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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的傀儡組織。是嗎?”
板垣徵四郎梗著脖子說:“我、我不知道!”
法庭一片譁然。
“哦!” 倪徵日奧 冷笑了一下,“那你派誰去的你總知道吧?”板垣徵四郎呆了一下。
倪徵日奧 越說越激憤,語速也越來越快:“那個人是不是就是當年僭充瀋陽市市長、扶植傀儡溥儀稱帝、勾結關東日軍、陰謀華北自治、煽動內蒙獨立、到處唆使漢奸成立偽政權和維持會、顯赫一時、無惡不作,而今危坐在被告席右端的土肥原賢二?”他手一指,法庭上的人都看了過去——土肥原賢二的臉不由得有些抽搐。
板垣徵四郎頭低著,直嚥唾沫。
倪徵日奧 的手還直指著,回過頭大聲問道:“是不是他?馬上給我回答!”他眼睛裡淚花閃爍,但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板垣徵四郎偃旗息鼓,不再出聲了。土肥原賢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眼睛也跟著閉了一下。
法庭出現喧譁。
梅汝璈的牙關也是緊咬,凝神看著,臉上微微有點笑意。
這是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中國檢察團最華彩的一次勝利!
肖南看了看芳子,忍不住微笑了,芳子也勉強衝他笑笑,又忙瞥了一眼身邊的北野。北野陰鬱地盯著前方,就像沒有看見他們似的。
這天夜裡,在小酒館裡,肖南與梅汝璈兩個人坐在一起對飲。肖南喝的是酒,梅汝璈卻只是喝茶。老闆娘在對面背身烤著東西。每次都會等梅汝璈或肖南說完一句話後才客氣地將烤好的東西用盤子遞過來。
肖南放下酒杯:“梅先生,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這些人有父母嗎?如果有人殺害欺辱他的父母、妻子、兒女時,他會怎麼樣反應呢?他的父母、親人死的時候,他們不會悲痛嗎?”
梅汝璈長嘆一聲,搖搖頭:“肯定會。”
“那他們殺害別人的父母時,為什麼還那麼快樂?他就不想有一天有人也會殺他的父母嗎?”
梅汝璈搖搖頭,沒說話。
“日本人不善良嗎?天生就那麼喜歡戰爭、喜歡殘酷嗎?”肖南說完這句話,指了指老闆娘,“千枝小姐不善良嗎?”
梅汝璈看著老闆娘,笑了笑。
肖南不解:“梅先生是不是覺得我問的這些問題很傻?”
梅汝璈沉靜地說:“不是,我只是覺得無法回答。這些問題作為理性探討時,都非常容易回答。但人都是有獸性的,這種獸性一旦被驚醒,就會失去控制,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來。我一直想的是,要避免悲劇,就必須懲處那些讓獸性大發的源頭。”
肖南皺著眉:“源頭是誰?東條?近衛文麿?廣田弘毅?”
“天皇。”
“那為什麼不起訴天皇呢?只要他不同意,戰爭能開始嗎?他作為至高無上的天皇,別說阻止戰爭,就是讓全日本國民去自殺,全體日本人也都會毫無怨言。”
“他們說軍部是瞞著天皇作出的開戰決定。”
肖南表情痛苦:“如果天皇那時阻止了這些軍閥的決定,那將是多大的一件幸事啊!那樣的亞洲,那樣的世界,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災難,仇恨,屠殺,強姦,燒殺搶掠,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審判,就不會有這樣的正夫,這樣的芳子和……我了!”
第四章 舌戰群狼(8)
“但天皇沒有阻止,並且堂而皇之地下了詔書,號召全體國民支援戰爭。”
肖南一拍桌子:“必須起訴天皇!戰爭的源頭就是他!”
老闆娘在不遠處憂慮地看著肖南,因為,她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北野雄一。
夜裡,芳子和纓子都睡下了,姐妹倆在鋪上並排躺著。
似乎外面有人拉門的聲音。纓子突然坐了起來,悄悄走到門口,跪了下來,對著門外說著歡迎光臨之類的話。正夫只是冷冷地看著纓子的舉動。
芳子突然驚醒,她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趕忙起身出來,看見纓子的樣子,趕忙把纓子拉回鋪上。
纓子清醒過來,慘笑著對芳子說:“對不起。”芳子一下子眼淚就下來了。
纓子說:“姐,我這是自作自受。”
芳子說:“纓子,別想這些了。睡吧。”
纓子突然抓住芳子:“不,這些都是東條政府的錯!什麼時候審判東條,芳子一定要帶我去參加啊!求你了芳子,我一定要親眼看見東條被判處絞刑!芳子一定要答應我啊!”
芳子哭著使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