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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伶俐,在熊寨那種‘近親婚配’的環境下長大……
真·鐵憨憨。
這種人最難處理,說不定扭頭順嘴,就把他是海神的事說出去了。
怎麼辦?找個地方揚了?
熊寨現在算是自己的直系手下,自己如此待熊伶俐,未免太過不妥。
他是穩了點,但不是沒良心。
李長壽沉吟幾聲,只能一方面坐實自己跟熊伶俐的親戚關係,一方面對熊伶俐進行一些心理暗示,讓她想到自己,脫口而出的就是‘表哥’二字。
李長壽又招來了一股清泉,溫聲道:“這是給你洗臉用的。”
熊伶俐撓撓頭,頓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了句:“謝謝……”
‘喊表兄。’
‘表兄!’
“哎,”李長壽露出老父親般慈愛的笑容,用清水幫熊伶俐洗了洗臉,還貼心的拿了一方本來是準備摻迷藥的手帕。
一旁,剛才與熊伶俐同行的幾名逍遙仙宗弟子,已是湊了過來……
“熊師妹,這是你……表兄?”
“嗯!”熊伶俐從地上跳了起來,李長壽麵前頓時多了一堵牆壁。
熊伶俐撓撓頭,束起的長髮也有些凌亂,露出少許不好意思的微笑,嬌氣氣的道了句:
“這個是我……表兄。”
李長壽站起身來,對著逍遙仙宗的幾位弟子做了個道揖,言道:“我家表妹給各位道友添麻煩了。”
這幾個弟子各自回禮,一人面色極為複雜,摸著胸口,苦笑著道了句:“不麻煩,就是疼。”
一旁有女弟子瞪了眼這傢伙,立刻對李長壽報以溫和的笑意,“伶俐師妹除了力氣大了些,跟我們相處十分融洽,也深得門內器重。”
熊伶俐在旁有點扭捏的笑著,像是得了誇獎的孩童一般。
李長壽又寒暄幾句,便問熊伶俐的師父在何處,他想去拜見一番。
——這點只是為了符合表兄的人設。
然而,幾名逍遙仙宗的弟子頓時面露古怪,各自支支吾吾。
熊伶俐嘴一扁,低聲道:“表兄,我師父被我不小心傷到了,這次就沒過來……”
李長壽:……
“表妹,你這!怎麼會打傷自己師父?”
一旁那幾名年輕弟子也是頗感尷尬,但那溫柔的女師姐還是道一句:“此事門內已經責罰伶俐了……這位道友不知該如何稱呼?”
李長壽笑道:“長壽,李長壽,度仙門弟子。”
“那,伶俐你是要在此跟你表兄敘舊嗎?”
“可以嗎?”
熊伶俐頓時眼前一亮,嬌聲問著。
逍遙仙宗幾名弟子齊齊點頭,動作整齊劃一,彷彿演練過許多次一般。
李長壽見狀,心底大概明白了點什麼。
於是,熊伶俐暫時留下來敘舊,李長壽開始傳聲,為她強調自己是表兄而不是海神的重要性;
並根據熊寨的地理環境,以及熊伶俐母親,虛構了一個橫跨南贍部洲的簡單表親故事——《二姨之遠嫁》。
熊伶俐拿出一隻如同床墊大小的蒲團,乖巧地坐在李長壽身旁。
因為大腿太粗,盤腿坐有些難受,熊伶俐是直接坐下,雙腿蜷起來,用一雙特大號鐵甲‘柔荑’,摁著自己戰裙的裙邊。
一旁,酒玖本想第一時間湊過來稀罕稀罕,但想到了臨行前小靈娥的叮囑,只能搖搖頭,坐在那一陣無聊的抖腿。
這也讓李長壽稍感奇怪。
有琴玄雅就厲害了……
‘長壽師兄的表妹……竟也是如此優秀。’
她想了想,並未向前打招呼,讓他們兄妹能有片刻的溫情。
酒烏師伯從遠處走回來時,也是嚇了一跳,還以為李長壽身旁多了一處假山;定睛一看,卻見那假山上還有一顆小巧的少女腦袋。
略驚且悚。
這矮道人頓時皺眉凝神,又發現,從逍遙仙宗,到他們自家度仙門,以及旁邊幾家道承,都有不少視線,正明裡暗裡看向李長壽和這個怪少女。
他剛出去一會兒,這是出現了什麼情況?
莫非是這少女看長壽師侄眉清目秀、英俊瀟灑、足智多謀、彬彬有禮,強行過來?
這可如何使得,小玖的終生幸福!
“咳,”酒烏咳了一聲,繼續邁步向前。
而酒烏離著近了些,又聽到那少女在那滿是幽怨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