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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大娃的肩膀,安慰道:“大哥,你放心,事情也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我敢叫你堂哥來做這事,我就有一定的把握的。”
說實話,這事還真的十分危險,一個沒注意,連命都有可能會搭上。不過,我心裡也作了一個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如果他堂哥真的萬一若是丟命了,那我就再下趟黃泉路,玩一次救魂了。
大娃被我安慰了幾句後,心裡也放寬了許多,接著便提著菜到廚房去準備去了,而我卻跑去了二娃子的房間。
此時的二娃子依然昏迷著,雖然昏迷,但是他身上還是綁著鋼絲繩。二娃子這兩日是滴水未進,此時已是變成了皮包骨似的了,看這情形,若是再過個一兩日還沒有醒轉,那麼沒有被凶煞剋死都會被活活給餓死了去。
看來真是得近快把那煞物給去掉,要不然二娃子就沒得活了。我心裡這般想著,接著我走近二娃子身前,提手在其額頭上畫了一張“續命符”,以此來為他增加些生命力。
而我暫時能做得也只有這麼多了,因為這凶煞衝體不對陰邪或一般尋常煞氣衝體。陰邪衝體或尋常煞氣衝體,只需將那陰邪趕走或貼上一張破煞符就成;而這凶煞衝體了,就必須得將那方煞物給取走,要不然二娃子身上那煞就破不了。
打個比方,尋常煞氣就好比是一枚釘子,若它那尖尖正對著你,你只須在你與釘子之間放一塊木板或紙板,你便能將他擋住。而這凶神惡煞則不同了,它就好比是一支鐳射,任你放幾層紙皮木板,它照樣穿透而過射在你的身上,只有將它給移開了,它才會從你眼前消失掉。
二娃子這裡忙玩了,我又去了一趟大娃母親那裡,因為我聽馬真人說她已病得很嚴重了。現在馬真人已經上山去給大娃母親找草藥去了,此時還未回來。來到大娃的母親床前,只見她躺在繡花床上,病得昏昏沉沉的,而且嘴裡還哼著呻吟聲,顯然病得很是嚴重了。
她滿臉皺褶,頭髮白如雪,眼眶深陷得很是可怕,若是在悽黑的夜裡突然見到,一定會讓人嚇個一大跳!她看起來差不多有六七十歲的高齡了,當然興許人家只有五六十歲吧,只是農村的人太過勞累,所以顯老的比較快。
因為她得的是病,跟陰邪沒有絲毫關係,所以我也無能為力,只得為大娃一家嘆息一聲,這真是家宅不順啊!
雖然我沒法治好她的病,但是我離開之時還是在其身上畫了一張“安神符”,作用就是讓她安心、安神,因為她的病可以說全是因為擔心二娃子才成這樣的,所以“安神符”雖治不了她的病,但是作用應該還是會有一些的。
忙完了這些,我這才走出臥室,來到客廳之中。可是當我來到客廳裡時,卻發現客廳中此時卻多出了一四十多歲的陌生男子。
他長得很是高大威武,面板黝黑,劍眉銅鑼眼,留著一臉濃濃的腮幫鬍子,怎麼看怎麼像電視裡的張飛,凶神惡煞的。若是將他畫下來,一定可以當門神用了。
此時的他也注意到了我,他用他那銅鑼般的眼睛瞪了一下我,接著便起身上前兩步,對我呵呵的豎起拇指,笑道:“你就是我弟請的陰陽先生是吧,我昨天就聽人說起過你。哈哈……不錯,一個人就頂住了二娃子一柱香的瘋揍,當真是有本事呀,嘖嘖……厲害!”
一聽這話,我便猜出了他想必就是大娃的堂弟了,於是我抱拳道:“大哥過獎了,若不是大娃及村民來得早,我身上這攤肉早就散架嘍。呵呵,大哥想必就是大娃的堂哥吧?”
那大漢點頭笑道:“是的,我就是大娃的堂哥,我叫李水牛。”
一聽這名字,我真是無語了!不過看他那副長相,還真配得上這個名字。可是接著我又頭疼了,因為我不知該稱他水牛好呢,還是稱他牛哥好,因為這兩個稱呼聽起來都讓我覺得有些那個啥……
最後還是隻得叫他大哥了。我傻傻地笑了笑,道:“不知大哥是做何營生呀?”
李水牛手一招,道:“有啥好做的,就是每天靠殺豬為生,唉,農村沒啥好做的呀。”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喜,屠夫!要知道屠夫可是自帶殺煞之氣的呀,他們因為常年殺生,所以煞氣極為濃重,一般的小鬼那是連近身都不敢的。現在我才終於明白過來,然怪眼前這漢子跟二娃子一起挖那塊地基,他會沒事兒了,原來他竟是大煞之人吶。
想到這裡,我不由心中安心了不少,最起碼對他的安全問題更加放心了。我問他:“大哥可知我們找你來何事嗎?”
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