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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注意力都被前方的兩艘靖海級引開了,一直被託在最後面的運輸和保障船隊並沒有任何反應,而且甲板上也很少有人影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天連續被爆掉三艘艦船給嚇壞了。
火光的映照下,這群雜牌船舶大軍擁擠成一團,沒有任何火力的它們只能等待,在利用兩艘德國運煤船後,常貴很快發現了拖在最後,顯得有些孤零零的目標。
堪察加號。
從外觀看,這是一艘排水量大約四千多噸的艦船,擁有法國船隻獨特側壁向內傾斜的大肚子外形,由於甲板上堆了很多燃煤包,所以吃水很深,遠遠看去加班都快和水面齊平了。
和夜鷹一樣,海豹也將自己定位為沉默的行動者這個角色,加上兩支部隊的訓練方式和手段基本一致,所以突擊隊員們從不會考慮為什麼指揮官要冒險幹掉這艘船,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滲透,登船,炸掉或者帶回來!
最後一段路也是最危險的,穿稜在這些巨大的傢伙間,任何意外都可能導致任務失敗,把命丟在這片據說是鯊魚成奐的海域裡,所以大家都幾乎趴在了艇身上,即便是划水的隊員也匍匐著身子,減慢了動作。
時間一點點消失,緊張和濺起的水huā落在臉頰上,帶出了更多的汗珠,直到兩艘小艇分別靠上了堪察加號右舷後,大夥才鬆了口氣。
被煤堆壓的低矮的距離海面只有不到三米的船尾廊橋,使得突擊隊根本不需要使用登山爪,兩位身手最好的隊員踩著戰友的肩膀一蹬就竄了上去。
隨著十二名隊員迅速登上了尾部的甲板廊橋,剩下的八人立刻帶好將小艇系撈後,又立刻拉下額頭的潛水面罩,從小艇裡取出四個向半邊西瓜般大小的特質鐵殼定時炸藥包,坐在船舷往後一翻,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水下向旁邊幾艘運輸船游去。
常貴很相信這些隊員的水性,要知道海豹成立之初,為了加強潛水能力,特意請來了幾位長期在南海大洋裡採珍珠的鬘民做潛水指導,這些用千年來生命換取來的潛水經驗,使得突擊隊得益匪淺。
船尾廊橋在木質風帆戰艦時代就出現了,因為那是戰艦往往一出海就是一兩年,所以設計師們認為有必要給艦上的軍官提供一個觀海喝*啡的休息區,所以就在尾部弄了這個廊橋平臺出來。
雖然各國這幾年的軍艦和船舶都開始取消了這個沒用的東西,但對於堪察加號這種十幾年前下水的老爺船來說,這種廊橋還是個時髦。
現在這個廊橋卻白白便宜了突擊隊員,因為只需要沿著廊橋就可以迅速進入這艘船內部,甚至連主甲板都不用登上去。
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常貴還是留下了機槍手和副機槍手,才把步槍背到背上掏出了更適合近距離使用的弩槍和黑星。
隨著常貴的三根手指一個個彎曲,一位隊員迅速的拉開廊橋艙門,十位突擊隊員迅速的衝進了船艙,沿著通道迅速的向前方艦橋跑去。
廊橋通往的是生活區,所以不等跑出幾步”越過第二道艙門後,眼前陡然出現了兩位俄國水兵。
俄國水兵也被突然出現的全身都籠罩在黑色裘皮中的突擊隊員嚇了一跳,不等他們做出反應,就見到兩道寒光陡然從對右手中的槍管中噴出,身體猛的向後倒去。
噗通。
身體和通道接觸的聲音,讓常貴皺了皺眉,迅速的拔出了手槍大喊道:“反抗者殺無赦!”
他的大喊,也徹底驚動了居住在這個船艙的俄國水兵”當他們紛紛從狹窄的居住艙裡探出頭時,手槍的子彈呼嘯聲已經炒豆子般響了起來。
季甫琴科趴在床上,埋頭仔細計算如何抑制神秘訊號源的辦法,但突然傳來的沉悶的炒豆子聲卻讓他微微呆了一下,但並沒有去檢視,知道幾聲爆炸響起,才覺得有些不妙”立刻走到艙門前想看看出了什麼事,但沒想到前腳才剛邁出去,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就已經出現了眼前。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只是工人,不是士兵!”黑色的皮質水靠,森冷的眼神和步槍,季甫琴科和居住在這個大休息艙裡的一百多位各類專家如果連這個也看不出來就真是白痴了,所以嚇得連忙舉起手驚恐高呼起來。
見到這些看上去不像士兵,倒是和軍中幾位文弱的技術士官有些類似的傢伙,常貴暗想他們可能就是行動的真正目標,所以連忙留下四個戰士堵住艙門負責看守,帶著其他人迅速向不遠處的艦橋跑去。
堪察加號艦長正躲在艦橋內望著遠處的火光發傻,就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沉悶聲音,但他還以為那是