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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往前院去了。
若是換了從前,沈老夫人必定會叫她院中的馮嬤嬤緊緊盯著,如今知道邵家並無親上加親的意思,便不再那樣嚴防死守了。
到得過廳中,只見邵澤束手束腳地端坐在榻上,沈家二房的五堂兄在旁相陪。
邵澤的個子比一般少年人高大許多,坐在榻上,像一座瘦而峭拔的山峰。他和沈家五郎差不多年紀,卻比他高了一個頭還不止。
沈宜秋入內向兩位兄長行禮。
邵澤見表妹來了,顯然鬆了一口氣。
沈宜秋對沈五郎道:“有勞五堂兄相陪。”
沈五郎本就與那木訥的寒門小子話不投機,他一不擅長詩詞歌賦,二不懂得走馬放鷹,一說到平康坊,臉便似燒紅的烙鐵,實在無趣得緊。
他早就不耐煩了,起身告了失陪,便轉身走了。
邵澤長出了一口氣,他不善言辭,只有說到排兵佈陣、舞刀弄棒這些感興趣的事,他才能侃侃而談。
而沈家公子們的喜好與他大相徑庭,他與他們見面,從來都是隻能幹瞪著眼枯坐。
沈宜秋一見邵澤那劫後餘生似的神情,便忍不住笑了,一時倒把糟心事拋到了一邊:“阿兄怎麼來了?阿舅、舅母和芸表姊可好?”
寒暄了兩句,邵澤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說沈宜秋身邊的素娥。
沈宜秋頓時會意:“無妨,阿兄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邵澤從懷中取出個小小的黑漆螺鈿匣子,匣子用蠟封緘,似是藏了什麼秘密。
邵澤把那小匣子放在身前茶床上:“這是寧十一郎託國子監的同窗轉交於我的。他叮囑我親自交到你手裡,我連阿芸和阿孃都沒敢告訴。”
“有勞阿兄。”沈宜秋笑了笑。
她已猜到匣子裡裝著什麼,不過還是從發上拔下一支花絲鸚鵡金簪,挑開封蠟,輕輕地取下蓋子。
一方疊得方方正正的素絹帕子,一角繡著朵藍色的菖蒲。
素娥一眼認出這是她家小娘子的物件,怎麼到了寧十一那裡不難想見,可為什麼退回來,她卻是怎麼想都不明白了。
邵澤便是再遲鈍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