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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談談家務,不提案情,去探一探監,料也不妨。”
“自然,”緹縈趕緊答道,“我識得此中輕重。”
“那行!我派個人帶你們去。”
於是內史喚了個侍從來,吩咐他帶著緹縈和衛媼到行館,見楊寬說明緣故,同時請楊寬午刻赴宴,為他錢別。
琴子看內史十分好說話,便又提出一個要求:“內史,我想,他們一老一少,力弱難勝,怎的到得了長安?不如府裡派兩個人送了她們去。”
“翁主!”內史使勁搖著頭說,“這可不行!”
“為什麼呢?”
“原因很多,一下子也說不盡。反正我們不能引起楊寬的誤會。在他看,名為護送,倒像是防備著他們似的。總而言之一句話,凡在勾當此類差使的人,最討厭有不相干的人跟他們在一起。”
“這我又不懂了。”
“翁主!人情險惡,你不懂的事可多了。”內史笑嘻嘻地看著窗外的一庭豔陽,滿眼芳菲,顧而言他地說:“今天倒真是郊遊的好天氣!”
琴子碰了好大一個軟釘子,臉色跟內史正好相反,一言不發地站起來就走。緹縈看看情況不妙,匆匆跟內史道了謝,放快腳步緊跟在她身後。
回到院裡,琴子才站住腳開口:“你看你的面子比我大!”
一路走來,緹縈已把她不快的原因,想得明明白白,所以這時能夠從容回答,“翁主,不是這話。”她說,“內史肯應承那兩樁要求,都是看的翁主的面子。”
這一說,琴子不響了,臉色隨即變為緩和,她想了想說:“你要去看你父親,就去吧!但願你此去長安,諸事順遂,到荷花開時,我們又可見面。”
這兩句惜別的話,勾起了緹縈的滿懷離愁。想想琴子平日的恩情,十分感動。此一去果能照她的話,諸事順遂,且不去說它,倘或父親得罪被刑,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留在長安,哪怕乞討為生,總是守著父親在一個地方。這一來,只怕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