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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幾份材料,總歸是能煉製出來的。
但……”
師父這人就是典型的宗門煉氣士,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要勸服他用這個法子活命,當真比尋找仙解草還要有難度。
不過,為人弟子就要承擔這份因果,這是躲不開的責任。
如果實在不行,也就只能連哄帶騙,給融仙丹包個糖皮,說是救命仙丹……
念及於此,李長壽也露出少許微笑。
窗外蟲鳴聲中,他開始回憶自己外出這次的經歷,檢討著自己的不足之處。
對付元仙的手段不太夠,處理起來不夠迅速;
剪紙成人還有改進之處,做出來的分身始終做不到以假亂真;
五行遁法轉換時還有些遲鈍,自己進入那顆老柏樹的根部時,在土中暴露了一些波動……
自我檢討了一陣,後面也有的是時間彌補這些不足,畢竟李長壽也沒了必須外出之事,在山中老老實實修行就好了。
關於自己的天劫……
他倒不急,自身沒有九成九的把握,絕對不會邁出這一步。
——那零點一,給天道可能會抽風。
咚!
草屋的木牆被石子砸了下,李長壽掐指推算,發現不知不覺已過了寅時。
起身,李長壽邁步出了草屋,朝著隔壁師妹的住所漫步而去。
……
師妹入門的這十年間,無論是教學、補課、人生指導,大多都是發生在寅時。
到了草屋前,李長壽輕輕敲了下門,木門自行開啟了一條縫隙,他也就推門走了進去。
粉色的帷幔撲面而來,腳下的地毯也換成了粉色的品樣;
在那半透明的屏風後,熟悉的倩影面朝內斜躺在床榻上,身上的紗裙讓一些美景若隱若現。
最難得是朦朧境,撓人心神莫下流。
然而李長壽卻是看都沒看兩眼,徑直坐在了正屋主座上,淡然道:
“別裝睡了,這麼文靜的睡姿不適合睡著後的你。”
就聽屏風後傳來一聲嬌滴滴地撒嬌聲:“師兄,人家剛才學著配置軟仙散,現在人有點暈,頭有些昏,什麼都做不了,身子軟軟的提不起力氣。”
李長壽點點頭,作勢起身,“那明天再談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要!”靈娥瞬間破功,換成了略帶不滿的抱怨:“坐好!我這就出來!
哼,今天必須解釋清楚,為何這麼晚回來!”
就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藍靈娥很快就換上了長裙從屏風後轉了出來,坐在了桌子左側,有些氣呼呼地瞪著李長壽。
李長壽無奈地一笑,道:“確實是遭遇了一些意外,破天峰元青你可知道?”
“嗯,”靈娥眨眨眼,“那天跟師兄你一起去北洲的破天峰弟子嘛,咱們這一代修為排第二,據說挺溫柔的。”
“記住,男人的溫柔永遠只是表象。
他這次搞了些事,想算計有琴玄雅,結果被有琴玄雅殺了。”
李長壽搖搖頭,整理著自己從那些殘魂記憶中看到的畫面,“他所作所為,其實是因小失大的典範,放棄自己度仙門弟子的身份,非要去顧俗世那如煙雲一般的王權。”
靈娥託著下巴、斜傾著身子靠在方桌上,小聲問:“師兄,到底怎麼回事呀。”
李長壽緩聲道:
“那個有琴玄雅是一個南洲俗世國度的六公主,這個元青是這個俗世國度中一個權貴家中的非嫡子,被稱為四公子。
元青的母親應該是這個權貴家的妾室,但她比較強勢,又是另一個權貴家的小姐,自身也有點勢力。
然後這些人就瞄準了,被送往度仙門拜師修行的六公主。
元青只要能娶到六公主,既能成這個俗世國度的駙馬爺,又能憑此在自己家族中獲得更多話語權,順便還存了謀國的可能,所以他們就用盡辦法,讓元青一同拜入了咱們度仙門。
但元青自己太不爭氣,六十年都沒能抱得美人歸,他背後的這夥人處境堪憂,終於等不及了,決定鋌而走險……”
李長壽將此前發生的事,簡單地給師妹介紹了一遍。
“結果現在,這些人偷雞不成蝕把米,連帶著兩個家族都要被牽連,估計是要被他們國主連根拔起,以平息度仙門的怒火了。”
看著靈娥面露思索的小臉,李長壽溫聲問:
“小娥,從這個故事裡,你能學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