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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勇文便對我提出了辭行。一是深圳那邊的公司不能離開太久,二是他也想盡快將國寶拿去拍賣以做善事。
而胖子,我本來想留他多玩幾日,可是他說他也得回深圳。原因是他已經和支勇文商量好了,支勇文的國寶將在他的拍賣公司進行拍賣,所以他得回深為這次義拍做些宣傳工作。既然他們二人都是為了回去做善事,我也就不再挽留了,跟他們一一道別之後,我便打車返回了上清鎮的祥寶齋。
回到祥寶齋,想到爺爺的千叮萬囑,當晚我不由打定了主意,我決定外出江湖闖上一闖!
主意打定,當天下午我便將祥寶齋的門一關,然後將店裡的東西該收拾的收拾,而且還把外出的包袱給收拾好了。
考慮到這次外出是純粹的為人驅邪鎮煞、捉鬼降妖,所以我將可能會用到的法器都裝進了包袱裡。筆墨紙硯、銅錢劍、羅盤、八卦鏡等等,這些時時要用到的法器自不用說,就連不常用到的紅繩、雞喉、死玉啥的我也通通裝進了包袱。
次日一早,我便背上包袱踏出了遠門。我這次出門是走哪算哪,並沒有目的地,所以我沒有選擇坐車,而是揹著包袱直接朝鎮外走去。
為了方便行走,我特意換了一雙“解放”牌布鞋。這種鞋雖然看起來很老土,但是穿在腳上還是很舒服的,特別是走鄉間的山路,這種布鞋可謂是防滑耐穿。
走出上清鎮,我便將包袱裡的羅盤掏了出來握在手裡,以此表明個身份。向外人表明身份的地方並不是這一點,其實為了讓別人能看出我是道家之人,收拾行李時我還特意選了個黃色的布袋包袱,因為這個包袱上面有個陰陽八卦圖。
我這副打扮雖然多少有失我的氣質,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老土,但是為了能夠讓苦主認出我,這點犧牲我還是能讓步的。走江湖的道士行頭已經做足了,雖然我不敢保證外人能知道我是茅山傳人,但是最差他們也會認為我是一個走江湖的陰陽先生。當然也會有人認為我是行走江湖的騙子,不過這對我並沒有防礙,因為那些會認為我是江湖騙子的人都是沒病沒痛的人,正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他們真遇到啥邪門的事了,他們才不會管我是真是假呢,還不是照樣會跑上前來求我幫忙。
我就這樣手握著羅盤,背挎著一個黃色大布袋子,穿著一雙“解放”牌布鞋漫無目地的走著,不快也不慢。一路走來,雖然處處引人關注,但是他們都只遠遠的看看,並無一人上前尋求幫助。
當天色漸晚之時,我已橫跨了兩個鄉鎮,來到了一個叫作耳口鄉的地方。之所以這個地方會叫耳口,原因是這裡的地形似人的耳朵,只見整個耳口鄉是一塊大盆地,盆地之上佈滿了小河,這些個小河最後全部彙集在耳口鄉外頭的一條大河中,打眼望去,整塊盆地就像是一塊耳朵一樣,而那耳口鄉出口處的那條大河就是那深不見底的耳孔。
這個耳口鄉也是我第一回來,這個山中鄉鎮人口稀少,而且因為置身大山之中所以此處的發展還沒有跟上時代的步伐。為何我會這樣說呢,那是因為這個耳口鄉看上去就像一個村子一般,一個鄉鎮就只有一條百米來長的街道,街道上沒有大型超市,沒有銀行,一條短短的街道除了有一家小飯館,幾家雜貨鋪外,其它的就都是些賣菜或賣農具產品的店鋪。這個耳口鄉雖然落後,但是好在電和電話啥的還是有的,不至於跟這個世界脫軌。
因為時間不早的原故,整個耳口鄉的街道上行人甚少。我在街上找了家飯館隨便叫了個菜填了填肚子,飯後本來想找家旅館住上一晚,可是哪知在街上來來回回足足逛了兩回,愣是沒有找到一家旅館。看到那馬上就將黑下來的天,我心想今晚看來得去尋戶農家借住一晚了。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一個出門,臉皮還有些薄,站在人家門口幾次想進去開口借住,都因心虛而退了回來。我就這樣一路往前走前,不知不覺我已走出了耳口鄉的街道,來到了一片農田之處。
就在我尋思著是否重新回到街上去尋戶人家借住之時,我眼睛的餘光突然瞟見離我不遠處的農田那邊竟然有一棟破房。
那棟破房離我相距一百多米,處在農田那邊的山腳下,其實說它是破房倒不如叫它是廢墟更加貼切。
此時天色雖然將晚,但是還不至於看不清事物。只見那棟房子還是解放前期那種土坯房,整棟房子已經倒塌的只剩一間了,看上去還略顯傾斜好似也快要倒塌一樣,顯得是那麼的弱不禁風。房屋上面蓋著黑瓦,只不過仔細一看,那黑瓦也掉落的只剩一半了,還好今天不似要下雨的天,否則要是下雨的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