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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偏,自她頭部掠過。
他,終是不忍心要了她的性命。
“王爺,您明明對初柔還有舊情,為何不能再接受初柔?您明明知道,初柔此生最愛的人,便是你,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了。”
他的衣角,掠過她的臉頰,轉身而去,她的聲音,帶著一抹絕望,她不要所有的尊嚴,她在他的眼裡,充其量就是一個下賤的青樓女子,甚至,連青樓女子也不如,可她依然無法放棄不去愛他。
“衣初柔,別再裝了,收起你這副嘴臉好嗎?本王已不再是幾年前天真的少年,讓你傷過一次,絕不會再讓你傷第二次。”
他的聲音,雲淡風輕,似是不再帶著從前的怨與恨。
如果,他都不再恨她了,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在心底裡,對她,也放下了?
“王爺,您別走,求您別走,留下來,您要初柔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您重新接納初柔,初柔什麼都答應您,將自己看得如此卑微,只為了尋求您那少得可憐的愛,這樣,您難道也不允許嗎?”
衣初柔不顧一切的上前,哭著在他的身後,緊緊擁住他的腰際。
花樹婆娑,暗香襲動。
這一幕,傷心欲絕的美麗女子,面無表情的俊朗男子,構成一副絕豔的圖畫。
他原本以為,到這桃花居來,可以使他心煩意亂的心境平靜下來,只要他再像從前一般,將衣初柔狠狠的羞辱至體無完膚,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含淚嚥下所有的委屈,發洩完他心裡的怨與恨,他便能鬆開這緊繃的神經。
是因為心早已麻木不仁,所以,在面對這樣以女奴姿態的衣初柔,他也依舊提不起半絲興趣,還是因為,那雙露在面紗之外的眼睛,已在潛移默化的進駐了他的心房?
僵直著身子,他將那雙手輕巧的扒開,“本王,不希望你這樣下賤的髒女人,再碰本王的雙手,從這一刻起,本王連前來折磨羞辱你,也提不起絲毫興趣了。”
柳宸逸邁開長腿,決絕的離去。
衣初柔縱使哭得梨花帶淚,也無法使他再回頭望上一眼。
“人都走了,就不必再做戲了。”
一抹豔麗的紅,悄然的出現在她的身後。
衣初柔慌忙將落在不遠處的外衫拾起,匆匆套上,拭去眼角未乾的淚痕,垂首朝著來人行禮:“老王妃。”
“你從心裡,也記恨著這個醜女人吧?進去狠狠教訓她吧,現在還昏著呢。”
吳月兒憤恨的望了一眼衣初柔,對於這個女人,她的情緒,是無比複雜的。
“她畢竟是王妃,初柔不敢,初柔只是依照您的吩咐,將她帶到桃花居,至於其它的事情,初柔不敢有任何想法,也不敢造次。”
她無比謙卑的開口,頭一直埋得低低的。
“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那是最好,這個賤人現在還不能死。”
吳月兒投去讚賞的目光,飄蕩著那抹絕豔的紅,自她身側走過。
“那王妃一會醒了,我該怎麼說?”
衣初柔抬眼,有些焦急的問。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衣初柔,該不會是偽裝太久了,你的本性,難不成也跟著迷失了?”
吳月兒的臉上,盡是嘲諷。
直至那抹豔紅漸行漸遠,最後只消失成一個小紅點,衣初柔才抬起頭來,那雙帶著怒意的眸子裡,跳動著的,是陰毒之色。
吳月兒,我就看你在這王府,還可以呼風喚雨多久。
君傾悠緩緩的睜開雙眼,對於腿上被吳月兒狠狠踢了幾腳的疼痛,頗有些氣憤的直咬銀牙,若不是柳王爺突然到了桃花居,這個老女人怕是不會只在自己身上搜刮一遍,見一無所獲,便洩憤的狠狠踢上幾腳就此作罷。
這種迷香的的藥效,算算時辰,這會兒已經散了。
她拍拍身上的塵土,揉著疼痛不已的左腿,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其實她很期待,衣初柔待會進來的時候,會說什麼呢?
正文 第六十一章尋找突破點
“王妃?您醒了?”
衣初柔推開門入內,便見到好整以瑕的君傾悠正炯炯的盯住自己。 那個眼神,使得她有些無法去直視,趕緊垂眸,看著地面。
“為什麼我會躺在地上?”
君傾悠露出疑惑不已的神情,端著手中的茶杯,喃喃自語:“我記得,我好像是喝了一杯桃花茶,之後就不醒人事了。”
衣初柔眸光一沉,臉上有一絲尷尬的笑意:“傾悠,你醒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