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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那被婦人拖住的人是這個村的村長,而且從婦人口中可得知,這些人是把婦人的老公叫興平的人當成了旱魃,所以拿著鋤頭要去挖墳吧。
再看那些民,見婦人拖住了村子,於是紛紛停下腳步,將目光望向村子,顯然是徵尋村長的意見。只見那村長嘆了口氣說:“唉,你快起來吧,你就是再怎麼求也沒用,就算我答應了你,大夥也不會答應的。”
說完,那村長就再次推開婦人,然後招手示意村民們快點行動。
看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攔住他們,道:“諸位請慢,剛才無意中聽到你們說到啥旱魃的事,不知你們這是不是打算去刨墳呢?”
村民們見一陌生人將他們攔住了,於是面現怒色的打量了我們一眼,可能是看出我與馬真人是一身行走江湖的先生打扮吧,所以並沒有發作,這時那村長抱了抱拳回道:“不瞞先生,我們這的確是去打旱魃,不知先生有何見教呢?”
果真是打旱魃,打旱魃我知道,這是民間流傳下來對付旱魃的方法,就是遇到乾旱,掘新葬墓冢,將屍體拖出,殘其肢體。在民間,這種方法很普遍,特別是在明清年間,更是流傳甚廣,這種方法稱為“打旱骨樁”或“焚旱魃”。
我指了指那坐在地上悲痛欲絕的婦人,對村長說:“我觀這婦人泣不成聲的樣子,很是值得同情,若是你們找錯了物件,豈不讓人心寒?”
村長看了一眼坐上地上的婦人,嘆了口氣說:“先生不知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他老公興平的確是個旱魃,這事不會有錯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要去刨他的墳了。”
我點點頭,於是問他:“他老公的墳已有多少時日了?看婦人年紀也不過四十左右,他老公應當離去不會很久吧?”
我這樣問他是有原因的,因為在民間,有大部分的人們都認為旱魃是死後一百天內的死人所變。變為旱魃的死人屍體不腐爛,墳上不長草,墳頭滲水,旱魃鬼會夜間往家裡挑水。只有燒了旱魃,天才會下雨,北方一帶鄉村中燒旱魃習俗延續至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只是沒想到如今竟然也還有地方存在這個習俗。
村長聽完點點頭說:“是的,他老公的確沒死多久,到如今也不過兩個余月吧!”
我點點頭,說:“那你們就差點犯大錯了,這旱魃乃是由久不腐爛的屍體所變,屍體要想變為旱魃沒有個幾十上百年,是絕對變不了的。所以,你們此次要去刨的墳塋,肯定不會是旱魃。”
我沒有騙他們,旱魃,是傳說中引起旱災的怪物,多由殭屍吸收日月精華後所變,實屬殭屍的一種。只不過此種僵一出,便能引起赤地千里,久旱無雨,所以被人稱為旱魃。這種妖孽都是要經過十數上百年的修煉,這才能轉變成旱魃的,所以民間所傳新亡百日不腐之屍便是旱魃之言,實屬荒誕。
那村長搖頭說:“先生不知,我們並不是說他是新亡之人就去刨他墳,而是近幾日我們有好幾人都見到了他,你說這事怪不怪?”
“哦?你們見到他回來了?”聽到這話,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村子點頭說:“是的,這幾晚都有人見到他回來了,而且每次見到他,他都在往家裡挑水。先生,你說出現這事兒,他不是旱魃又會是什麼呢?”
聽到這事我倒覺得奇怪了,關於變成旱魃的屍體,晚上會回來往家中挑水一說,我是決對不信的,因為旱魃都是沒有感情之物,除了害人,哪還會做這些無聊之事。於是我對村子說:“這事兒透著奇怪,你能否跟我細說一下?”
村長點點頭,然後便跟我講了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村子從立春開始就滴雨未下了,正所謂久旱無甘雨,到如今已有半年了,外面的田地早已乾枯,而如今卻連村民的用水都成了問題。每家每戶的水井都幹了,每日家中的用水都要走二三里路程,到村外的小河中去挑來。
本來乾旱就乾旱吧,這在北方也是常有之事,大家也沒往旱魃這事面去想。可是就在幾天前,有一個叫劉三的村民,因為白天去忙別的事兒來,晚上的水還沒挑上,於是在傍晚天近黑之時,這才慌慌張張的拿著水桶去二三里外的河邊挑水。
可是待他快到河邊時,卻見到河邊有一個穿黑色長袍的男子也正在河邊打水,要知道在這打水的都是一個村子的人,不可能有外人。所以張三雖覺得這男子的打扮很怪異,但是因為天近黑了,也一下看不清到底是何人,所以他快步跑上前去,打算跟他聊幾句的,可是當他準備提步上前時,那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