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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活仍是充滿了敵意,“這樣的怪事,除非沒有好奇心,不然,人人都有興趣!”
我道:“你對這樁怪事,有什麼看法?”
田活反問道:“有什麼看法?”
我道:“譬如說,偷了人頭去,有什麼用?或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要去偷人頭 人做事,總有一個目的,何況這種事,並不容易做!”
田活居然來了興趣,大聲道:“是啊,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麼看法?”
他倒反問起我來了,這實在令我有點不好應付,這時,白素接上了力,她道:“這應當問你!”
田活不服:“為什麼?”
白素微笑:“因為根據分析,你就是那個人頭大盜!”
白素神態溫和,語言動聽,本來聽她說話,有如沐春風之感,可是此際,田活聽了這句話,欲如同遭了電極一樣,直跳了起來!
他連聲音都變了,叫道:“什麼?”
白素仍是一貫地優雅,說的仍是那一句話:“你就是那個人頭大盜!”
當時,連我在內,所有人對白素忽然向田活提出這樣的指控,都大是愕然,所以人人不出聲,只是留意看事態的發展。
後來,據白素說,她的這種做法,叫作“痛下針砱”,是治重病沉痀的方法,見效則已,不見效則死,對付田活這個牛皮糖式的無賴,唯有此法了。
當時,田活面對藍絲的降頭術,面對和我的爭論,都侃侃而談,很是鎮定,可是此際,白素的兩句話,卻令他亂了陣法。
他整個人,竟像是上了機簧一樣,跳到東,跳到西,足足跳了好幾十下,才叫道:“你什麼證據也沒有,怎可以這樣說!”
白素道:“我有推理作支援,你 ”
白素接著,就有條不紊,把如何幾次失盜人頭時,都有科學家在開會,如何查出他也在,又如何得知他在新加坡,忽然失蹤了半年,都說了出來。
當白素說的時候,田活一直面無人色地望著白素,一面不住搖頭。
等到白素說完,他才大聲叫道:“你錯了,我不是人頭大盜!”
他此言一出,剎那之間,氣氛緊張之極。
因為他這句話,說得很是肯定,如果他說謊,藍絲的降頭術就該起作用,他的五官,就要消失其一了!
所以,人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的臉上,他也急速地喘著氣。
過了一會,並不見他的五官,有什麼變化。
藍絲沉聲道:“他不是人頭大盜!”
田活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白素微笑:“或許我在細節上有誤,他不是人頭大盜,而是人頭大盜的同夥!”
田活又大聲道:“我不是人頭大盜的同夥!”
這次,他似乎對藍絲降頭術的不會冤枉好人有信心了,所以神情也不那麼緊張了。
白素仍然微笑,聲音也不疾不徐,聽來極其自然:“你知道誰是人頭大盜!”
她這句話一問出口,我就幾乎要大聲叫好喝采,因為我料到田活的防線,必攻破!
果然,田活又立即大聲道:“我不能肯定,她 ”
田活也算是機警的了,話說到了一半,陡然住口,剎那之間,神情古怪之至,面肉抽搐,雙手亂揮,一副彷徨無依,又驚又怕的神情。
看他的情形,像是在說了半句之後,知道自己說漏了口,會有大禍臨頭。但是事實上,他在那半句話中,並沒有透露出多少訊息來。
他說了“不能肯定”,這很重要,表示他確然知道有其一個人,大有可能是人頭大盜,在幹盜人頭的勾當。這個人,他只透露了其人的性別,是一個女性,因為他用了女性的“她”字 田活和我們的對話,有時以法語在進行,這句話,他就是用法語說的,我相信那是他的母語,在法語之中,性別分得極清楚,連桌子都分明陰陽,何況是人!
所以,再清楚也沒有,在田活心中,認為大有可能是人頭大盜的那個人,是女性。
而且,從他的“身體語言”來看,更可以看出,這個女性,和他有著很不尋常的關係,以致他一感到自己說漏了口,就如同末日將臨。
白素淡然一笑,繼續道:“其實,你也早在懷疑她的行為了,是不是?”
田活雙手抱住了頭,身子已退到了牆角,他轉過身去,面對著牆角,嗚咽道:“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白素道:“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