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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妮莎再把文稿拿到顧問室女官處,由伊爾達和幾個薔薇團的少女撰成正式契約。
奧洛拉坐在赫巴德旁,她繼續問問題,先問神界負責執法監督的是哪位神祗,林東答說正義之神弗萊;奧洛拉又問這位正義之神有沒有妻子,林東想也不想地報出一個答案:“奧黛羅勒女神。”
“正義之神一家和曼託亞王的關係怎麼樣?”
林東雖然很奇怪,還是做出回答:“曼託亞王和諸神關係頗為融洽。”
奧洛拉重新召喚仙靈白團子,問它們正義之神地妻子奧黛羅勒女神是否去過縹緲仙都?仙靈懷念起縹緲仙都當年的風光,神界的女神常在縹緲仙都度過炎熱的夏季,還有數座假期宮殿專門侍奉美麗的女神。
“我只問女神奧黛羅勒!”奧洛拉揉揉太陽穴,仙靈白團子立即回答有的。
趁著它們爆八卦前,奧洛拉眼疾手快讓它們離開,又撲到大賢尊首席前頭嘰嘰咕咕,這回吉哈德幾乎笑趴到地上。奧洛拉疑惑重重:“有這麼好笑嗎?”
吉哈德從地板上爬起來,扇子左拍右拍,壓住笑意,扇柄點了一記學生的眉心,輕輕撩了一記髮辮,道:“總算沒給你師尊丟臉。”哈哈笑著,一搖三擺,又去換衣服。
這回動作異常迅速,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進行一項陰謀般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大賢尊首席和老龍王、精靈王開起三方巨頭聯會。會議主題,討論陳年舊事龍族精靈族強霸仙靈族族地的性質與後果問題。
“如果有人毀壞神族的執法監督機構,該判什麼樣地罪行呢?”
吉哈德自問自答:“踐踏神法尊嚴者,神罰。”
老龍王和精靈王笑起來:仙靈族的族地和正義之神的神宮沒有半分關係,當年他們動手地時候,曼託亞王已經不在了。
吉哈德慢慢騰騰地說道:“據史料記載,仙靈族族地留有女神奧黛羅勒的假日行宮,想必那兒也留有不少正義之神的辦公檔案之類的。”
仙靈族地已盡數被毀,數十萬年的滄海桑田,誰也不能夠證明這一點的真實性,但是,誰也不能夠證明這一點是虛構地。
所以,龍族、精靈族的霸道不只是簡單地奪仙靈族地佔仙靈財寶的問題,而是一舉上升到藐視神規戒律的高度,即使是諸神也不敢坦護。
更往深了說,要不是龍族精靈族搶奪仙靈族的族地,仙靈族不會怨恨,不會投靠巨人族,通天神樹說不定不會斷,也不會被連根燒燬,諸神末日也許結果會不一樣。
這樣推論下來,龍族精靈族罪孽深重。
在神法榮光恢復的前提下,他們頭上的神祗會不會繼續支援他們,難說。
老龍王和精靈王一起變臉,咆哮如雷,怒罵這吸血蟲子無恥到極點,連這種該爛到陰溝底的破事都翻出來做文章。
吉哈德面不改色,很正氣很威嚴地說道,兩個老朋友絕對誤會他的好意。與守護誓言塔無關地事,他沒興趣摻和,只是眼下聖殿有個難關要龍族和精靈族攜手相助:“只要兩位出一份免除仙靈鎖地申請,這檔子事麼,過去就讓它過去。”
老龍王和精靈王回過味來,兜這麼大個圈子嚇唬他們,是為著仙靈族的光明盾碎片。他們冷嘲熱諷,小心沒命享那神恩。
大賢尊首席接過兩位族王轉交地契約申請書,又送上兩份契約書,老龍王和精靈王噝噝倒抽了數口冷氣,立時狂風暴雨大作,恨不能將吉哈德這無恥之徒就地正法撕成千萬塊碎片。
吉哈德擺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循循善誘,勸導:“搶人錢財霸人宅地,本來就是要還的。”一個但是,將老龍王和精靈王的胃口狐疑地吊起來,“仙靈多年偷盜,給神佑大陸安定團結穩固和諧的環境帶來非常不好的影響,”一個所以把聽講者的注意力全部轉移,“仙靈族丟失的那些財物,就當作是失去孩子們父母的精神補償費。”
老龍王龍顏大悅,手中的契約簽得飛快。光之精靈王等著吉哈德的下一個所以。
吉哈德停下來,拎拎領口,整整腰帶,拂拂椅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坐下去又站起來,眉頭皺皺,又舒展開,拉了袍擺坐定,端起杯,先品香後入口,陶醉不已。
精靈王已經火冒三丈,但是,事情前後要論起來,真地要矮人三分氣。
吉哈德見精靈王心平氣和下來,才慢悠悠地站起來搖扇踱步:“精靈族在夢幻森林繁衍幾十萬年,要把生活在那片森林裡上的種群全部驅逐的話,很殘忍,也有違道義。建議,精靈族每年向仙靈族支付一些土地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