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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名字,三人反倒是顯得輕鬆了很多,再次落座寒暄了幾句後,嚴復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李尖爺,不知你這次來臺灣是的何事?”
“無他,原本準備去基隆見個故人,順道來臺北轉轉,只不過見到兩位先生後,卻又多了一項任務。”李默舉起茶杯淡淡說道。
“哦?什麼任務?”丘逢甲有些好奇,不明白這位李大少爺為何剛見到兩人,忽然又多了一份任務。
看著面帶驚愕的丘逢甲和嚴復,李默狡黠一笑:“很簡單。就是李默想請兩個先生前往夏威夷,助我一臂之力。”
李默此言一出,別說是面前兩位了,就連身後的段飛也是直髮呆。
雖然從少爺開口叫出嚴復的名字和職位,他就隱隱猜到少爺要招攬對方。但也沒這麼直接把!何況作為情報部大員,檀香山這些年招攬的人才大都經由他手。雖說使用的手段各色各樣,但不外乎砸錢、勾引和暗地做手腳迫使幾種,哪見過這麼直接的?要知道嚴復還是北洋學堂總教習呢。是正兒八經的朝廷官員。
難道說少爺剛才的暗示不是讓杜大壯警戒四周?而是要準備麻袋直接兜人?
還是沒學到家啊!
段飛暗自納悶,對面兩人也是眼睛發直,不花錢不口舌,這麼直接當人面說招攬的,恐怕也算是前無古人了吧?難怪這位少爺幾年內就能創下這麼大的基業。光是這份直白恐怕就無人能及。
面對眾人的詫異,李默倒依然是休閒自得,自斟自飲似乎剛才說的是夢話。但其實他也是沒辦法,自古以來招攬人無非是誘之以利,動之以情,繞上七八個圈子,最後還三顧茅廬借東風,但放在這兩位身上恐怕不怎麼好使。
無論是嚴復還是丘逢甲,即便算不上當代大儒,也起碼是一代名士,兩人都有機會做官,卻都一心治學,說明他們根本不為高位所誘。至於利恐怕更不能提,中國人文的脾性天下皆知,何況他們都可以算得上愛國人士,要拿錢砸,恐怕會起到反作用。
目前能夠吸引兩人的,恐怕也就剩下太平洋軍剛剛崛起的威名,可這威名還用得著費口水嗎?相信關心時事的兩人連自己的老底都刨出來了。至於來一場辯論大會說的對方啞口無言心服口服納頭拜倒更是無稽之談,恐怕自己話還沒說完,就會被兩人了經據典辯的頭昏眼花打道回府了。
沒有說服對方的能力,但又不願意放棄這兩位,所以李默在心裡反覆權衡後,才選擇了這種最直接的辦法,用直白撞開他們心中的底線!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招開始蠻有效果的,最起碼少爺已經讓兩人啞口無言了。
李默猜得沒錯,他這番直接招攬的話,的確讓嚴復和丘逢甲有些發愣,丘逢甲還好說,目前他只是位新學老師,出去走走倒也不是問題,但嚴復就不同了,作為北洋總教習,不能說遷一而動全身,也起碼是關聯不少,所以連忙呵呵乾笑幾聲 擺手道:“李少爺說笑了。”
李默到不氣餒,對他來說能招攬這兩人是如虎添翼,但即便是沒招攬成功,也不會影響很大,所以立刻說道:“嚴先生難道還有顧慮嗎?”
豈止是有顧慮。
嚴復心中苦笑這位李大少爺的直接,嘴上說道:“承蒙李少爺看得起,但嚴復身為北洋教習,受皇上重託教書育人,傳授海事,豈能撇下囑託遠赴海外。所以此事還望不要再提了。”
“教書育人,傳授海事的確是百年大事。但先生難道還沒看明白嗎?”李默也不客氣,直說道:“說句不好聽的,嚴先生既然是水師總教習,想必也已經得到了當日海戰的訊息,您認為北洋是輸在人上面嗎?”
不等嚴復說話,李默看著嚴復的眼睛,搶先繼續說道:“如先生所說,當日海戰李默確是早已伏兵暗處,所以對海戰中的一些事情非常清楚。雖然那天日本搶先手在前。但您認為朝廷和北洋就沒有一點問題嗎?
從大處來說,甲午之前日本舉全國之力購艦造船,上下一心擴建海軍,無不是針對北洋水師,雲話洋!心更是昭然若我們大清卻為了老佛爺討坐甘;丹園子,抽調水師軍費百萬,致使無力再購新船,在我看來勝敗早在那時就已初分。
十年之前北洋初創,定鎮兩艦確可稱雄遠東,但十年之後卻老邁不堪,雖說仗著身軀龐大還能維持小但歐洲早已進入了萬噸時代!無論是艦炮還是速度,都早非昔比。而且據我所知,早在海戰開始之前,日本就向英國訂購了兩艘萬噸級鐵甲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