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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天動地的大戰,在烏雲滾滾冷風呼號的山谷裡轟轟烈烈的展開……
“下面呢……”眾人一見衛樵講到關鍵地方停了下來,不由得衝著他喊了起來。有一人喊,立即其他人也紛紛跟著喊了起來。
衛樵拿著紫砂壺吸了一口,砸吧著嘴,意猶未盡道:“一想到叛軍百萬大軍被太祖他老人家一聲大喝嚇的屁滾尿流,那場面,那傢伙,是相當的…咳咳,於是在下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蓋是因為老先生講得太好,在下心馳神往,實屬情不自禁,還請諸位勿要對號入座。”
移花接木偷桃換李,衛樵摸了摸頭上的汗,心裡搖了搖頭,這還是他一個多月來,第一次說這麼多話。
下面的說書老者立即會意,連忙一臉恭維的大聲道:“原來公子也擅長說書,當真是令老朽愧不敢當!愧不敢當!”這句話,算是將這件事揭過去了。
衛樵笑著點了點頭,雖然覺得老頭說的比他還噁心,但總算是矇混過關了。周圍的人自然也不會再提及‘大不敬’,不說以後可能受到牽扯,齊人本性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大不敬’也就被眾人選擇性的遺忘了。還有人在追問下面如何,衛樵哪裡還肯再講,笑容滿面的推脫著,對香菱使了個眼色,就要轉身下樓。
但是不遠處的才子佳人立即湧了過來,將他圍在中央,七嘴八舌的問起來。太祖傳奇太多,無論是才子還是佳人都想知道的多一點,將來科舉選婿或多或少的都能借鑑。
衛樵一邊推開人群,一邊隨口道:“太祖自然是率領著義軍,對叛軍窮追猛打,直至消滅他們,建立我巍峨大齊……”
衛樵推搡間沒有發現,對面那扇窗裡的中年人重重的冷哼一聲關上了窗戶,對外面再也不聞不問。
“輕浮,狂妄,不知禮數。”
衛樵自然不知道他已經在別人的心中留下了這種印象,為以後留下了大麻煩,推搡著拉著香菱就要下樓。
“咦,這不是衛家少爺衛立遠嗎?”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忽然間人群靜了,但瞬間更熱鬧。
“對,就是他,我見過他,那婢女我也見過,沒錯就是他……”
“真是衛立遠?那個被印空大師邀請禪房手談的,就是他?……”
“對就是他,聽說陳卓現在還在家躺著,連論佛大會都不能參加了……”
眾人圍著衛樵七嘴八舌的說著,神色中羨慕,嫉妒,不屑不一而足。衛樵倒也沒有驚奇,對著人群抱了抱拳,拉著香菱繼續往前走。
“你就是衛樵衛立遠?”
剛剛下了樓梯,驀然間,一個白麵清秀,有種卓爾不群的味道的年輕人手持羽扇,強勢分開人群走到衛樵面前,一臉冷屑倨傲道。
“是陳家豢養的封有禮?”
“是他是他,你看他的羽扇,這是他標記啊……”
“嗯,是他,聽說他三年前就是進士,這一次是志得三甲的……”
“我也聽說了,他要在論佛大會上與楚公子一決高下呢……”
聽著紛紛擾擾的嘈雜亂音,衛樵微微皺眉。
越是不想惹麻煩,麻煩越是惹到頭上。
第十九章 詩鵝
捐養,就是大商戶出錢給那些寒門子弟的學子讀書,這錢不是直接給學子而是捐給學堂私塾,久而久之便有了‘捐養’這個詞。但是有些商人會私下裡出錢資助他們認為將來會大有出息的學子,有些學子也欣然接受並且甘願為成為這些商戶的‘捐客’,這些人經常受到其他‘頗有風骨’計程車子的不屑,‘捐養’便成了‘豢養’。
封有禮冷哼一聲,似很不屑與這些人為伍,只是雙目冷冽的盯著衛樵,微揚著下巴。
衛樵皺著眉頭,看著四周被圍得水洩不通,搖了搖頭,想走估計也難了。
“何事?”衛樵神色淡淡道。他如今性子平和,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封有禮一愣,他自負才華橫溢,即便是楚家的那位公認的金陵第一才子見他都皺眉,忽然間見到一個對自己毫無反應的人,他竟然有些不知反應。
但旋即他心裡冷笑一聲,目光陰冷的環顧一圈,故意大聲道:“聽說衛兄在雲佛寺作詩信手沾來,還被印空大師請入禪房?不知是真是假?”
衛樵嘴角掛起一道淡淡的笑意,目光悠然的看著他,道“封賢弟說的不錯。”
這句話把封有禮噎的不輕,他說‘衛兄’也只是客氣話,不想衛樵還當真了。
封有禮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