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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遠遠眺望。
金蟬子目光掃過各處,猶自鎮定自若,顯然此前就已算計好了這般脫身之法。
他笑道:“貧道擅挪移,有極速,各位想留我怕是有些麻煩。
海神,咱們不如趁此機會,再談上一談。
上次與海神相談過後,總覺得是被海神帶偏了話語,未能表達心底所想。”
李長壽淡然道:“我與你沒什麼好談。
金蟬子,你真敢殺這三位殿下?
你西方是要龍族聽命,還是要龍族與你們不死不休。”
“海神怕是誤會了,”金蟬子冷然道,“貧道不過山野閒修客,與西方靈山並無關係。”
“是嗎?”
李長壽淡然道,“上次道友那大道誓言還在我耳畔,如今怎麼就不敢認自己背後靠山了?
莫非,是已被掃地出門?”
“笑話!”
金蟬子冷喝一聲,這次倒是謹慎了許多,並未繼續分辯。
正此時,李長壽聽到了一縷傳聲,那嗓音嫵媚柔軟,又帶著少許怯弱,有種刻意營造出的嬌花之感。
“大人,奴家已經到了,您可對海中那條翻肚皮的靈魚傳聲,奴家此時就躲在千里之外。”
卻是文淨道人已經趕到了。
一段時間沒聯絡,怎麼自稱都變了。
李長壽立刻對那靈魚傳聲,叮囑道:
“稍後若金蟬子能逃出去,你就趁機救他一把,記得不要展露出自身身形。
稍後若金蟬子逃不出去,你就不必現身,也就當自己從未來過此地。”
文淨道人頓時傳聲回答:
“奴家遵命,大人,西方教也有高手暗中躲藏在此地,還請大人多加小心。”
李長壽聞言倒是微微一笑,這一點此前已有考慮。
剛安排好文淨道人,又聽金蟬子朗聲道:
“海神為何停在六百里外,莫非是怕了?
若貧道所料不錯,海神此時用的還是化身,怎得連跟貧道坐而相談的氣魄都無?”
——激將法。
李長壽淡然道:“與我論道皆英豪,坐而同飲非宵小。”
——反激將。
“好一個皆英豪,”金蟬子反諷一聲,“若說宵小,你身後這二人又是何人?
看他們氣息平平,帶著少許天庭功德,也不過是天庭小神罷了。
怎麼,貧道莫非連他們都不如?”
聽聞此言,東木公大喝一聲:“你這!”
“哎,”玉帝含笑將東木公的話語打斷,也並未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金蟬子。
李長壽直接罵道:
“荒謬!可笑!
金蟬子,你以神通論英豪,卻不知貧道所說是德行二字,所言是性情之事!
看看你這行徑,此時以三位殿下性命要挾,還要與貧道坐而論道?
可以說毫無廉恥,如何當不得那宵小二字?”
“好你個海神!尖嘴利牙,貧道說不過你!”
金蟬子目中兇光綻放,話音一落,金光湧動,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那三位遠古戰龍,幾乎同時對著高空某處揮拳,乾坤動盪、雲朵崩碎,但卻毫無所獲!
一戰龍突然大喝:“海神當心!”
李長壽心底警兆突起,百丈之外的海面上,詭異地出現一口黑色旋渦,其內射出六道微弱的金光!
就在這一瞬!
李長壽自左、東木公自右,齊齊低躍,擋在了玉帝身前!
李長壽張開手臂,東木公奮不顧身,兩人面色都是那般視死如歸,就差直接喊幾聲“護駕”“護駕”……
玉帝額頭掛滿黑線,差點直接拍飛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藉著李長壽與東木公的遮掩,玉帝手指輕輕一點,一束白光自上而下,罩住李長壽的紙道人。
就聽叮叮幾聲輕響,六把金色薄刃被白光輕鬆擋飛……
玉帝目中又射出兩束白光,這白光交匯,凝成一把巨劍,斬入旋渦中!
旋渦中傳出一聲的痛哼,有道模糊的身影輕輕震顫,隨之與這隻漩渦一同消失不見,只有一抔鮮血自空中灑落……
金蟬子有些兇厲的話語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不曾想天庭之中也是藏龍臥虎,今日貧道領教了!
藏而不露,暗箭傷人,道友也非英豪,實宵小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