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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
陳島道:“是,我聽了之後,也是這樣說他,可是他的反應,卻很是奇特。”
陳島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忽然之間,大有省悟的神色,失聲道:“是了!”
我問:“你想到了什麼?”
陳島的神情很急切,像是不知從何說起才好,我忙道:“不急,從頭說,不然,說亂了,反倒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陳島連連點頭:“當我稱讚了他想像力豐富之後,他卻長嘆了一聲,說:“我把我的設想告訴他人,幾乎人人都說我想像力豐富,有不以為然的,則說我的想像力,到達了瘋狂的程度,但只有一個人,嗤之鼻片,說我的設想,膚淺之至,根本沒有抓到中心,連什麼是最可怕的敵人,都沒有弄清楚,簡直只是兒童接近白痴式的幻想,不知道橫禍早臨,還在以為會有禍事發生!”田活在這樣說的時候,很是認真,當時我並沒有在意,現在想起來,他所說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她”!”
我緩緩點了點頭:“就算不是,那個人的話,也一定在田活的心中,形成了很大的衝擊。”
白素道:“我看陳博士的推測有理,田活的心中,必有一個人,他十分崇敬,又極之忌憚,那個人正在做一些事,田活可能知之其詳,可能也不知這人在做什麼,田活的心中很是矛盾,他要向我們求助,又怕暴露了那人的秘密。因此也可以推斷,那人的行為,必有駭俗驚世之處,那個人的行為之一,可能就是盜取人頭!”
藍絲叫了起來:“從田活的身上,可以找出人頭大盜來!”
她叫了一聲之後,神情又隨即很是沮喪,我知道,她是想到,就算捉到了人頭大盜,對她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幫助。
我也難以把猜王大師的人頭失去一事,和歐洲人頭大盜的行為聯絡起來,可是,我總有一種感覺,兩者之間,有一定的聯絡。
我把這一點提了出來,藍絲苦笑:“可是,在兩件事中,找不到任何共通之點。”
溫寶裕卻道:“有!兩件事之中,都有人失去了人頭!”
藍絲有點惱怒:“在歐洲的那些失去頭的人,全是死人,而師父 ”
溫寶裕在和他人爭論時,只要有一點可以爭辯處,他也不會放過。
這時,他仿似他一貫的方式延續下去,他道:“我們不知道人頭大盜偷了人頭去有什麼用,但是肯定有用,不然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去偷人頭。這就可以假設,偷去的死人頭不好用,所以要改而為偷活人頭 ”
他話沒有說完,一直沉浸在喪師之痛中的藍絲已然怒道:“把你的頭割下來,最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