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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稱得上是魚龍混雜,說難聽點就是藏汙納垢。
紅蓮那次,應該是姐夫為咱們截教做的努力,但紅蓮破碎了、又鬧出了買賣記名弟子之事,想必姐夫對咱們截教也相當失望。”
趙公明嘆道:“架子鋪得太大,難以收拾啊。”
“混沌鐘不願鎮壓咱們教運,咱們教運是多難鎮壓呀,”碧霄滿是擔憂地說著。
雲霄問:“兄長參悟定海神珠的玄機,參悟到哪般地步了?”
“最關鍵的一步,”趙公明反手托住了一把古尺,又將尺子收回,“只是,總覺得還缺了些什麼,無法走出最後的一步……
像是缺了、嗯,缺了天命一般。”
“天命?”
雲霄略微思索,倒也有些參悟不透,只得輕輕一嘆。
這四兄妹坐在涼亭中商量著大劫之事,但也只是擔憂前路、擔憂截教命途,提不出什麼解決之法、高明之策。
封神大劫的構造太過簡單,就是三教廝殺,葬掉高手、大興天庭。
但越是這般簡單的構造,自身就越是穩固,想破局便越發困難,能走的路也就越少。
趙公明在三仙島呆了半天,原本煩悶的心情也恢復了許多,與三位義妹告辭離了三仙島。
“沒法子,氣消了就趕緊去賠個禮,總不能跟她一直鬧彆扭,為兄好歹也是個男人,當能屈能伸。”
待趙公明走後,雲霄思索一陣,回了自己所住閣樓,對著牆上的畫像出了會兒神,找來布帛筆墨,提筆寫下一行小字。
【君見信安,雲霄敬上。】
輕輕皺眉,雲霄自覺有些心煩意亂,仔細思量,卻將布帛上的字跡消融掉。
不多時,一隻紙鶴飛出窗邊,在外化作了一隻白鶴,展翅飛入島外的雲霧,隨之消失不見。
幾個時辰後,天庭太白宮。
李長壽的紙道人坐在大殿深處,看著面前空白的布帛,額頭慢慢升起了三個問號。
這是……
雲在送信時,粗心大意送錯了空白信?
好像這般情形發生的可能著實不高。
嘶,莫非是因姮娥之事,雲心底有些介意,卻不知該如何言說,這才用這般方式,表明自己有些無語?
這可如何是好。
李長壽沉吟幾聲,這個節骨眼上,也不便去三仙島上,只得修書一封,疊了個紙鶴送去三仙島。
開篇就是單刀直入、頗為直接的一句:
‘雲你聽我解釋,此事並非是外面謠傳的那般!’
跨服通訊,最為致命。
……
咕嚕嚕——
木質車輪在大路上不斷翻滾,華美的車架也隨著路面微小的起伏而不斷晃動。
車架中,那身著淺紅色衣裙的女子輕輕一嘆,目中帶著幾分無奈,嘴邊掛著少許苦笑。
車架前後自有大批甲士護送,還有幾位騎馬、騎異獸的將軍,各自閒笑交談,又機警地注意著前路各處區域。
車架中女子,非同小可,他們自不敢放鬆心神。
隊伍打著兩面旗幟,一為‘北’,一為‘蘇’,那車架中的女子身份不言而喻。
蘇妲己,冀州侯蘇護之女,自少女時便美名遠揚,而今因冀州新敗、蘇護獻女,在趕去朝歌城的路上。
此去朝歌路途遙遠,她也要受幾個月顛簸之苦,但為了爹孃兄長,她終歸是要忍著的。
臨行前,便有她原本嫁人前夜才會現身的老婦人,為她言說男女之事、傳授一些房中之術,蘇妲己也明白,她此去是為了討好帝辛,如此才可保全自家親人。
“唉……”
蘇妲己輕輕一嘆,若不是去朝歌城,也應當是嫁到某個大諸侯家中,為了不給爹孃兄長惹麻煩,自己也是要去刻意逢迎。
‘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蘇妲己如此想著。
這大概,就是她這般女子躲不掉的命途吧。
地下,李長壽抱著胳膊,身形在大地之中‘仰泳’,仔細觀察著蘇妲己的情形。
此刻的蘇妲己只是凡人,自己安排她,也不會有吸納變數的效果。
還是要等日暮時分、前方的驛站,九尾狐妖小蘭奪舍,那時才能算是大劫小變數——妖后妲己。
自己當如何安排妲己?
其實也挺麻煩的,總不能扔給妲己幾幅秋宮圖,讓她和帝辛的幸福生活更美滿。
李長壽思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