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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桶!幾千年前俺們就知道“兵不厭詐”這條祖訓了了!”李大少爺比劃起了中指。
西蒙斯氣呼呼地走了,抱著一大堆從檀香山別墅地下室內搜刮的美酒,不過沒回智利,反倒是聽了李默的話,聯絡了國內後,帶著幾乎羅列了目前智利海軍所有軍艦的花名冊,開著埃斯梅拉達號,巡天和巡海號出發了。
“立即通知龍國章回來吧,該輪到我們登臺了!”望著原來越遠的埃斯梅拉達號,李默嘴角微微一撇。
“是。”陳平雙腳一併,猛然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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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94年7月24日(清光緒二十年,農曆六月二十一日)
牙山外海。
清,濟遠號防護巡洋艦。
“管帶大人,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發呆?”沈壽昌從剛步入司令塔,就看到管帶方伯謙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還以為有什麼事呢,連忙詢問。
“清和,是你啊。下面怎麼樣了?”方伯謙扭過頭,看著自己的這位得力助手,問道。
沈壽昌苦笑了兩聲,才說道:“大人放心,已經修好了,不過都是老胳膊老腿了,也不知道這次能堅持多久。”
“是啊!”方伯謙嘆了口氣,誰會想到,整整七年,自己的濟遠艦盡然從未進行過維護,這要是放在英國,足以上軍事法庭了!以至於這才出來第二次出來護航,鍋爐便遇上了麻煩,幸好沈壽昌在美留學的時候學過機械,要不然自己恐怕就扔在牙山了。
“大人,可是在擔心日本艦隊?”沈壽昌能成為濟遠艦大副,除了原本的留美經歷外,自然不是普通人,當然能看出此刻的危機。
方伯謙沒有點頭,也沒搖頭,說不擔心是假的,牙山到仁川之間,日本兵船來來往往,如果不是沒有命令,方伯謙早下令開火了。可是到如今,朝廷裡還有些人認為日本只不過是貪圖朝鮮,決計不會與大清開戰。可笑那些居於廟堂上的大人們那裡知道,日本艦隊此時無論是實力,還是軍艦,都已不是垂垂老矣的北洋可以媲美,尤其是那艘剛剛回來的吉野號,更是有著23節的高航速,即使人家在自己面前駛過,濟遠艦都追不上。
沈壽昌自然知道方伯謙在擔心什麼,從開始護航以來,整艘軍艦都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好幾次才見到煙柱,便已經讓有些人腿軟了,要是日本艦隊真出現在面前,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呢!
“大人放心,標下誓死必保戰艦無恙!”沈壽昌挺了挺胸膛。
“得汝所助,為濟遠大副,實在是方某之幸。”方伯謙微微一笑,拍了拍沈壽昌的肩膀。嘆道:“只可惜這艦實在是太老了,不然我又何懼區區日本呢。”
“呵呵,大人也別太擔心了,雖然日本人船快,但我北洋卻有定鎮兩艦壓陣,真要打起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沈壽昌倒是豁達,呵呵一笑。
方伯謙皺皺眉,沒有反駁,但心底還是有些擔心。不過此時也不能弱了北洋的名頭,轉移話題道:“清河,我聽說你的那位同學,如今可是人家夏威夷王國的總理大臣了,怎麼,想不想過去看看?”
夏威夷王國!
沈壽昌舔了一下嘴角,太平洋小島上居然崛起了一家華人勢力,這事他也是最近才聽人說起,開始他還不信,直到最近李恩富給當初一起和他留美的北洋同學們來了封信,才得知此事。
此刻聽到方伯謙忽然詢問此事,想起對方信中那種隱含召喚的口吻,心頭微微一跳,還以為此事大人生了間隙,連忙搖頭:“大人,人各有志,清河誓死效忠北洋!”
“呵呵……。”知道誤會了,方伯謙連忙笑道:“清河無妨,我也是隨便一問而已。”沈壽昌鬆了口氣,忽然想起另一件風聞,不由問道:“大人,標下聽說,您是如今那位夏威夷當家的李少爺的泰山大人,是否真有此事?”
方伯謙看了眼沈壽昌,掃掃四周才咧嘴苦笑點點頭:“當年我帶著威遠艦留守旅順時,請於修造威遠炮臺,便認識了金州衛漢八旗統領李國章,兩人一見如故,就定下了這門兒女親事,哪想到後來他。。。。。。,哎!世事難料,事後我也曾苦心尋找他的兒子,還以為他們都身故了呢,沒想到此刻再聽聞時,人家都已經是夏威夷王國的公爵,而且還掌管著支艦隊,恐怕是高攀不起了。”
方伯謙自嘲的笑了笑,想起了自己不久前讓人帶去夏威夷的信,也不知道對方收到了沒有,嘆了口氣,回首看看沈壽昌,說道:“清和啊,等這場仗打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