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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頭一天貼公告賣票,轉眼就賣光,大部分人擠破頭殼只能失望而歸。唱歌跳舞不同於以前的喜樂班笑笑哭哭,屬於高檔娛樂,專業性太強,別人模仿不來。
這般火爆形勢自然催生黃牛黨,票販子天天守在金聲堂前,一見通告就撲上搶購,轉手賺大錢,據說演出票在市場上轉手再轉手,票價高的嚇人。
頭腦靈光的陸總捕頭聞風而動,笑眯眯找上門,主動要求幫著金聲堂售票維持秩序,讓殺豬幫三人一心創作演出。一句話,以後衙門就是他們的經紀公司,演出一場殺豬幫收到紋銀三百兩整,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衙門統包圓。
朱大首領三美女是鐵桿粉絲,忙前忙後十分賣力,還是忙不過來,面對十分旺盛的需求,她們應付的很吃力。幫主老大答應了陸總捕頭的請求,也就圖個省心省事。幾場演出下來,陸總捕頭滿面紅光,摟著幫主老大稱兄道弟,十分親熱,隔些時日,非得邀他們去東昌閣*一回,顯見得賺頭不小。
一四三、我們去劫鏢
一四三、我們去劫鏢
幫主老大像亢奮的公牛,投入地填詞編曲,督促希裡花和陳谷練歌習舞。創意一個個冒出來,比臭水池裡的氣泡還多,節目一個個完成,他真正在為音樂發燒。
三個月過去,希裡花和陳谷可受不了,宣佈罷演抗議,說是再這麼唱唱跳跳下去,骨頭生蛆,渾身乏力。幾個月撈不著架打,尋不著事鬧,這樣的破日子還不如去書院混。
尤其是陳谷陳老三,嚷著見天女聲女氣,快要變態了,非要幫主老大負責。
幫主老大哈哈大笑,批評兩人缺乏為藝術獻身的崇高精神。看在這段時間唱歌跳舞還算賣力的份上,且領大家去玩一趟。三個美少女吵著要跟去,幫主老大要大家馬上準備行走江湖的行頭,明早動身。
第二天一大早,六人六騎挎刀掛劍,一路煙塵衝出東大門,向涼州方向奔去。眾人在金聲堂窩了幾個月,出了城才知天高地遠,大呼小叫,拍馬狂奔,跑得馬匹大汗急喘,才叫著“痛快痛快!”停下歇息打尖。
幾碗酒落肚,希裡花突然想起一個關鍵問題,問道:“幫主老大,稀裡糊塗跑了一大上午,還沒弄清你要帶我們去哪兒呀?”大家紛紛稱是,都說只顧跑得痛快,連目的地都沒弄清,怕被幫主老大拐賣了都不知道,太不好玩了。
幫主老大抹抹嘴道:“你們不是想打架嗎?本幫主領你們劫鏢車去。”
五個人大眼瞪小眼,嚇得不輕,瞅著老大說不出話。希裡花陳谷不知如何開口,憑他們多次與老大斗口的經驗,老大有些一根筋,你們說不行,他偏擰著幹,還都幹成了。現在老大說劫鏢車,他們可不敢輕易答話,沒準一刺激,牛皮哄哄的老大果真去玩一票,大家可就脫不了爪子。
朱大首領嗔道:“你就是愛胡吹大氣騙人!劫鏢那是強盜行徑,只有最不講道義的強人才幹,我們……我們怎麼能做!我們又不缺錢……”
幫主老大慢悠悠喝酒品菜,慢悠悠答道:“你們怎麼這麼不開竅!想想看,存心找人打架,容易嗎?找江湖幫會,那是跟人爭地盤,人家跟你玩命,犯得著嗎?找武館,那是踢人場子,害得人家做不得生意,生計無著落,你忍心嗎?去找那些個江湖高手,他們浮萍無根,各自西東,從何找起!就是找著了,又怕打不過,反被痛扁,敢不敢去!找衛所裡的軍兵較量較量,那可是謀反大罪,你們誰去?”
“你們看看,我們還能找誰打架!只有劫鏢一條道嘛!鏢局裡高手眾多,我們同樣不能上門去踢門臉,無冤無仇,不能惹人家拼命。所以,我們一路尋去,追上哪一路鏢就劫哪路。打昏鏢頭鏢師,我們也幫著押一段路,等我們玩夠了,將鏢頭弄醒,鏢車還給他們就溜。說不定還能碰上一兩批真劫鏢的強盜,我們順便開開殺戒,本幫主這主意妙不妙!”
希裡花和陳谷眼睛都綠了,直勾勾盯著老大,一步一步圍攏來,嚇得老大有些手腳無措。希裡花和陳谷上前擁著老大,摟住他的腦瓜大口大口就親,涎水鼻涕揩滿腦門,幫主老大惡心得拳打腳踢。
這樣的遊戲不傷筋不動骨,不結怨不惹仇,還真只有聰明如老大者想得出。希裡花和陳谷情不自禁,用口水和鼻涕表達敬意。可以有趣的打幾場架又不用拼血拼命,只當是一個旅遊專案,真是太好了。
朱辰三美女拍手大讚,把個一腦門口水的幫主老大誇得笑成一朵花。
六個人走走停停,在涼州府永安大客棧才打聽出,剛有三路鏢車路過此地,一路向北,一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