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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熟睡的靈珠子,駕雲回了玉泉山。
半個時辰後,楊戩坐在熟睡的楊嬋面前,抬手在她光潔的額頭輕輕蹭了蹭,嘴角露出幾分微笑。
隨之,楊戩拿出一隻玉符,仔細斟酌、刪刪減減,寫了一封書信,放在楊嬋枕邊,而後閉目長嘆,轉身離去。
臨出洞府,楊戩又扭頭看了眼楊嬋,點出一道仙力,讓她睡的更安穩了一些。
楊戩轉去玉鼎真人修行的主洞,太乙真人和李長壽自是早早躲了起來,注視著楊戩在玉鼎面前跪伏叩拜,言說離意。
玉鼎真人並未留難,表露出一副早就知道楊戩會做這般決定的模樣,將兩枚戒指放在楊戩懷中,道一句:
“凡事莫要逞強,為師自會站你身後。”
楊戩眼圈有些泛紅,卻並未多說,對著玉鼎真人三叩首,將戒指鄭重地放入懷中。
“師父,弟子去歷練了。”
“莫去太兇險之地。”
“嗯,”楊戩答應一聲,低頭躬身後退幾步,又跪伏下拜,起身後方才轉身朝洞門而去,背影略微有些故作瀟灑。
離開玉泉山,楊戩看了眼高空,卻低頭朝著東南方向而去,于山林中發足狂奔,一躍便是百里之距!
待楊嬋半個月後醒來,楊戩已是在一處大千世界,穿著短衫、提著長劍,如散修般四處奔波。
但不同的是,他奔波並非為法財侶地,而是探尋險地、打聽此地妖魔,借它們打磨自身實力,於激戰中參悟玄功。
玉泉山,側洞中,楊嬋看著手中那玉簡,禁不住捂住口鼻,失聲痛哭了出來。
【你也長大了,小嬋。
為兄知你一直有擺不脫的心魔,怕被丟下,但有些事尚未了結,終究要你我去做。
如今大劫降臨,闡教應劫、天庭主劫,你我幸得師父接回山中照料,傳授仙法、增長壽元,斷不可再借師父的名聲、闡教的影響,去逼天庭放回母親。
為兄實不願如此。
為兄此去,為磨礪自身,為早日長生,為能儘快提升實力,引起天庭注意,再與他們交涉。
其實說實話,為兄也不知該如何才能救出母親,但總歸是要去做。
能接母親回來與你團聚,已是心底的執念,多拖一日便備受一日煎熬。
小嬋,為兄不告而別也非臨時起意,這數年來都在思索此事,而今終下決定。
莫要亂走,就在此地等我回來,靈珠子師兄是為兄信得過之人,若有難處可對他提及,我此前已託付於他多照料你。
勿要多念,師父曾說為兄有氣運護身,自不會在磨礪中受損。
兄:楊戩。】
“哥……哥!”
楊嬋起身衝向洞口,但剛走兩步,一縷丹香飄來,身形軟倒在了窗邊。
洞外,李長壽和玉鼎真人犯了難,不知該如何,才算妥善安置這個小仙子。
玉鼎真人道:“送去雲華仙子身側?”
“楊戩突然回來怎麼辦?”
太乙真人看了眼遠處熟睡的靈珠子,禁不住翻了個白眼,罵道:“這混小子就是不開竅,不然也能暫時頂一頂,轉移下小嬋的心思。”
李長壽沉吟幾聲,道:“這般,我去多弄些增進對大道感悟的丹藥,不行就讓楊嬋睡夢中修行。”
“罷了,”玉鼎真人搖搖頭,“貧道稍後就帶小嬋去追他兄長,讓她能天天看見就是。”
太乙真人皺眉道:“那楊戩師侄是不是太慘了點?本就被長庚安排的妥妥當當,決意離開,又被師父和小妹全程注視。
這要是他做點浪蕩事,豈不是都被你們看見了?”
“戩兒不是那種人。”
玉鼎真人說的十分篤定。
……
“這個虛菩提。”
讓玉泉山附近紙道人就近潛藏,李長壽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太白殿深處。
他要準備準備,把老君煉製的三尖兩刃槍送去白澤處,後續還是由白先生出手,為楊戩增些機緣、搞些寶物。
《論天字一號甩手掌櫃是怎麼煉成的》
正如楊戩在信中所說,他本就得大氣運庇護,外出歷練很難受損。
而楊戩性子也算‘少年老成’,頗為沉穩,只要不是太浪,也不會出什麼問題,更何況還有玉鼎真人暗中庇護。
西方教果然盯緊了楊戩。
這個虛菩提,此前意圖搞亂仙盟大會,被李長壽借天庭之威懟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