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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哆嗦,連忙掉頭。在路上心裡猶豫了一番,他去見了常頌,但常頌一個太極,將他推到了鄭裘這裡。
鄭裘本來也不打算見的,可神情一動,將這件事給接了下來,讓本來提心吊膽的太常寺卿心裡一陣輕鬆。不管怎麼說只要內閣將這件事接了下來,就沒有他的事了。
鄭裘臉色冷清,眼神閃動,許久,對著太常寺gRp神色漠然的點頭道:“嗯,你去吧。”
太常寺卿一愣,睜大眼睛看著鄭裘,似乎想要要句話,但鄭裘一抬頭還沒瞪他他便立即答應一聲,飛快轉身離去。
鄭裘看著太常寺9即的背影,神色從容一笑,眼裡冷厲,淡淡道:“年輕人太傲氣不好,還是多摔打摔打才行。”
衛樵說起來與他本沒有多少衝突,不過如今變了。他剛剛才知道,今年關外駐軍的棉衣的換裝,這塊肥肉竟然不知不覺的就入了衛家的口袋,這讓一千皇商近些日子幾乎將鄭府圍了個水洩不通,每天不知道多少踏上鄭府的門檻,甚至連他家裡的人都向他興師問罪,這讓心裡無比火大,卻偏偏一句解釋不得,悶了一肚子騰騰的火氣。另一個,就是常志的事情,最近牛一郎動作不斷處處正對常志,常志被抓住痛腳,在朝堂上極為被動,常志是他的人,對付常志無疑就是在掃他的臉面,這也讓鄭裘心裡頗為惱火,順帶著將與牛一郎’一丘之貉’‘共同進退’的衛樵也給恨上了。再有一個,便是鄭坦的事,鄭坦一直是鄭家紮在羽林軍的釘子,但讓萬萬沒想到的是,衛樵一上任就要拿掉鄭坦,甚至司馬盛昌竟然敢帶著人馬來他鄭府要人!來他堂堂閣老府邸抓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簡直是茅廁點燈一一找死!自然,這筆賬還得算在幕後主使衛樵身上。
加上其他一些閒言碎語,於是,鄭閣老徹底是將衛樵給恨上了。
衛樵自然不知道這些,一臉輕鬆的從衛府出來,坐上馬車,掀著簾子對著外面的徐茂道:“大山,匈奴人怎麼樣了?”
徐茂最近一直在羽林軍衙門與駙馬府兩邊跑,這些訊息自然瞞不過他,一聽衛樵問話,當即一臉憨厚的笑道:“少爺,我聽說匈奴人現在正窩在太常寺,纏著太常寺卿給他一個說法。”
衛樵一怔,隨即目光若有深意的笑著道:
“嗯,今天路不好,咱們慢點走。對了,秀兒回話了沒有7”
徐茂眼睛眨著搖頭,隨即滿臉燦爛道:
“少爺,這種地方不好找。”
衛樵也笑著點頭,放下了簾子。
而這個時候,在太常寺一處廂房內,這次的匈奴使者拓塞,一臉兇狠的盯著門口的一個侍衛,雙目通紅,猶如盯著隨時可以撕裂的野獸般,全身氣勢凝聚到極點,陰沉著臉道“那南蠻子什麼官還沒有出現?”
那侍衛臉色慌亂,心驚膽戰,這位拓塞大人向來火氣暴躁,一言不合暴起殺人是常有的事。
那侍衛悄悄的挪動著腳,口乾舌燥的躬著身顫聲道:”是的拓塞大人,南蠻子一個也沒有。”
一個也沒有,也就是說太常寺的也沒了。
拓塞臉角抽搐,雙目怒睜,絡腮鬍臉橫肉票起,胳膊緩緩鼓動,雙手拳頭緊握格格響動,一股冷肅的煞氣驀然衝他身上爆發出來,猶如陰風掃過,周圍空氣驀然一陣冷清。
他面前的侍衛身體驀然一顫,忍不住的就要挪動腳步掉頭逃走。他知道,這是拓塞要殺人的徵兆!
拓塞臉色漲紅,拳頭剛剛抬起,滿臉猙獰殺氣充溢。就在他要落手的時候,忽然間外面一個匈奴人疾步跑了進來,大聲道“拓塞大人,南蠻子的接待主官到了。”
拓塞一聽,眉頭一皺,猙獰的雙目厲芒一閃,隨即一陣閃爍,拳頭慢慢放了下來,神色冷笑一聲,道:“那好,我就去見見這個狗屁接待使,什麼人給他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怠慢我匈奴的勇士!”
隨著拓塞大步離去,先前他面前的匈奴人滿頭冷汗,他雙腿打顫,滿心劫後餘生的虛脫感。他不是不想逃,卻是明白根本就逃不掉,只能聽夭由命。還好,似乎草原的狼神隔這麼遠還能謄顧到他,救了他一命。
拓塞臉色陰沉,雙目泛著血色,神色猙獰一隻手握著刀柄大步向著門口走來。
太常寺內,人頭攢動,許多人都在盯著拓塞的背影,自然也有關於衛樵已經來的低低的議論聲。
“終於走了,總算是逃過一劫……”這是太常寺少卿一類人的發自內心的感嘆。
“也不知道衛中丞怎麼應付這些心狠手辣的匈奴人,他們可是會隨時暴起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