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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是禮敬有加,極為熱情。不過她臉上的笑容卻全是裝出來的,在她的笑容下面我能看出她內心充滿了愁苦。
婦人的房子做得很大,三室兩廳的房型,一共兩層,想來他們家有一個人應當還會賺錢,我問:“你們家應當不止你們母子倆吧?”
婦人聽到這話,臉上熱情的笑容立馬僵硬了,轉而變得一臉愁容,嘆道:“我有兩個兒子,剛才那個是小兒子,叫王志,還有一個大兒子叫王虎,但是半年前我的大兒子便臥病在床不能動彈了,唉!”
“哦?那你大兒子得了何病呢?”我疑惑的問道。
婦人搖了搖頭,抬頭說:“這病看了很多醫院,但是都查不出結果。今日得見兩位先生,所以我想請兩位先生幫忙看看,看看我那大兒子是不是跟髒東西有關。”
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婦人果真有事要我們幫忙。我看了一眼馬真人,想看看他的意思,此時的他正閉眼掐算著,一會兒後他睜開雙眼,說:“你兒子的病不簡單吶,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他的病一定是被小人害的。”
我皺了皺眉,婦人啥生辰八字都沒說,這老頭咋就能算到她兒子是害得小人病呢?還是說他在故弄玄虛?
我雖然有些懷疑馬真人的話,但是婦人卻堅信不疑,他嚇了一跳:“什麼,我兒子的病是被人害的?”
馬真人點點頭,說:“你帶我們去看看你大兒子吧!”
婦人應了一聲,急忙帶我們上二樓,來到了她大兒子的房中。
一時房間,只見樓上躺著一個近二十七八歲的男子,面子蒼白,臉冒虛汗,此時他雖然閉著眼,但是嘴唇卻打著顫兒呻吟著,很顯然此時的他一定在忍受著什麼疼痛。
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凡事都會先找開天眼看一遍,檢視一下病人是否身纏陰邪。這次也一樣,我第一時間便開啟了天眼,但是檢視男子的全身都沒有看到絲毫邪物。看到這,我不由皺起了眉頭,說:“你兒子這樣看倒沒有啥異常!”
婦人聽到這話不由苦起了臉:“這就怪了,如果我虎兒真是得病了,怎麼醫院也查不出來呀?”
這時一旁的馬真人說:“你再認真看看,我算到這事可不是正常的犯病吶!”
聽到這話,婦人也急忙求道:“是啊,先生,就麻煩您再檢查一下吧,我覺得我虎兒得的病一定不正常。”
我很是無語,這馬真人咋自己不看非要我看呢?我對馬真人說:“我看過了,你也沒只瞎算了,你老也幫著看看嘛!”
馬真人翻了個白眼,振振有詞的道:“難道你之前沒聽我說過嗎,我只會推算、堪輿之術,這畫符看病的本事我可沒學過。”
我嘆了口氣,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摸了摸他的雙腿,發現雙腿冷冰冰的,如死人的腿一般。於是我問婦人:“你兒子這病是怎麼來的,你跟我詳細說說他的病症吧?”
婦人點點頭,然後對我們講起了王虎犯病的事。
原來早在半年前,王虎還是家裡的頂樑柱,家裡家外的忙活著,身體也健碩的很。可是半年前有一天的傍晚,王虎從田裡回到家的途中,突然感覺腳下好似踩到了一塊什麼東西,然後從地上彈起一塊竹片打在了自己的腿上,痛得王虎急忙拉起褲腿一看,小腿上一個好大的傷口,鮮血淋淋的。
王虎一拐一拐的回到家,把這事說給了婦人聽,婦人還特意去找來了跌打藥酒給王虎擦拭。不過這事說起來還真有點奇怪,就在王虎準備擦藥酒時,卻發現之前小腿上被竹片打回的傷口竟然不見了!要知道之前王虎明明看到小腿上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傷口,就算好的快也多少會留個傷疤吧?但是現在卻是褲腳之上滿是鮮血,但是小腿卻是完好無損。
一家人都為這事感到奇怪,不過既然傷口都沒了,這也算是好事,於是在腿上隨便擦了些跌打的藥酒,便將這事忘在了一邊。
第二天,王虎照常上山下田的幹活,只是在幹活的時候,小腿之上總是會隱隱感覺到一絲絲的痠痛,就好像小腿裡面有什麼東西在動來動去似的,酸酸的,脹脹的……
這樣的感覺一天比一天明顯,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天,王虎就爬不起床了,他感覺小腿裡面之前動來動去的東西,這回好似在竄動一般,一下下往骨頭裡竄動,每一下都痛得王虎嘴唇發紫,生不如死。
這一下把婦人嚇了一跳,急忙叫上小兒子王志,把王虎背到了村裡的診所裡頭。村裡的診所因為沒有裝置,一時查不出犯病的原因,於是勸婦人把王虎送到縣城的大醫院去,省得拖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