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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蒼白的,但是此時的他臉色卻是通紅的。
也許你們會問了,這臉色通紅不是很好嗎?那我就要告訴你們了,這張志的臉色的紅不是正常的紅,而是被自身陽火燒紅的,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他面板中的紅色全是面板血管破裂造成的。幸好我走時在他胸口上畫了一道“保命符”,否則他可能等不到我們回來了。
我急忙從包袱裡掏出筆墨,然後叫張權將張志的衣服給脫了。接著我在張志的背上畫了一道“還魂駁命符”。接著一邊唸咒道:“欲請慧光,照破冥關,魂消五景,業塗勾連,開明童子,承恩上元,三光玉女,請如所言。天符散光,立舒重陰,符到厄止,平開青雲,真魂現出,重上陽道,回魂駁命,自主其魂……急急長生如律令!”
“還魂駁命符”一畫完,接著我又集中精力打出指決,然後踏出收魂罡步,對著將陶罐上的“鎖魂符”撕去,將罐口對著張志喝道:“上元降恩,準你還魂!……急急如律令,收!”
喝令聲一完,罐口便竄出一道白光瞬間射進了張志的體內……
張志的魂魄回體後大約一刻鐘左右,他便醒轉了過來。雖然體弱還起不了床,但是隻要休息幾日就會沒事了。
張權夫妻倆見到自己的兒子終於醒轉過來了,高興的不得了,特別是張權的妻子,欣喜的連淚水都嘩嘩的流,夫妻倆一個勁的對我感謝著。
當晚,張權夫妻置辦了一桌子的豐富晚餐,當然還有好酒。飯席上兩人少不了奉承與感激之言,一位欲取他兒子性命的地仙,最終成為了他們的保家仙,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完美的結局了。
飯後,我便辭行離開了張權家,回到了旅館。張權為了感謝我,硬給我包了一個一萬元的紅包,我見他家庭條件也還可以,於是就收下了這筆錢。
躺在旅館的床上,可能是因為張志的問題解決了吧,心中空蕩蕩的又想起了林曉琪。想著她此時是否已經睡了,想著她是否在恨我,亦或是她也在想念著我……
滿腦子的林曉琪,或是她的笑,或是她的愁,使我久久不能入眠。我嘆了口氣,看來我是真的放不下她,雖然現在人已經離開了她,但是心卻一直牽掛在她身上。
我開啟了電燈,從包袱裡拿出了林曉琪送給我的那套西服,捧在手中輕輕的撫摸著,這套西服是她要我陪她去參加聚會時送給我的,我也只在那晚穿過一次。手中捧著她送給我的西服,我想起了那晚她見我穿著這套衣服的情景,她非常的開心,在聚會的時候她總是挎著我的手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腦子裡面越想著林曉琪,我心裡就越加的想與她在一起,心裡不斷的喊著:“惡鬼之淚、母子之心、鱗蟲之丹,我一定要找到你們,我一定要改變命格!”
不知想了多久,也不知是何時睡著的,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次日的清晨了。
為了儘快找到黑無常嘴中所說的惡鬼之淚、母子之心,鱗蟲之丹這三樣東西的線索,一早我便再次跑到了中南大學學生公寓那塊地方擺起了攤子。雖然我不知道母子之心與鱗蟲之丹為何物,但是我知道惡鬼之淚是什麼,凡是惡鬼必會害人,我來這裡擺攤也只不過是為了撞個運氣,若是誰家裡遇到了惡鬼,看到了我這個攤子,說不準會自動找上門來。
學道這麼多年了,我也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凡事都要順天意,不可強為。如果上天註定不讓我找到這三樣東西,那麼就算我如何鑽破頭皮去尋,那也是尋不到的;如果這三樣東西註定會被我遇上的話,那麼我又何需特意去尋呢?何況就是要我去尋我也無處下手,還不如順其自然一路走下去。
在中南大學學生公寓那塊一擺就擺了三天的攤子,愣是沒有一位苦主找上門來,反倒還跑來了幾個收保護費的混混。揚言若要在這個地方擺攤,就必須上交兩千塊錢的攤租費!
雖然我不懼他們這些流氓無賴,就是一次來個十個八個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但是我只不過是來修善緣的,根本犯不著與他們相沖,於是第三天的當晚我就收攤離開了那個地方。
後天我發現五一廣場晚上很熱鬧,人流極大,於是我又在五一廣場擺了個攤。五一廣場一到晚上就有很多中老年人來跳舞煅煉身體,這些中老年人比中南大學公寓那塊的學生自然迷信很多,見到我這樣一個攤子,立馬就圍了好大一群老頭老太,不過他們多是要我算命或是求我的護身符。
算命的我都拒絕了,那些求平安符或護身符的,我倒是點頭答應了,取出筆墨紙硯給他們一一畫了起來。當然,我是打算免費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