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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千二百元錢怎麼辦?”
“錢的事,我負責籌集,你不必擔心。”陳賡自信地說。
翌日,老宋按計劃隨陳大同去投了門帖,正式拜在蔣伯器門下。
蔣伯器,原名蔣尊簋,也是浙江諸暨人。1904年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1905年加入同盟會,是國民黨###之一。辛亥革命後,曾任廣東督軍府軍事部長、浙江都督。後又擔任保定軍校主考。時任蔣介石高等顧問、全國賑務委員會委員。
果不其然,蔣伯器收了老宋的拜帖和現款以後,就把老宋介紹到亞爾培路熊式輝的公館裡去了。熊式輝見老宋是自己的恩師蔣伯器推薦的,遂熱情地接待了老宋。
等到老宋轉回蔣伯器家,蔣伯器就非常高興地告訴�他說:�
“天翼已經來了電話,他說對你很滿意,決定委派你為淞滬警備司令部的政治密查員。”
很快,老宋就領到了淞滬警備司令部第四號政治密查員的證件。
隨即,老宋按照陳賡的指示,利用政治密查員的特殊身份,積極同英法巡捕房和上海市公安局的督察處、偵緝處取得了聯絡。不久,他就結識了法租界巡捕房的探目範廣珍,並且建立了情報交換關係。
五、宋再生打入淞滬警備司令部(…
範廣珍,又名伯傅,系浙江紹興人,已在法租界政治處查緝股任職十年。查緝股又稱查緝班,是法租界專門協助國民黨當局在租界內緝捕中共人士和國民黨反蔣人士的。班長是法國人馬摹雅,成員有三名華籍探目,範廣珍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範廣珍向宋再生提供的情報,可謂五花八門,有來自巡捕房眼線的,有來自黃色工會的,也有來自共產黨叛徒的。老宋將這些情報轉告陳賡,再把情報科編造的一些真假摻雜的情報交給範廣珍。
嗣後,老宋又同公共租界老閘巡捕房刑事股的總探長尤阿根拉上了關係。
1928年11月上旬,周恩來自莫斯科回到了白色恐怖籠罩下的上海,作為中央政治局常委兼組織部長,繼續在處於極端秘密狀態下的中共中央主持工作。
這時,隨著張學良將軍易幟歸順南京國民政府,全國實現了所謂統一後,蔣介石把他的主要精力又放到了如何對付共產黨、尤其是消滅設在上海租界中的中共首腦機關上面。
針對這個情況,在11月14日召開的中央常委會議上,周恩來建議中央成立特別委員會,由向忠發、他和顧順章共同組成,負責領導中央特科。周恩來還決定改由剛從蘇聯回國的譚餘保同志擔任中央特科行動科科長。
同時,周恩來根據一年以來各地血的教訓,在代表中央起草的《關於湖北組織問題決議案》中,從關注全黨各級幹部安全的角度,嚴格規定了黨的秘密工作的六個必需條件:
一、要深入群眾,必須找當地的在業工作人員;二、機關要少而秘密,要職業化與社會化;三、開會人數要少,時間要短,開會時儘量地餘留一部分人在外;四、指導機關集體分工,同時要每個負責人能夠了解全部情形,能夠解答各種問題,注意養成各級黨部能夠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五、全省交通網要有嚴密的佈置與幾個交通路線要避免互相知道;六、技術工作人員要儘可能地減少,技術工作在省委要分散到各區辦事處,無必要的與純技術的接頭減少,一切技術事件儘量的秘密。
獲悉周恩來回國的訊息後,陳賡欣喜而激動地向周恩來彙報說老宋已打入敵警備司令部,且由熊式輝親自任命為第四號政治密查員。
周恩來聽罷,顯得很高興。他沉吟片刻,問道:
“你知道政治密查員的職權範圍嗎?”
“知道。老宋有了這張‘派司’後,就可以打著淞滬警備司令部的招牌,堂而皇之地出入上海地面的監獄、官辦工會,也可以調閱市黨部,乃至工部局的秘密檔案,查詢敵人控制的有關共產黨人的案件。”
周恩來想了想,然後鄭重地說:
“老宋同志打入警備司令部,標誌著你們情報科的工作又上了一個臺階。不過,請你轉告老宋,政治密查員是一個既虛又實的頭銜。說它虛,熊式輝一句話就可收回‘派司’,因此,要他一定要贏得熊式輝的充分信任;說它實,是因為有了這張‘派司’,下面的人肯定會另眼看待,給予方便。但要知道,在上海這個冒險家的樂園,官職法律是大不過人情的,所以一定不能仗勢欺人,相反,要利用自身的特權,在軍、警、憲、特機關廣交朋友,這樣才能做出更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