡有奇形怪狀,頭面撩牙的鬼臉,映著暗淡的月光,顯得非常恐懼懾人。
莫約走了裡許,前面擋著一座,新築的石坊,上面橫寫“崆峒禁地”,四周綠瑩發光的大字,中間是兩扉緊閉的鐵柵門,上掛一塊大木牌,寫著:“茲值關期,來客免進。”
從鐵柵門透視過去,則是一排紅牆綠瓦的四合院,院中間突出一座,小樓,甚是華麗壯觀。
仲玉兩人對望一會,暗付:崆峒派總壇,還在天山南路,其勢力也從未入過中原,居然在這茫山枯野,成立分壇了……是應人的邀情?還是他們自己來的……剛才那群席地而坐的怪人,想即是此中高手了……如此看來,江湖中又崛起,血肉橫飛的糾紛了移時,慎芳見人家,把門關得緊緊地,而且拒客人內,心中好生不快,暗自嘀咕:哼,什麼大不了的地方,還值得掛牌拒客……
等下不準進也得進,說不定鬧一個屍橫遍地,鬼哭狼嚎……
接著,側首朝仲玉低聲道:“玉哥,我們既不是客,不如闖進去,看裡面有些什麼鬼名堂!”
仲玉答道:“先不要驚動他們,我倆且繞道至那綠火閃爍之處,察看到底作何勾當……”
陡地,鐵柵門裡面,傳出一聲蒼老的長笑,宛若雷鳴九霄,震得鐵木幌動搖。
笑聲突然謁止,即發話道:“何方胎毛未乾,乳嗅尚在輕的小娃兒,黑夜闖入禁地,若不即返歸途,嘿,嘿!年紀輕輕地,短命倒怪可惜的。”
仲玉甫聞笑聲,已握慎芳隱身樹後,待聽一席狂妄之言,本想現身,但為了要暗察究竟,乃強忍衝動屏息不出,慎芳是沉不住氣的人,幾次想飛身出去,都被仲玉攔著了。
兩人一見鐵柵門裡,白影閃處,橫樑上已立定,一個白袍老人,仔細打量之下,只見那老者,滿臉紫氣,細目方嘴,頷下一部白鬚,其眉毛特長,成八字形擱在臉上,正閃著亮晶晶眼睛,向這邊巨射。
少頃,那紫面老人,哈哈一笑,又道:“老夫且饒你們年幼無知,趕快離去,以後不得再來。”
語畢,身形平空倒射,快如星移,輕如柳絮,消失於院落之中。
慎芳一見老人輕功竟至平空倒射的境界,暗裡驚訝不已,乃低聲道:“玉哥,這老頭的身法好快!想其內力也十分了得哩。”
仲玉冷哼一聲,傲然答道:“管他內力外力如何了得,不犯我則已,若再迫在我頭上,倒要試試崆峒派的武學,來,我們且到那邊去……。”
說著,兩人同時身形暴退,躍步如飛,繞過怪石圍牆,已至那綠火閃爍,怪人圍生之處,隱身岩石後面,啟眼望去。
這時,中間裡層的怪人,仍坐地未動,最外層的那群怪人,已分成數條人龍,每人手託磁碗,在三角臺四周團團的走,同時,吸一口碗中的液體,齊向三個老少男女身上噴去。
如此一來,人象走馬燈一般,交叉遊走,宛如螞蟻翻窩似的,呼吸聲噴吐聲,那三個老少男女的笑哭聲,響成一片。
仲玉和慎芳躲在牆後,偷看了約末盞茶的工夫,仍夫看出個所以然來,只見眼前人影幢幢,鬼哭神嚎,直叫人眼花繚亂、目不暇給,二人幾乎忘了置身何處。
突然,由人牆的中央,一道紅光閃起,一柄飛劍騰翻轉了幾下,直朝兩人藏身之處射來。
慎芳驚叫一聲,很本能的朝旁翻滾而去,及時的躲開了擦身而過的利器,但是飛劍並沒有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