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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非要相助陸壓?
若非你指點陸壓,我便是憑太極圖,也無法測算出道友的蹤跡。”
“唉……”
白澤幽幽地一嘆,言道:“當日陸壓去尋貧道,貧道本是想避開。
陸壓當時黑氣纏身,死劫已降,貧道曾答應妖帝護他周全,就幫他破了此劫……”
“哦?妖帝?”
李長壽笑道:“道友似乎隱瞞了什麼,若真是因與妖帝昔日情分,或是答應過妖帝,道友說這話時,妖帝二字的口吻不應是這般輕淡。
就彷彿,早已想好的說辭。
看來這位道友言語不實,師兄……”
“是御日女神,是御日女神!”
白澤目中滿是無奈,慘然一笑,嘆道:
“是陸壓母親曾救下過貧道性命,妖庭覆滅前夕,御日女神已知妖庭與人族一戰必敗,故將這個小太子託付於貧道,讓貧道救他三次。
貧道如今已救了他三次,與陸壓兩不相欠了!
之所以說妖帝而非御日女神,只是不想女神聲名為此事所累,怕人背後說閒話。
哪怕沒有陸壓這回事,待水神道友修為再有突破、凝聚功德金身,又怎麼會放過妖族出身的貧道?
憑水神道友的性子,怕是要抹殺一切於天庭、於人教不穩之事。
貧道也是借陸壓之事與水神過招一二,水神竟能想到借天道之力消磨群妖耐性,這確實是貧道此前疏漏之處,更覺得差了水神幾分,這才決意現身。
若水神今日尋不到貧道,貧道當真就要躲去混沌海中保命了。”
這番話說的,已是無比真摯,簡直讓聞者落淚、聽者傷悲,重點突出了那種前路一片灰暗,不得已而出此下策的無奈。
只是……
“師弟,”大法師有些疑惑不解,“你為何要抹殺一切於天庭不穩之事?”
李長壽嘴角一陣抽搐,低聲道:“這位道友在心底構想的吧。”
白澤頓時一怔。
大法師笑道:“說來也對,白澤道友怕是誤會了點什麼。
就師弟你這般性子,若非老師給命令,除卻賺功德之事,其他怕是什麼都不會管。”
白澤不由有些懵,下意識問道:“若非心懷大志,水神道友何必苦心經營,與截教交好?”
李長壽:……
“這個算意外吧,大概。”
畢竟第一次遇到趙大爺的時候,趙大爺說要跟他結交,他是極力拒絕的。
“那,水神為何要創立海神教?”
白澤定聲道:“海神教不過五六座廟宇時,貧道就用神通時不時探查,道友當日在海神大典現身,蓄意與龍族太子敖乙結交……”
李長壽幽幽一嘆:“我如果說是被一群巫人擅自做主為海神,被塞了一堆香火,想去解決他們時,又被龍族撞上,剛好敖乙還認識我,只能被動反擊……
呵,也沒人信吧。”
“那,”白澤皺眉道,“故意引誘群妖匯聚妖升山?”
李長壽淡然道:“想奪滅人劍,又不想放走那些業障大妖,總歸是想要多一些功德,只能引更多業障大妖過來了。”
“算計西方金蟬子?”
“大法師給的試煉。”
“結交孔宣這般鳳族大能?”
“那是我家大法師的舊友,其實不是我主動結交,而是這位大能對我百般關照。”
李長壽話語一頓,皺眉注視著白澤。
白澤像是有些恍神,愣了一陣才道:“水神道友,你、你之志向為何?”
李長壽反問道:“不覺得,在洪荒這般兇險之地,能安穩地活著已是十分不易了嗎?
不然,道友以為我有什麼大志?”
白澤喃喃道:“如上古妖庭那般……成就二天帝之位……”
嗤!
靈娥在旁當真沒忍住,扭頭掩口,香肩一陣聳動;大法師表情也是有些古怪。
李長壽反問了一句:“那個不叫二天帝,應該叫東木公。
道友,時代變了。”
白澤閉上雙眼,默然無語,眼皮合上前,雙目逐漸失去高光。
李長壽和大法師在旁一陣嘀咕:
“這個白澤,擅長推算探查,也算是上等的先天生靈,又是得天獨厚的獨苗,勉強也能跟老君的牛牛相比了,要不,當個代步用的坐騎?”
“這自然是師兄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